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隨著血刀凄厲的慘叫聲,大量的血液和人體組織向著四周迸濺而去。
咻!
森白色的火焰燃起,將這些向陸云籠罩而來的血污燃燒殆盡,化作陣陣黑煙。
反觀火赤魯。
這位巫族將軍則是一臉陶醉地享受著血肉的洗禮。
在他們的傳統之中,用敵人的血液沐浴周身是一種功勛。
可是......血刀于火赤魯而言,是敵人嗎?
“是敵是友都分不清,咱家看你恢復實力之后,這腦子是越發地不清醒了。”陸云撇了撇嘴,譏諷道。
“只會拖后腿的廢物,當然不配成為本座的隊友,那就只能成為敵人了,能死在本座的手里,也算是他們的榮幸!”
火赤魯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面露猙獰道:“現在該你了!”
兩人的爆發時間都已結束,身形都縮減了下來。
“看來你身上這斗篷還真是件好寶貝啊,竟然能隨著身體的變化而變化。”
火赤魯看著遮天斗篷的收放自如,不由得嘖嘖稱奇,眼神中透露出了無以倫比的貪念。
“很快,這件斗篷就是本座的了。”
陸云掃了他一眼,言語中透露著嫌棄地說道:“扁毛畜生。”
“你說什么?”
火赤魯頓時大怒,身后的蝙蝠血相眼睛通紅的幾乎要滴血。
陸云沒有回答他的話,他抬頭看了看日頭,似乎時間也不早了,該結束了。
弒王刀斜向高舉,他全身的氣息變得邪異、尊貴。
“速戰速決吧!”
話音剛落,陸云的身形就在原地消失不見。
“本座看見你了!”
火赤魯猛地身形轉向左邊,面對著空無一人的前方一爪子轟擊了過去。
在這個過程之中,陸云的身影恰好出現在這里。
“哈哈哈,死吧!”
火赤魯大笑著,眼神之中充滿了癲狂。
命中!
嗯?
不對!
火赤魯發現自己的攻擊壓根沒有擊中肉體的實感,他猛地抬頭望去。
只見那道“陸云”身影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充滿著嘲諷的意味,身形則如顆粒般緩緩消散。
“糟糕!”火赤魯臉色一變,立馬反應了過來。
可即便如此,依舊是太遲了。
“奔雷勢!”
幽幽話語宛如死神的低吟在其耳邊響起。
火赤魯還未來得及回頭就見到一道恐怖的雷弧刀勢在他的瞳孔深處不斷地放大。
而披著斗篷的那道清俊身影就在不遠處,那一副好整以待的模樣完全不像是剛剛才跑過去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火赤魯的眼神中憤恨的同時隱隱有著一絲絕望。
剛剛,陸云運轉《蜉蝣過隙》制造出了一道足以以假亂真的幻影去迷惑火赤魯。
果然,后者立馬就中計了。
“好好地在山洞里面茍延殘喘不好嗎?非得和白骨佛教那幫余孽搞在一起?”陸云搖了搖頭道。
“給我擋住!”
火赤魯的雙手通紅,宛如烙上了鐵板似的,他身后的蝙蝠血相虛影也不時地嘶嚎怒吼著。
嘭!
囚魔大陣發出一陣陣悲鳴,火赤魯的身軀狠狠地撞上了大陣的最邊緣。
而陸云,僅僅后退了兩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