風語小說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蒙古族少女

透視之眼穿過了那層吹彈即破的臉皮,程冬弈發現在郝偉臉皮下的血液中充斥著大量細微綠色斑點,乍看上去有些滲人。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些綠點就是造成他豬頭臉的罪魁禍首,因該是某種毒素一類的東西。
樓梯拐角處出現了一幕讓人側目的情景,兩個男生面對面傻站著,其中一個聚精會神的盯著另一個豬頭般浮腫臉蛋猛瞅,那認真的模樣讓人覺得他在考古似的。
直到一聲清脆的上課鈴響起程冬弈才驀然回過神來,低聲道:“我先去上課,中午放學校門口見。”說完腳下一個滑步,直接向人力班教室跑去。
上午的課有些乏味,聽得人昏昏沉沉的,也難怪大學翹課的比例是初高中的幾何倍數,讓人蛋癢且痛的原因無非是兩個,其一,大學里的課程只求及格萬歲,畢業證到手萬事無求,掛了科就重修,總不至于塞娘肚子里回爐。其二,登山凌絕頂,某已無壓力,只要三點水帶一昆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混上幾年就成。
半天課一完,程冬弈打著哈欠往外走,上課時給陸吟雪飛去了幾十條短信,打電話保持在關機狀態,看來只有下午去當面解釋了,先把郝偉的豬頭解決了再說。
走到校門口老遠就能看見戴著一頂寬邊帽的郝偉正向這邊招手,程冬弈笑著點了點頭,加快步伐走了過去。
“程少,你真有辦法治我這張臉么?”
郝偉明顯心里沒譜,他知道程冬弈是東南亞賭王,論賭術武功絕對沒得說,但要提到治病郝偉沒見過,反正醫院里查不出個其所以然來,就當死馬當活馬醫吧。
程冬弈再次瞟一眼郝偉的大臉,搖頭道:“我不能保證完全醫治好,盡力而為吧!”
郝偉艱難的點了點頭道:“行,只要能讓臉皮消腫,就是戳個窟窿放血都行。”
程冬弈幾乎可以確定這貨是中了毒,就是不知道周瞎子送的那瓶九煉玉蟾丸能不能解,那玩意放在家里,還得抽時間去取才行。
匯景花園離江大不遠,當程冬弈領著郝偉走進家門時這貨又艷羨了一把,可惜兩眼一線天,頭大不能偏,就連嘖嘖贊嘆幾聲嘴角都會留下點哈喇子,只能捂著嘴一個勁哼哼。
“你現在沙發上坐坐,我上樓拿藥。”程冬弈低聲說了一句,抬腳上了樓,昨晚換下來的衣服曾嫂已經拿去洗了,那個裝著九煉玉蟾丸的瓶兒就放在桌上,一把抄起來放進口袋,略忖了一下他翻出那三樣蒙古族老物件一起揣進了褲袋,腰間系上龍淵短劍。
不管藥丸能否除掉郝偉臉上的毒素程冬弈都決定去‘牧馬人家’走一遭,他心中有種預感,說不定能從那些蒙古人口里查到一些關于這三個老物件的來歷。
下了樓才發現郝偉正被齜牙咧嘴的胖墩威脅,都被趕得跳到了沙發上,拿個沙發墊子一個勁揮舞。剛巧曾嫂也不在家,胖墩兒敢情是把郝偉那張大臉當成了一塊肥膩噴香的豬頭肉了,小家伙平時就好這口。
“胖墩,過來。”程冬弈低叱一聲,胖墩低頭嗚了一聲,耷拉著腦袋走了過來,趴在主人腳邊一個勁的搖尾巴。
程冬弈從口袋里掏出瓶子倒了一顆藥丸入手,隨意丟給了郝偉:“吃了它,餐廳有飲水機自己倒去。”
郝偉接過藥丸跳下沙發,冷不防胖墩兒呼一聲掉轉頭來,沖他齜牙低咆一聲,嚇得這廝趕緊把藥丸拍進嘴里。
還沒來得及下咽,就聽到程冬弈慢悠悠的說道:“喝口水把藥丸吞了,帶我去牧馬人家吃飯。”
咕咚!
郝偉一梗脖子把藥丸咽下,磕磕巴巴的說道:“程少……你……你真要去牧馬人家?”
程冬弈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怕什么?開門做生意的還不給人吃飯么?”
郝偉浮腫的臉頰抽了一抽,低著頭走到餐廳喝水去了,這藥丸子不知道加了什么材料,吃進嘴里麻嗖嗖的,連舌頭也有些木了。
為了方便程冬弈特意去車庫里騎上了那臺電動摩托,載著郝偉直奔江大北門,一路上還不忘抽空用透視之眼瞧瞧這貨臉上的綠色斑點,暗贊道,九煉玉蟾丸果然神效,短短五分鐘時間就把他臉皮下的綠色斑點清除了大半,臉上的浮腫也隨之消了不少。
牧馬人家店面就在江大北門斜對面,上下兩層,門臉上掛著個馬頭標本,兩根馬鞭交叉成X形狀架在馬頭下方,透出一股子彪悍豪放之美。
門口兩側的車位上停著不少小車,想來這里風味獨特,開張不多久便吸引住了一幫食客,隔著老遠就能聞到一股牛羊肉的膩香,把人肚里的饞蟲兒勾得蠢蠢欲動,
剛巧店門前還有個空車位,程冬弈毫不客氣的把電動摩托停了過去,兩轱轆的它也是車,揣著票子來吃飯就跟那些奔馳寶馬的一個模樣。
郝偉似乎感覺到了臉上的變化,伸手摸了摸臉頰,突然一個箭步沖到了不遠處的小車旁,把臉湊到倒后鏡前就照,他驚奇的發現原本腫得像鼓脹豬尿泡樣的臉頰現在宛如尿干凈了似的消了腫,除了臉皮有點皺之外基本上恢復了原樣,又驚又喜之下眼淚水忍不住簌簌落下,捧著個倒后鏡嗚嗚聲抽泣不已。
程冬弈上前拍了拍郝偉肩膀道:“大老爺們哭什么?待會吃完了飯順便弄點黃瓜片海底泥啥的往臉上一抹,保管還你本來面目了。”
郝偉眼淚婆娑的轉過頭來,一臉的皺皮兒看得人心里發寒,你想想一個吹脹了的氣球放上好幾天,再嗤一下放了氣是個啥效果,保管比八十歲老太臉上的皮兒還皺!
“嗚!程少,你就是我再生父母,嗚!謝謝……哎呀!”剛準備狂表一番感激的郝偉徒然像見了鬼一般,一雙眼睛瞪得像倆乒乓球似的,緊盯著程冬弈身后,抬手一指,嘴唇一哆嗦:“是她,就是她!”
“什么?”程冬弈詫異的轉過頭去,見到在身后不足三米的地方站著一個俏生生的蒙古族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