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小輩們的玩笑話。”
還沒等到周老開口,李隆烈就做出了回答,也算是為這件事情一錘定音了。
當然,也僅僅只是這一件事情。
“陛下圣明,劉公公說笑了。”周老皮笑肉不笑地敷衍道。
山林石臺之下。
陸云只是淡淡地瞄了周六一眼道:“你說的話代表墓府嗎?”
周六臉色一滯,他又寒聲道:“這件事情不會就這么算了!”
“是咱家說話不明白,還是你太蠢了。”陸云又道:“你說的話能代表墓府嗎?”
周六怒氣上涌,他剛想脫口而出,但僅剩的一絲理智還是讓他不敢這樣說,上面還有周仲清等人,更上面還有周老他們,誰敢說代表墓府?
“要是不能代表墓府,那就不要隨便撂狠話。”陸云冷笑說道:“墓府要是想玩,咱家奉陪到底,無論是明的暗的都可以。”
陸云說這話自有底氣在,自然是因為他本身實力的強大。
再加上此次過后,他必然成為西廠刑官,你墓府要是再敢明面上動手,可以試一試。
噗哧!
周六不是蠢人,他冷靜下來之后,也想到了這點,他覺得很為憋屈,然后一口血吐了出來。
居然氣吐血了......
陸云沒有再理會周六,這事還沒有結束,今天先拿回一些利息,他可忘不了吳大康死亡時的眼神。
想到這里,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周六。
陸云的冰冷眼光讓周六感到一陣寒冷,他頓時心臟一抖,終究還是什么話都不敢說出來,而是轉身離開。
一號擂臺的一場比賽快到了尾聲,那名換血境西廠執事被周仲清壓著打,正在苦苦支撐,但誰也知道他很難繼續支撐下去。
砰!
盡管苦苦支撐,這位太監還是被周仲清一拳轟下了擂臺。
陸云走到一旁,閉目養神。
按照積分,有資格和陸云掰手腕兒的人越來越少,只有寥寥數人,而這群人里面包含了周仲清和令狐濤。
“周季清,周叔清!上前來!”內侍在記錄完剛剛那場比賽結果之后,喊出了參加下一場比賽的選手的名字。
這一次對決的雙方都來自于墓府。
二者向著擂臺走去。
周季清穿著破舊的衣服,他背上背著油膩黑亮的劍匣。
但沒有人敢小覷他,因為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來自墓府,而且在墓府中擁有非數字化的名字也一定程度上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周叔清身穿青色衣衫,看上去像是一個書生。
“倒霉,倒霉,怎么就遇到了自家人?”周叔清有些惱火地抱怨道。
“三哥,我未必如你。”周季清露出爽朗的笑容道。
“比試可以開始了。”內侍微微一笑道。
隨著這話,原先的寬松氛圍不見。
“承讓了!”
周叔清解下了腰間懸掛的黑鐵戒尺。
周季清看了一眼周叔清手中的戒尺,不過是兩尺長的戒尺看起來并不起眼,他搖頭道:“需要的時候我會出劍。”
周叔清聽了這話沒有生氣,只是身體一晃,與周季清拉近了距離,右手戒尺一抖,層層疊疊的黑尺影朝著后者襲去。
周季清并指為劍,向著層層疊疊的尺影點去。
劍指與戒尺短時間內就不知碰撞了多少次。
真氣在其中肆虐開來,向著四周洶涌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