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憨憨的搖頭,“不是……就是我有點消化不了這些事兒,你讓我想想。”
白蠟梅搖頭,“爹,你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想,只記住我們是小姐的人,為小姐做事就好。”
“哎,爹懂。”白展猛點頭。
白蠟梅無語,算了,爹爹能接受這些事兒已經很不錯了,不能要求太多。
她繼續打掃,打掃完畢還上了天臺,給鳥兒食槽那里添加了糧食,天上的鳥兒盤旋一陣就下來吃。
等到了吃飯時間,水靈將一大盆的肉醬鹵放在桌上,笑道:“開始吃吧,自己盛。”
白展經過閨女的說教,整個人放松了很多,但依然不敢去盛飯,還是白蠟梅踩著凳子去盛飯的。
吃過晚飯,白蠟梅和白展去收拾,宮千鈺拉著水靈坐在沙發上。
他說道:“城里的情況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壞,我覺得目前不用管。”
“嗯?”水靈不解的看著他。
宮千鈺說道:“城里有些人作亂,所以這些海盜來了正好給他們一個教訓。”
水靈搓搓下巴問:“那我們就在這里住著?”
宮千鈺點頭,“先住幾天再說,我那邊的人在看著呢,等時機成熟了我們再回去,現在去了反而會亂套。”
水靈回答:“好吧,正好空間里面需要升級幾天,權當是在這里度假了。”
宮千鈺笑道:“沒錯,多休息幾日,我們這一路拖著五輛馬車過來,也該休息幾日。”
水靈無所謂的笑了笑,“嗯,那我們總不能一天到晚就是吃飯睡覺吧?”
宮千鈺失笑,“怎么會呢,我們可以找些種子去玻璃房里培育一下。”
“嗯……也好。”水靈點頭。
兩人開始商量培育什么種子,到了半夜挺不住就去睡了。
等到第二日,水靈起來就聞到了油條的味道,她趕緊去洗漱,穿好衣服下樓。
宮千鈺見她披頭散發,于是笑道:“我幫你梳頭。”
“好。”水靈也沒有尷尬,更沒有不好意思,反而是拿出梳子遞過去。
蘇勤走下樓說道:“你去忙你的,我收拾她。”
水靈扁扁嘴,娘親好壞,居然要收拾自己。
宮千鈺卻笑道:“娘,早餐做好了,你們去吃,我們稍后就來。”
“好吧,這丫頭都被你慣壞了。”蘇勤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臉上滿意的笑容卻不停的加深。
是啊,哪個母親不想讓姑爺多寵愛自己閨女呢。
水靈暗暗吐了吐舌頭,將木梳塞給宮千鈺。
宮千鈺麻利的給她梳頭,挽起發髻,插上一根簡單的白玉簪。
兩人相視一笑,溫馨的冒泡。
蘇勤看著他們笑了笑,隨后又瞪了水哲然一眼。
水哲然滿臉的莫名其妙,自己啥也沒做啊。
水清和水秀立即低頭吃飯,我不看你你就看不見我的樣子。
宮千鈺拉著水靈到桌前坐下,兩人開始吃飯。
蘇勤吃飽之后問:“你們有什么計劃?”
水靈回答:“先住兩天,等空間升級之后再回去,趕走海盜不是目的,目的是要把城里作亂的人都抓起來……”
頓了頓她冷笑道:“處理掉。”
蘇勤沉默,來這世界多年,早看慣了弱肉強食及生殺予奪的事兒,對于閨女說的狠話,她也不會在覺得不舒服。
這世界的法則就是背叛者死,不干脆點,那么受苦的只會是自己。
水哲然卻淡然的說道:“有我能幫上忙的嗎?”
水靈想了一下說道:“爹,我在原來的京都收了很多的家具、瓦片什么的,你可以去看看,到時候做個分類,等到城里你就開一個雜貨鋪,把那些東西賣出去。”
“啊?那城里的人有錢嗎?我賣多少合適?”水哲然撓撓頭,對做生意這種事兒有點拿捏不準。
畢竟這不是以前做的那些生意,而是雜貨鋪,等同于二手貨鋪子。
蘇勤想了一下說道:“到時候就開個市場,可以以物換物,也可以金銀交易,更加可以勞力交易,總之東西絕對不會沒用。”
水靈贊道,“娘親最聰明了,這主意好。”
水哲然,“……”就我笨唄,我不說話行了吧!
宮千鈺笑道:“爹,我看你還是幫忙把龍鱷看好了吧,沒事兒就帶它去田地里走走,可以讓它活動下,也能震懾那些野豬,免得又禍害莊家。”
“龍鱷?那家伙兇的狠。”水哲然有點害怕。
這時全家最小的寶寶下樓來,他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問:“娘……有飯吃嗎?”
水靈笑道:“你醒啦,快過來。”
龍娃跑到水靈身邊,爬到她身上。
宮千鈺將白粥推過去,“吃吧。”
龍娃扁扁嘴,滿臉的委屈,“我要吃肉,只喝粥長不大的。”
水靈笑道:“早上吃清淡點的,中午吃肉,你要吃什么肉?”
龍娃這才開心起來,“我要吃十只雞。”
水靈捏了他的鼻子一下,笑道:“你現在是人類,是個嬰孩呢,怎么可能吃十只雞?”
龍娃撓撓頭,尷尬的說道:“對哦,我忘了,人類的胃太小,吃一丁點就飽了,哎……”
看他小大人一樣搖頭嘆息,水靈忍不住捏捏他的臉頰,“好啦,按照正常的飯量吃,不然身體撐壞了怎么辦?”
“好吧。”龍娃還是妥協了。
等大伙都吃過早餐,宮千鈺問:“去采茶嗎?這一批茶到時候了。”
“好。”水靈點頭,找出筐來。
兩人去采集金針茶,龍娃則坐在樹杈上摘一根茶葉就往嘴里塞,直接當零嘴吃了。
水靈笑道:“這孩子,什么都吃,不怕拉肚子。”
宮千鈺瞄了一眼說道:“他又不是普通的孩子,吃不壞。”
水靈點點頭,她想起一件事,“你說我們的茶葉還要供給京都嗎?”
宮千鈺搖頭,“不給,留著以后出門換別的東西去。”
“嗯……”水靈覺得不給也不妥。
“這里早晚是他的,多少給一點,不然一點不給,他會懷疑我們。”
宮千鈺不在意的說道:“不用管他,目前他自顧不暇,等幾年后才能想起我們來。”
水靈驚訝的問:“怎么?京都還有亂子?會不會有人因此叛亂什么的?”
宮千鈺冷笑一聲,“想起他后十年做的事兒,我巴不得他現在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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