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她死后,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306章 薄太太
  喬予話音剛落,便拿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

  “咔嚓”一聲。

  拍下一張合照。

  照片里,喬予趴在他肩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比了個“耶”。

  薄寒時背著她,剛才沒調整好神情,在照片里顯得略嚴肅。

  活脫脫成了喬予的背景板。

  男人輕笑:“你是拍我和你,還是自拍?”

  喬予低頭探究的去看他的臉,“你這張臉,怎么拍都不可能丑。”

  準確說,是怎么拍,都很英俊。

  因為大帥哥的臉,是沒有死角的,更不需要什么氛圍感。

  驚艷的五官輪廓,自帶濾鏡和高級感。

  薄寒時也不在意照片的美丑,將她身子往上托了托,側眸道:“把照片發給我。”

  “等我加個濾鏡,修好發給你。”

  薄寒時微微挑眉,“不是說怎么拍都不會丑,還需要修?”

  喬予:“我只修我自己。”

  “……”

  不顧他死活是吧?

  ……

  很快到了大教堂。

  大晚上的,他們從側門溜了進去。

  教堂里亮著燈,空蕩蕩的一片。

  薄寒時一開始以為她進來是想拍旅游照。

  喬予站在他身旁,小聲尋思道:“要是有牧師在就好了。”

  “要牧師做什么?”

  喬予心跳加速了下,站在他身旁,忽然轉頭眸光星亮的看著他,說:“這里不是c國,這里是r國,在這里,沒有c國的媒體輿論,沒有眾人的唾沫,更不用管sy的股市跌宕。薄寒時,現在在r國,在這里,沒了那些外力阻止。你……愿意跟我結婚嗎?”

  雖然她不崇洋媚外,平時也不信耶穌。

  但眼下,這座教堂,是最好走儀式和宣誓的地方。

  薄寒時眸光狠狠一怔,明顯頓住了,“予予……在這兒?你確定?”

  在這里,沒有鮮花,沒有賓客,沒有掌聲。

  如她所言,連見證他們的牧師都沒有。

  在這個空曠的一無所有的教堂里,太委屈她了。

  喬予有些遲疑,“還是說……就算是沒有那些外力阻撓,你也不愿意跟我結婚?”

  薄寒時看她的目光很深。

  他垂眸,執起她的手,胸腔處悶悶的疼,酸楚一片。

  他輕輕嘆息說:“在這里,太委屈你了。何況,求婚這種事,應該由男人來做。”

  喬予連婚都求了。

  是不是顯得他太被動,太渣了點?

  她剛想說她不委屈。

  薄寒時已經單膝跪地,他從大衣口袋里摸出那枚粉鉆,失笑道:“還好帶了鉆戒。”

  喬予驚訝,“你怎么會把鉆戒帶過來?”

  “這本就是屬于你的,我這次來r國,剛好看見它躺在我書桌上落灰,便想著帶給你,鉆戒戴在你手指上,是它最好看也最有價值的時候。”

  他拿著那枚粉鉆,執起喬予的手,仰頭看著她,緩緩說:

  “不管曾經我們經歷過什么,發生過什么,予予,我依舊覺得,愛上你……我從不后悔。”

  過往種種,即使滄海桑田,他們之間,似乎什么都變了,卻又什么都沒變。

  這些話沒什么特別的,可她和薄寒時之間,實在經歷了太多……感情如初,實在太難太難。

  薄寒時字句莊嚴的問:“喬予,你是否愿意嫁給薄寒時,做他的妻子?無論富有還是更富有,無論健康還是更健康?”

  喬予眼眶微微泛了紅,笑著彎唇提醒他:“你說錯了。”

  是無論貧困還是富有,無論疾病還是健康。

  薄寒時淡淡笑著,眸光縱容又寵溺,“沒說錯,我不愿意你跟著我吃苦。嫁給我,跟我結婚,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如果喬予嫁給薄寒時,需要她去吃苦,是她悲劇的開始,那結婚就沒有意義了。”

  喬予面上笑著,可眼淚卻掉了下來。

  她下意識伸手捂住了嘴,嗓音因為微微的哽咽,有了些許走調:“只要跟你在一起,我愿意……薄寒時,我愿意。”

  “不后悔?”

  喬予吸了下鼻子,認真點頭,“不后悔。”

  那枚粉鉆,套上她的左手中指。

  薄寒時起身,微微俯身看著她,溫聲調侃道:“現在新郎是不是可以親吻新娘了?”

  是這么問著,可吻已經落了下來。

  他一手捧著喬予的臉頰,吻的溫柔又情動。

  兩人鼻尖輕輕抵著。

  喬予微微睜開眼,問道:“現在我們算是夫妻了嗎?”

  薄寒時自然知道她在顧慮什么,安慰她說:“等回國,再去補個證,婚禮儀式也要有。”

  喬予雙手抱住他的腰,微微仰頭說:“你現在是我的了。”

  “嗯,我是你的,薄太太。”

  他摸出錢夾,掏出一張副卡,放在她掌心里。

  喬予纖長手指夾著那張銀行卡,揶揄道:“這是家用嗎?”

  男人長指捏了捏她的臉頰,“這回別再還給我了,薄太太。”

  “那我想刷多少刷多少?”

  “看你開心。”

  回去的路上,喬予趴在他肩上,好奇的問:“那我們吵架了,你會不會把這張卡給凍結?”

  薄寒時啞然失笑,“予予,我像是那么小氣的男人?”

  要是真吵架了,她離家出走,他更不可能凍結她的銀行卡。

  萬一在外面露宿街頭,餓著了,冷著了,他又沒辦法立刻找到她,她用他的副卡消費,他才能很快找到她。

  喬予默默點頭,薄寒時似乎一直都對她很大方,在錢方面。

  以前薄寒時還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經濟實力時,她想要什么,他也會給她買。

  印象最深的是,以前她和南初去逛街,看中一條很貴的鉆石項鏈。

  她在他面前隨便念叨了兩句,他便拉著她去專柜買。

  她覺得貴,可薄寒時卻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刷卡買下了。

  可那條鉆石項鏈戴在她脖子上,沒戴幾天,便被她給弄丟了。

  她在教室里找了個遍,都沒找到,忍不住哭了出來。

  那條鉆石項鏈,將近三萬塊。

  對當時的薄寒時來說,三萬塊是一年的房租。

  當時喬予覺得自己太敗家了,自責的不行,根本不敢回去面對他。

  薄寒時來接她,問她為什么哭。

  她支支吾吾好半天,才紅著眼說出了實情。

  當時薄寒時只是愣了下,他被氣笑了,揉著她的腦袋問:“就因為項鏈掉了,所以你賴在教室里不回家?”

  喬予愧疚的不行,問他怎么不罵她,罵她兩句她也比現在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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