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是王智楠給她準備的。
顧小凡瞪大眼睛，有點不敢相信。
她也不理解王智楠這么安排的意義。
為什么要給她準備一樣的衣服呢？
顧小凡看向臺上的時候，王智楠也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唇角帶著分明的笑意。
顧小凡唇瓣微動，什么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推了她一把。
顧小凡失力，直接朝著旁邊栽了下去。
他們這邊鬧的動靜有點大，燈光直接照了過來，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而陳辰本來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但是燈光打過去的時候，他看見顧小凡的身影的時候，眸子驟然緊縮。
他上前邁了一步，而后表情冷了幾分。
“這是你安排的？”陳辰冷聲質問。
王智楠輕笑一聲，“怎么了？緊張了？不就是你其中一個情人嗎？這么上心做什么？難不成......這個不一樣？”
王智楠說話的時候一直打量著陳辰的表情。
陳辰面色繃緊。
“別那么緊張。”王智楠溫柔的開口，“剛好看看你這個情人想做點什么，她在我們訂婚宴上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你就不覺得蹊蹺嗎？”
陳辰眸子微垂，又恢復了剛剛無所謂的樣子。
“女人而已，在我這里都一樣。”陳辰啟唇。
王智楠若有所思，“這樣最好不過了，沒有太多的牽絆，陳大少爺才能走的夠遠，也為我以后省了很多麻煩。”
陳辰雖然面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但是視線一直看著顧小凡的方向。
顧小凡被大家圍住。
“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就是想趁著這次機會搶風頭而已，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有你發揮的余地嗎？”
“簡直就是笑話，還敢和智楠穿一樣的衣服，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呵呵，小丑一樣。”
“不過......這衣服看著像是盜版吧？”
“肯定是盜版！正版好像是只有一件，智楠身上穿著呢。”
本來是訂婚宴的，但是中間出了顧小凡這個事情，大家的視線多少都轉移了一點。
顧小凡狼狽的站起來，她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裙子的衣擺已經扯壞了。
......
“去看看嗎？”王智楠問。
“沒準人家還是為你來的。”王智楠嘖嘖一聲。
陳辰身側雙手微微收緊，“王大小姐玩的這一手真高明啊。”
王智楠笑，“比不上陳少，我這......算是九牛一毛吧？”
他們兩個......一個比一個有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