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徐寶蓮一來便看見唐一休臉色蒼白,黑著臉,死死的瞪著自己。
她身上的一身大紅喜服在唐一休看來,格外刺眼。
徐寶蓮委屈上前,用嬌滴滴的聲音關心詢問他,“一休哥,你怎么了?”
“住口,說,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知道那些事。”
此刻在聽到這個女人叫自己一休哥,他的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他恨自己眼瞎看不清,不問是非,一口斷定她的錯,她的設計陷害,他也恨眼前的女人,冒充他的小寶。
這女人能冒充她,肯定知道他的小寶是誰,越想越咬牙切齒。
徐寶蓮裝的一臉無辜,聽到他這么問,心里徹底慌了,他真的知道了什么,“你在說什么,一休哥,我怎么聽不懂。”
“一休哥,你身體這是怎么了,有請大夫嗎?”
“許默大哥說婚禮取消了,是不是因為這個你的身體才取消婚禮的。”
徐寶蓮一連三問,她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露出馬腳,。
“我叫你住口。”一口一個一休哥,聽的唐一休心煩不已,大聲怒吼。
徐寶蓮被他嚇的縮愣在原地,眼里的淚水落下,“這是怎么了。”
一旁的許默看不下去,兩個人這樣磨嘰,何時才問的清楚,上前一步冷冷開口,“徐姑娘,我已查清楚,你并非王爺當初的救命恩人,你最好把是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你到底是誰。”
徐寶蓮沒忍住,連退幾步,明明只沒有人知道,為什么他們還會查的到,這時候徐寶蓮還在自欺欺人,覺得一定是在試探自己。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徐寶蓮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傷心的抹抹眼角的淚水,繼續裝無辜。
“許默大哥,你說什么呢,我和一休哥早就兩情相悅,定下終身。”
“一休哥,你忘了嗎,你說過會娶我的。”
“許默,把她關進大牢。”唐一休怒氣到了極點,眼里恨不得將徐寶蓮千刀萬剮,可有些事他還未查清楚,這個女人不能死。
“噗!”剛說完一口血噴了出來。
“主子。”
“一休哥。”
唐一休拒絕徐寶蓮的靠近,壓低聲音,嘴里冷冷吐出一聲:“滾。”
許默不放心,讓侍衛把徐寶蓮帶下去,自己留在他的身邊。
“一休哥,你忘了你的承諾嗎?你不能這么對我,你們放開我……我要去照顧王爺。”
徐寶蓮苦苦掙扎,最后無情的被侍衛按著手,押送離開。
隨著她的離開,整個世界好像突然安靜下來。
姜小小在路上津津有味的聽著系統給自己說他們的消息的情況,覺得十分可笑。
嘖嘖嘖,什么難過后悔,現在才來裝深情。
這個面癱男人真是翻臉比翻書快,知道徐寶蓮不是原身,自己寵了快一年的女人,說不愛就不愛。
只要長的好,古代人也是三觀跟著五官跑,這男人好像也不例外。
腦袋里浮現出那次溫泉里原身救人的場景,他看原主的冰冷眼神,盡是厭惡,嫌棄。
不過這和她半毛錢關系沒有,欺負她的總要一一還回來,原身可以忍,可以不計較,她絕對不可以。
她可是清楚的記得當時的疼痛,可不能白白受痛。
許默火急火燎的找來老神醫胡巖,一路拉著他小跑,可把他那一把老骨頭跑去了半條命。
胡巖,是百姓口中人人傳說的神醫,神龍見首不見尾,十分神秘,醫術更是精湛。
停下來的時候,胡巖氣喘吁吁。
“你這臭小子,拉著老夫就跑,也不說什么情況,你這是要把我這個老頭子跑斷氣,是不是。”
“胡伯,主子受傷了,情況緊急,您就多擔待一下,回頭你想吃什么,我給您送過去。”
許默在胡巖面前就像個孩子,沒有那一張冷山臉,會哄人,會笑。
“休想拿吃的誘惑老夫,我不吃你這套,老夫是跑不動了。”
許默默默轉個身,“上來吧。”
胡巖給他翻個白眼,“算你這小子有識相。”
許默背著人快速向王府跑去。
徐寶蓮剛剛被押下去,唐一休直接昏死過去。
“胡伯,主子他怎么樣了?”
胡巖捋捋白花花的胡子,收回診脈的手,臉色凝重的轉頭對著許默問:“你們最近是不是有得罪或者接觸什么人,幾日不見,小主子身上怎么又多了一種奇毒。”
許默沒有馬上回答,思索片刻才搖搖頭開口,“主子得罪的人很多,大多都慫貨,而且最近并沒有接觸過什么人。”
“哦,對了,現在能接觸到他主子的只有一個人。”
能接近自家主子的人,除了他們幾個,他能想到的唯一一個人就是徐寶蓮,壓根不會往姜小小身上想。
“你說的是小主子心儀的那個姑娘?”
胡巖不喜歡徐寶蓮,總覺得她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表面功夫做的很足,可逃不過他這個老頭的眼睛。
奈何小主子一意孤行的喜歡,寵溺的不行,容不得他們說半句不好,他是眼不見為凈,自己搬出王府,跑去小莊子里。
他現在的魔力越來越弱,要不然不至于要用跑的,一個瞬移,分分鐘能到床前。
許默眨巴眼睛,低下頭沒敢看胡巖,因為他知道胡巖不喜歡這個女人,甚至討厭,每次主子讓他給徐寶蓮看病,都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板著臉。
“主子把人弄錯了,救主子的人是前王妃。”
“什么,你說的是那個胖胖的丫頭?”胡巖聽到這話哈哈大笑兩聲,他心情變的無比美麗,然后瞬間變臉,嚴肅起來。
“唉,可惜了,那丫頭身中蠱毒,找不到解藥,活不多久。”
“聽說只能活到十八。”
“唉,小主子的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再這樣下去,他會失去所有記憶,變回原形。”
解毒的火炎草,本就難得,生長在炎熱的熔巖漿壁上,還有炎獸守護,想要得到它,幾乎不可能。
許默花重金,不知道請了多少修士前往摘取,最后回來的寥寥無幾,現在就算錢再多,也根本沒人愿意接下他的委托。
“胡伯,我聽說,這次拍賣里就有一株千年的火炎草,過幾天我就出發,一定會把火炎草帶回來。”
“一切小心。”
“嗯,那你剛剛說的奇毒是?”
“我也看不出這是什么毒,它可以讓主子體內的幾種毒素同時活躍起來,加快發作,甚至痛起來,能讓人痛不欲生。”
許默轉頭看向昏迷不醒的唐一休,面露擔憂,沒有說話。
“許小子,我先替小主子穩住他體內的毒素,你去了問問那個姑娘。”
“嗯。”許默點頭,直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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