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和小沈說的話，有一點雷同嗎？”老院長問道。
秦子賢微微一怔，隨后似想到了什么：“您的意思是，他其實是在講天人合一？”
“我不確定。”老院長搖搖頭，道：“但我年輕的時候，跟著師祖學習，在師祖臨終前，老人家曾經好似靈光大開，留下了五個字，天下無完人！我們一直都不是很明白他為什么突然說這五個字，可是今天聽到小沈說的這些，我忽然像知道了什么。具體是什么，我也說不清楚，但直覺告訴我，他講的不是技術，更不是經驗，而是道。”
“道？”
“獨屬于中醫的大道！”老院長臉上罕見的出現了崇敬之色，道：“我們的醫術，只是術，而他，也許已經走到了道的境界。”
秦子賢等人聽的迷迷糊糊，只知道老院長似乎在說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會場門口，陳思顏同樣滿臉不解的問道：“你說的那些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聽不明白？”
沈書桓笑了笑，道：“你聽不明白就對了，這個時代能聽懂的人，恐怕屈指可數。”
“這樣啊，那你干嘛講這么深奧的東西，演示一下自己的醫術多好啊。我聽那些人輕視你就來氣，明明你的醫術好上天，比他們強一百萬倍！”陳思顏氣鼓鼓的嘟起嘴，一臉的不開心。
沈書桓啞然失笑，道：“我又不是來表演節目的，他們認不認同，并不重要。”
這時候，前方忽然傳來一聲喊：“沈書桓！”
沈書桓抬起頭，正見唐婉晴和羅冬香站在路邊，沖他滿臉怒氣的喊著。
“她們倆......”陳思顏很想問問，這倆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本以為羅冬香早就走了，沒想到還在這等著呢。
只是當著沈書桓的面，陳思顏不好意思說太難聽的話。
沈書桓自然明白，羅冬香為什么沒走，唐婉晴又為什么一臉憤怒。
盡管知道這里面的誤會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但他還是走了過去。
到了跟前，沈書桓先對羅冬香道歉，但他的道歉，并沒有被接受。
羅冬香冷笑道：“剛才在里面不是很囂張嗎，怎么出來就焉了？知道沒人給你撐腰了是吧？”
陳思顏氣的瞪起眼睛，唐婉晴看到了，立刻擋在羅冬香面前，沖陳思顏呵斥道：“你瞪什么！我們說話，你一個外人在這干什么，走開！”
這話可謂戳中了陳思顏最脆弱的地方，和羅冬香與唐婉晴相比，她的確是個外人。
沈書桓嘆口氣，道：“晚晴，陳小姐并不是壞人，我和媽之間雖然有些誤會，但都是可以解釋的。”
“解釋？有什么好解釋的？”唐婉晴面色冰冷，道：“我本來以為你能稍微有一點點變化呢，誰知道，你的確變了，只是變得比以前更壞，也更有心機了。當著我的面，去哄月月，背地里呢，卻故意害的我媽丟了工作。沈書桓，我們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需要你費盡心思來搞破壞？還是說，你只是想看著我們丟人，看著我們家破產，然后就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