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蕓扯扯嘴角，“媽，你......”
譚蕓話還沒說完，楊麗娜直接走了過來，緊緊把自家女兒抱在懷里。
“小蕓，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瘦了，嗯？”楊麗娜深吸一口氣。
“是媽媽不好，媽媽不應該把你趕出去的，當初就算是你要離開，媽媽也應該勸勸你的。”楊麗娜一字一句的開口。
譚蕓搖搖頭，“和你沒有關系，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就算是重新來一次，我還是會離開譚家的。”
聽見這個回答的時候，楊麗娜的表情明顯僵硬了一下，擁抱譚蕓的力氣也稍微小了一些。
“都已經經過這么多的事情了，現在你還沒有想明白嗎？還想在外面飄著？”楊麗娜把人松開，看著自家女兒的表情，很想在自家女兒臉上看見一抹松動。
但是還是讓她失望了......
譚蕓一點表情都沒有。
“媽，我想問你，這次香水事故是不是你策劃的？”譚蕓深吸一口氣，還是把心里想的說了出來。
她想不到除了母親還會有誰。
能操控大賽的只有楊麗娜了。
譚蕓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親很有實力，她只是一直不說而已，包括后來她的父母離婚，爸爸的公司受到重創，譚蕓知道，這些都是自家母親的手筆，只是這些事情說不說沒有什么意思。
她摻和不了父母直接之間的事情，但是這次是她的事情，所以一定要問清楚。
“這件事重要嗎？”楊麗娜淡淡的問。
“或許對你不重要，但是對我真的很重要。”譚蕓抓住自家母親的衣服，“媽，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這一切真的是你策劃的嗎？”
譚蕓還是想被拒絕。
她不想被自家母親傷害......
但是下一秒，楊麗娜直接承認了，“對，就是我，一個區域的比賽，我不想讓你丟人，你是我楊麗娜的女兒，沒有必要參加這種不入流的比賽知道嗎？”
譚蕓看著她母親一臉嫌棄的樣子，心口忽然被刺痛了一下。
她扯扯嘴角，“媽，在你的眼里，我做什么應該都很蠢吧？制香，比賽......不管哪個，對于你來說都看不上吧？”
“是。”楊麗娜點頭，“你想要嘗試香水我可以給你機會，但是我告訴你，這不可能成為你人生的唯一，你有很多優勢，你是鋼琴小天后，完全可以在這個領域發光發熱的，你可以成為大家羨慕的人，所以不要在這種行業上繼續浪費時間了好嗎？”
楊麗娜說到最后的時候，語氣忽然變的溫柔起來，她以為譚蕓經歷了這么多之后，也總應該明白點什么了。
沒想到，譚蕓直接甩開了楊麗娜的手，“媽，你知道我離開譚家之后每天都在想什么嗎？”
“嗯？”楊麗娜當然不知道，“怎么？后悔嗎？后悔當初的任性，不應該那么決絕的離開？”
譚蕓笑笑，“是啊，的確是很后悔，但是我后悔的是為什么當初沒有早點選擇自己喜歡的行業，如果重新選擇一次，我肯定不會學些鋼琴了，那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東西......做一項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真的時刻就像是在煎熬一樣。”
楊麗娜聽見這番言論的時候，忍不住搖頭，“譚蕓，你還是太小了，一點都不成熟，所以你不會理解媽媽的良苦用心。”
譚蕓扯扯嘴角，“可是這也是我的生活方式啊，你不能否定我。”
“這次，你做的真的太過分了。”譚蕓看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
“譚蕓！”楊麗娜蹙眉，她沒想到竟然會從自家女兒這里聽見這么讓她傷心的話。
譚蕓忽然釋懷了，“媽，你說這次算不算是我贏了呢？”
以前的每一次，都是楊麗娜說什么他們就做什么，基本上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利，每次，楊麗娜都會說，要不是我當時讓你們這么做，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