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河手上的笛子,南錦絲毫不慌,只拿出了自己的彼岸劍。
彼岸劍看起來依舊銹跡斑斑,劍鞘上的花紋模糊不清,形同廢鐵。
陸河眉頭緊皺,過了好一會兒,才一臉不滿的說道:
“我說南錦靈友,這是宗門大比,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拿出一把破劍,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這次宗門大比?”
雖說這次對戰他能贏得毫無懸念,但南錦拿一把破劍跟他打,就算他贏了,也會被人說勝之不武。
云宗的人,果然狡猾!
南錦看了眼陸河,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彼岸劍,這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破劍”是指什么。
但她并沒有生氣,只心平氣和的解釋道:
“陸靈友誤會了,這是我的命器,它叫彼岸劍。”
“你的命器?”陸河愣了許久,等回過神后,才道:“就這?”
南錦并沒有解釋太多,既然她等級比陸河低,那就只能速戰速決。
也因此,在南錦拔劍朝陸河沖過去時,陸河反應明顯慢了許多,只來得及往后退了幾步。
在有驚無險的躲過了南錦的一擊后,陸河才松了口氣,也瞬間明白南錦的戰術。
攻其不備,速戰速決。
不過,即使意識到了這一點,陸河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會讓這位南錦靈友知道,實力之差,并不是戰術能彌補的!
想到這里,陸河反守為攻,化笛為劍,竟用笛子施展出了劍術。
其實,比起笛子,他更擅長的是劍,不過,選命器的時候,墨宗沒有任何一把劍的品級比白玉笛高。
也因此,他雖選了白玉笛,卻不甘放棄劍術。
最后,幾經琢磨,他才想到了化笛為劍的方法:
若心中有劍,萬物皆為劍!
就算他選了白玉笛又如何?
在接住陸河的招式后,南錦絲毫不敢松懈,畢竟,她得掌握主動權,而不是一味防守。
想到這里,南錦提著彼岸劍,往后退了幾步,這才輕喘著氣,問道:
“你既然那么喜歡劍術,又為什么要選擇白玉笛作為你的命器?”
南錦邊問邊暗自調息,慢慢恢復著自己體內的靈力。
但陸河豈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不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還直接朝她攻了過去。
見狀,南錦連忙拿起彼岸劍,并將其擋在身前!
試煉臺上,兩把靈器突然碰撞,一股極強的靈氣波動,往四周擴散。
上官曦瞇著眼,雖說這股靈氣波動造成的動靜不大,但離試煉臺比較近的人,還是能感受到有一股大風刮過。
“這兩人造成的動靜也太大了。”
好不容易等到風停,上官曦才放下了擋在面前的手,一臉感慨的說道。
“能造成這般動靜,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手上的靈器,師妹手上那把劍雖然……”
穆遠揚想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想到一個適合形容彼岸劍的詞,便輕咳一聲,繼續道:
“那把劍雖然銹跡斑斑,但能抗住六品白玉笛的攻擊,想來品級也不低。”
只是,不知道這把劍是南錦師妹從何處得來的……
見南錦用彼岸劍擋住自己的全力一擊,陸河眉頭一皺,終于意識到了這把劍可能不像它表面那般。
想到這里,陸河便收了攻勢,并往后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