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極品假太監 > 第45章 天尊牽馬
  “我先走了!”韋應穿好衣裳,伸了個懶腰,回首望去,皇后公孫鳳潔白的皮膚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潤,微微低頭,在她面頰上香了一口。

  “不走可以嗎?”公孫鳳睡眼迷離,紅唇輕啟道。昨晚兒也是迷了心竅,和宮里的假太監風流快活,就像是當著丈夫的面的和別人歡好,有說不出的刺激。

  “不走你養我啊!”韋應開玩笑,答應幫女帝去西南看看,自然不能食言,順便弄點錢花花。

  “你走吧!”公孫鳳道。

  “我還會回來的。”韋應給公孫鳳掩好被子,出了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

  小喜子已經在院子門口等著,看著韋應過來,舔著笑臉道:“韋公公早。”

  韋應點了點頭,推開門,看著桌面上的一壺酒。

  “依依,老青呢?”

  白依依道:“老青說他討厭分別的愁緒,就不送你了,讓我將這半壺酒留給你,就當做喝過離別酒了。”

  老青有心了,將半壺酒收入系統空間,韋應沉默著點點頭,挑起白依依的下巴:“笑一笑,要是想要留在神京,我先將你安置好,乖乖等我回來。”

  白依依猛地撲了上來,涌進韋應懷中,淚水瞬間涌了上來:“哥哥,我要跟你在一起,你在哪兒,我在哪兒,不要不要依依,依依可以幫你做好很多事。”

  她哭得很傷心,只當是韋應不要她,想要將其拋下。

  韋應清秀的嘴角泛起苦笑,輕輕拍著少女的后背,一下一下安撫著,知道少女平靜下來,才道:“你是我妹妹,怎么會拋下你呢?只是西南路遠,一去三千里,危險重重,比你之前還要危險,我不想你有事,所以才將你安置在神京。”

  “真的嗎?”白依依抬著頭,眼睛眨巴眨巴,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

  韋應認真點頭。

  白依依燦然笑著:“依依不怕危險,哥哥將依依解救出來,前面即便是刀山火海,只要和哥哥在一起,也就不懼了。況且哥哥的恩情,還沒有報答。”

  “走吧!”韋應牽著白依依,背著尚方寶劍,走出了宮門。

  “困龍?”小喜子跟在后面,看著背著的那一柄困龍劍,心中駭然,前幾天從陛下御書房消失的神劍,竟然賞賜給了韋公公,那是陛下最喜歡的一柄劍,韋公公能的御賜,是何等殊榮,只要抱緊大腿,何愁不能飛黃騰達。

  難怪敢帶著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藏在自己院落里,還公開牽手。

  聽前輩說宮女和太監難以忍受皇宮的寂寞,才喜歡的人對食,用以舒緩心中的壓抑,以韋公公的身份,隨隨便便在外面買一間宅子,養花魁也不在話下,難道是喜歡在宮里刺激的感覺?

  換好便裝,一行三人走出宮殿,一路上到了城門外。

  韋應一襲白衣,握著一把折扇,沒事扇扇風,有幾分富家公子郊游踏青的既視感,身邊帶著書童一樣的小喜子,還有同樣白衣的小丫鬟。

  白依依亦步亦趨,緊緊跟在身后,周圍各種小食品的叫賣聲,誘人的香氣,她狠狠演了幾口唾沫;還有各種美麗的珠花,讓人移不開眼睛。

  韋應走到一家買各種首飾的小推車前面,大致看了一眼,和電視里演的一樣,放著各種玉鐲玉佩之類的簪子之類的飾品,一個字,很俗氣。

  “依依,這枚簪子喜歡嗎?”韋應挑選了一根淡綠色玉簪,晶瑩剔透,拿著就往白依依頭上插去。

  白依依面上果然露出愉悅的笑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喜歡。”白依依不想摘下來,玉簪是她身上唯一一件首飾,戴上之后,多了一份英氣。

  有時候女人很好哄,只需要在一直十文錢的簪子,哪怕是假的,也能讓他們開心一整天。

  看著少女蹦蹦跳跳往前走去,韋應笑瞇瞇的問道:“老板多少錢?”

  “十文錢。”老板很老實坦白。

  “就十文錢?”韋應皺眉,十文錢就四個大肉包子,什么時候玉制品這么便宜了。

  老板笑呵呵道:“都是些仿制品,看著好看,比不上真正的玉器,呵呵。”

  “再來十個!”韋應拿出一坨銀錠,掰下一小塊邊角,拿著手里顛了巔,交給老板后,又選了五指玉簪,五塊玉佩。

  好吧,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制成的假玉。

  以后走親訪友,就送剛才買來的上等美玉。

  假的?憑自己總管的身份,怎么可能是假的,若一定是假的,那一定是對方不識貨。

  白依依想要吃糖葫蘆,韋應直接將整個草垛買了下來,草垛上面插著密密麻麻的糖葫蘆,一共花了三百文錢。

  “好酸!”白依依苦著臉,酸澀的味道在口腔里爆開,簡直頭皮發麻。

  看著少女面目鄒城一團,仍然舍不得將吃進去的糖葫蘆吐出來。

  韋應捏著她嘴巴,將里面的糖葫蘆倒了出來:“咱又不是沒錢,別算著了自己。”

  三人購置了一些商品,都是用得上的東西,裝在了納戒之中。

  小喜子沒有那些,背了一個小包裹。

  走出城外,寬闊的空地上。

  三千名羽靈軍騎在踏雪龍駒身上,穿著雪白的亮色鎧甲,腰懸寶刀,手提長槍,威風凜凜,韋應認得羽靈軍的衣裝,前幾天見過一次,于是趕緊上前,走到隊伍最前方。

  南宮婉兒和另外一名穿著明顯和普通士兵不同鎧甲的軍人,騎在踏雪龍駒上,并排而立,旁邊還有一匹空馬。

  韋應知道是給自己準備的。

  徑直走了過去,翻身上馬,直接一個鷂子翻身,在馬上犯了一個跟斗,在另一側落地。

  “淦,忘記我不會騎馬了。”

  韋應郁悶的站在旁邊。

  “敢問這位是韋公公?”那名騎士抱拳問道。

  “是我。”韋應好奇道。

  騎士道:“我是羽靈軍統領童凌,與二位一起到西南地區賑災,我與手下兄弟們扶著亞運糧草。韋公公若是不善馬術,后面準備了馬車,韋公公坐著就行。”

  韋應抱拳感謝:“不必,二位皆是騎馬,我也不好搞特殊,不然傳揚出去,丟了陛下面子。”

  童凌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和婉兒在前面看著就行,有事在招呼你。”

  南宮婉兒頓時皺眉,冷冷道:“婉兒也是你叫的,叫我南宮大人!”

  童凌苦笑:“婉兒別任性,韋公公當面,別搞內訌,我們指腹為婚的娃娃親,我叫你婉兒沒為題呀。”

  “韋公公別擔心,你還是坐在后面去,踏雪龍駒比一般的馬匹烈性,不是那么容易降服。”

  此時,韋應也想要做到后面馬車里面去,萬一摔倒下來受了傷怎么么辦,正轉身時,忽然聽見南宮婉兒咳嗽一聲。

  南宮婉兒目光射了過來,美目中泛著寒光,像是在說你走個試試?

  韋應苦笑,看著踏雪龍駒看了看,此馬極為神俊,幾乎有自己胸口那么高,直接翻身坐了上去,給童凌投去一個無辜的目光,南宮婉兒昨天才幫了自己,她不愿意做的事兒自己當然要幫忙。

  很明顯,她很不喜歡和定娃娃親的童凌單獨在一起。

  看著自己翻身上門,南宮婉兒眉宇間有了一絲笑意。

  他們之間的復雜關系,韋應不準備吃瓜,也不準備詢問。

  “小喜子,你帶著依依到后面馬車去,有事兒叫我。”

  “哥哥小心些。”白依依叮囑了,便跟著小喜子走到后方。

  “駕!”韋應試著駕馭了幾步,但是踏雪龍駒不聽話,就在遠離轉圈圈。

  “韋公公小心些,踏雪龍駒神力非凡,是我們大周傾盡全力精心喂養,若是失控,很可能造成損傷,咱們還是保險起見。等到我們走到前方,有空的時候我再來教您騎馬,現在我們還要運送糧食,萬一多拖片刻,偏多一個人餓死。”

  童凌小心些,雖說余光一直在打量著南宮婉兒,眼神中透露著羨慕,但流水無意戀落花,付出再多一切也將成為空談。

  “我大周以武為尊,連馬都不會騎,弄死還可以節約糧食。”南宮婉兒重重道,有意無意瞥了韋應一眼。

  此時,一個樸素打扮的中年人走了過來,“韋大人,我來幫你牽馬,你坐穩就行。”

  龍嘯天換了一身衣衫,腰懸一柄黑皮長劍,像一個落寞的劍客,混了幾十年江湖,也沒有混出頭的游俠兒。

  “龍大哥,辛苦你了。”韋應沒有拒絕,他還在好奇龍嘯天到底在哪里去了。

  龍嘯天低聲道:“韋公公要找的人太過于分散,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找齊。”

  “下次快點。”韋應點點頭,一個晚上才滅了姹陰宗分舵,辦事效率不太行啊。

  龍嘯天慰問頷首,牽著馬,走了幾步,韋應發現挺穩當的,贊道:“你這馬牽的不錯。”

  龍嘯天嘿嘿一笑,踏雪龍駒雖然性情暴戾,需要長期相處才能馴服,而且很多人都是從小開始,養著踏雪龍駒培養親切感,才培養出羽靈軍,要不是自己用滔天劍意讓踏雪龍駒感受到比死亡還要恐怖的威脅,也不會瞬間制服踏雪龍駒。

  伸出干枯的手,撫摸著馬頭,踏雪龍駒下意識后退一步,被龍嘯天瞪了一眼后,乖乖占了下來。

  忽然出現的中年人,讓童凌有些不喜,本來打算用踏雪龍駒讓韋應丟個臉,讓其坐在后面車里去,也算打壓了陛下的人,回去相爺肯定有賞賜,現在被忽然出現的中年人打破了,皮笑肉不笑道:“韋公公,軍武之中不能出現外人,你這位大哥走進來,好像不太合規矩。”

  韋應道:“這不是外人,是我龍大哥,放心吧,沒問題的。”

  童凌道:“韋公公,若是路上出了問題,誰負責。”

  他加重了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么客氣。

  韋應冷笑道:“你是非要讓他離開不成?”

  童凌搖搖頭:“我沒有這樣說,我只是說讓外人走在我們羽靈軍的隊伍里,會引起兄弟們不滿,還請韋公公體諒。”

  韋應欣賞的看了童凌一眼,這家伙雖是武將,但花花腸子一套一套的,趕人卻不明著趕,實在讓人憤懣。

  “我若是不體諒呢?”

  童凌拱了拱手:“我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但是我下面的這些兄弟們就有話說了,他們要是怨氣太大,可能會對公公大哥不利,到時候發生了事故,就不是我能掌控得了的了。”

  威脅么?認出龍嘯天身份的南宮婉兒噗嗤一笑,竟然有人威脅天尊強者,簡直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山海境強者就能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到了天尊境界,實力就不是單純的人數能彌補回來的。

  這三千羽靈軍,都擋不住龍嘯天一劍。

  昨晚那從天而降的一劍,讓人記憶猶新,不能忘懷。

  只是讓人好奇,韋應是何等身份,還是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讓天尊境強者牽馬?

  韋應輕輕著笑著,當即取下背上的“困龍”,平握在手上,淡淡道:“童江軍可曾認得這一柄劍?”

  童凌皺了皺眉,仔細打量片刻:“眼熟,似曾在哪里見過。”

  南宮婉兒忽然道:“這是陛下御書房的佩劍,陛下最喜愛的一柄,喚作‘困龍’,賜給了韋公公,讓韋公公可執行先斬后奏之權,上斬王侯,下斬逆臣。”

  童凌心中一凜。

  韋應輕輕一笑,將困龍遞給龍嘯天背上,繼而轉過頭,“我龍大哥背著御賜寶劍,你還敢質疑陛下的身份,到時候我定要如實稟告陛下。”

  “你……”童凌有苦說不出,我雖然聽命于相爺,但也不敢公然質疑陛下,“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走。”

  “走走走!”韋應樂呵呵的,坐在馬鞍之上,由龍嘯天牽著馬。

  這個時代,已經有了馬鞍馬鐙馬蹄跌,讓韋應悲傷一嘆,好好的一次賺錢的機會,不知道被誰給捷足先登了。

  不過這是高武世界,大周人口就超過藍星現代總人口數量,有那么一兩個人忽然出現奇思妙想,發明出馬上三件套也不足為奇。

  取出早上的半壺酒,韋應抿了一口,好烈!

  喝醉烈的酒,騎最狂的馬,和還算漂亮的女人,都不失為一件樂事。

  “給!”

  酒壺遞給了南宮婉兒,人家幫了自己,總不能小氣不是。

  南宮婉兒接著酒壺,腦袋上四條黑線,杯子也沒有一個,你剛才對嘴喝了的酒壺,直接讓我嘴對嘴喝,想什么話?

  忽然瞄見童凌欲要噴火的眼神,那種極度偏執的占有欲,讓人很不舒服。

  灼熱的眼神像是在說,你敢對嘴喝!

  南宮婉兒紅唇輕啟,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將壺嘴湊到了嘴邊。

  對嘴喝?韋應這才想起,剛才自己就這樣喝了,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剛才也沒注意到男女有別件事,既然南宮婉兒不介意,定然是不拘小節的好女子。

  南宮婉兒余光移動,瞄見韋應,看著這廝神情如常,他看著我對嘴喝酒竟無一絲奇怪,難道是將我當成他女人,覺得這種親密的關系在正常不過,難道我昨日救了他這廝就以身相許?

  相對于韋應,童凌確實差勁兒多了。

  不僅僅是顏值方面!

  “婉兒,我這里有酒杯!”童凌見南宮婉兒真要喝下去了,趕緊從納戒中取出酒杯。

  南宮婉兒眼里浮現出古怪的笑意,抿了一口,大喝道:“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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