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今夜纏她上癮陸梔意賀司樾喬星辰 > 第32章 你是來哄我的嗎?

他?”陸梔意覺得不可思議,明明才吵了架,還打了他心愛的女人,還讓沈浪來送她回家?

沈浪頷首:“是的,賀總不放心。”

陸梔意:“………”

她真的合理懷疑,是沈浪太會做人了,恐怕是只挑好聽的說吧?

“不必了,我打車很方便。”陸梔意拒絕。

說是完全沒情緒是假的。

更何況,她還把那條項鏈扔給他去哄他小女朋友。

現在讓特助送她。

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嗎?

沈浪公事公辦道:“賀總說,如果太太不上車,明天我也不用去公司了。”

陸梔意:“………”

行。

他狠!

被道德綁架上了車。

陸梔意越想越氣。

憑什么啊?

她被倒打一耙,還得受這窩囊氣?

大概是陸梔意臉色太難看了,前面開車的沈浪也不得不注意到,他透過后視鏡看她,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其實,太太你誤會賀總了。”

陸梔意懶懶看他:“怎么說?”

畢竟是賀司樾的人,一條褲子通氣。

沈浪如實相告:“給您送的那條項鏈,并非是賀總挑的,是我去店里挑的,賀總畢竟繁忙,心里記掛著太太時間上抽不開,就讓我去挑個最貴最稱心意的送您。”

陸梔意一愣。

仍舊有所懷疑:“可他明明沒說……”

沈浪:“賀總性格您也清楚,不愿意解釋,跟喬小姐的事也是誤會,賀總從來沒有做過送你們同樣東西的事。”

眼瞅著這個家都要散了。

他決定替自家老板解釋解釋,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啊!

陸梔意是詫異的,她因為這件事心里窩囊窩火了這么多天,竟然是誤會?那條項鏈是真心送她的?

忽然想到了自己給賀司樾發的“狂言妄語”短信。

陸梔意捂著眼睛咬咬牙。

心情一下子復雜起來了。

她應該高興?還是擔憂自己作出來的后果?

重點是。

她讓他把項鏈送喬星辰哄她開心。

現在……確實有些后悔。

思忖良久,她忽然問:“賀司樾今晚回不回璽府?”

沈浪:“回,應酬結束應該回去。”

陸梔意拍手:“去璽府,先別跟他說。”

——

凌晨一點。

電梯上行,賀司樾仰著頭松了松領帶,眉心淺淺皺著,隱隱有酒氣,到達之后,他摸黑往里面走。

也沒開燈,徑直走到了冰箱取了一瓶冰水出來,往喉嚨里灌。

今天喝了不少,頭昏昏沉沉,思緒里許多惡欲不受控肆虐。

他撐著吧臺彎腰弓背低著頭。

啪!

玄關小燈忽然亮了。

光線柔和且昏沉。

他抬起頭,看到不知什么時候就已經在的陸梔意已經走了過來,她脫掉了外套,現在穿著一條羊絨白毛衣長裙,咖色腰帶勾勒不足盈盈一握的細腰,毛衣裙修身,腰臀比及其性感,他仍舊記得那次的感受,彈軟飽滿,肉欲多汁。

稱之為妖精不為過。

此刻,女人有些躊躇,眼睛明亮地看著他,有些小心翼翼地挪過來問,“你喝酒了?”

賀司樾瞇著眼,凝著她,喉尖滾動:“你怎么在這?”

陸梔意靠近他,聞到了酒味,并不濃重,被他身上烏木沉香微微沖淡了些,“我讓沈浪送我過來的,喝了很多嗎?我幫你煮點醒酒湯吧。”

她的確是有目的的。

既然整個事件是誤會,她就該考慮烏龍事件之后,她造成的后果應該怎么收場,喬星辰這件事,她覺得也應該解釋清楚,是對她錢袋子的尊重!

“不用。”

賀司樾神情冷冷淡淡,放下水瓶往外走。

陸梔意哪兒敢怠慢,一直觀察著賀司樾表情,生怕他真的不爽,現在他跟她金主沒區別,她鬧脾氣也得考慮善后。

“我看你喝的不少,明天會很不舒服的,我煮的很快的,你稍微等十分鐘就好了。”她小跑著跟在他身側,跟著他進了浴室,想得到一個答案。

賀司樾回過頭看她:“我要上廁所,你也要看?”

大概是想要緩和氣氛,陸梔意嘴比腦子快,“你如果醉得厲害,我幫你扶著都行。”

話音落下。

落針可聞。

詭異的氣氛蔓延。

她腦子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嘴開了什么黃色小火車,猛地抬頭,對上了賀司樾半嘲半諷地瞳眸,他那目光幾乎讓她羞恥的無地自容,“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到底想干什么?”賀司樾打斷她無用的解釋,一雙眼凌厲的令人無地自容:“不是脾氣挺大,不稀罕?”

沒想到這個男人其實也是挺記仇的,陸梔意只能順著來:“稀罕的,你送的項鏈其實我很開心,也正是因為開心所以才……介意一些問題。”

雖然是真心話。

她現在確實有演的成分。

她這個人一碼是一碼,有時候還真挺能屈能伸。

賀司樾瞇著眼看她。

幾乎要將她看穿,“所以,你現在是在……哄我?”

陸梔意不確定他會不會追究打喬星辰的事,只能小心試探地點點頭:“你別和我一般見識,好不好?女人面對這些問題難免會感情用事,也是因為在乎……”

“呵……”

賀司樾意味不明地一聲哂笑。

他忽然彎下腰,眼睛深邃:“既然要哄人,就有點誠意,光動動嘴皮子,可不誠心。”

“那你……”話未說完,陸梔意就失去平衡,她被賀司樾輕而易舉抱到盥洗臺面坐下,背靠著鏡子,細腰被一只骨節分明、青筋暴起的手掐住,她還未反應過來,下巴被抬起,嘴唇一痛:“唔……!”

走向跟她預想的截然不同。

如此負距離交纏唇舌,她嘗到了酒精的味道,此刻,她似乎成了那一劑人體醒酒藥,下巴掐著一只手,被迫張開唇縫,接受他酒后的欲望攻陷。

陸梔意呼吸不暢。

胸口發涼,才發現毛衣裙領口被拉下,胸衣都被推至鎖骨處,棉花團變了形,被發掘無數形狀。

她眼淚都因為喘息逼出。

賀司樾終于肯撤開她的唇,目光俯視而游刃有余:“看來那五百塊真拿去學了?倒是比那時候會叫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