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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總管太監
三人走出養心殿。
小玉兒擔憂的看了一眼身后說道。
“小澄子,德總管不會找咱們的麻煩吧?”
“不會!”
江澄拍著胸脯保證。
“可是太后……”
“別擔心,我聽說太后歲數大了,整天渾渾噩噩的,根本沒時間管這些事情!”
這可不是他信口開河。
而是恩寧宮的那些宮女告訴他的。
自從小玉兒跟他說來太后這里之后他的心里就像有根針一樣難受。
但恰逢皇后讓他寫藥方,所以沒太多時間打聽。
不過能知道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那現在怎么辦?”
晴兒眨巴著眼睛看著江澄。
看著她一臉單純的模樣,江澄心里不由得癢癢起來。
大手輕輕在她身后的翹挺上摸了一把說道。
“回去,我給你們兩個好好按摩按摩!”
“哎呀,壞蛋!”
晴兒臉色一紅,緊張的環視了四周一圈。
確定沒人注意她才松了口氣。
小玉兒捂著嘴說道。
“我可不能回去,德總管說明天就有新的宮女會來了!”
“到時候我才能回恩寧宮。”
“啊,玉兒姐姐,你還要在這里啊?”
“那個德總管可不是什么好人呀!”
晴兒拉著小玉兒的袖子擔心的說道。
小玉兒揉了揉晴兒的腦袋。
“放心吧,德總管身子那么弱,挨了小澄子一腳,估計得好幾天下不來床呢!”
“我還是等到新的宮女來了之后再走吧,免得惹麻煩!”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
后宮之中規矩森嚴,一個宮女擅離職守,要是被人知道了可是要被杖斃的!
江澄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沒有勸說她跟自己離開。
而是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總之你小心點吧,晴兒現在也調到恩寧宮來了,我們兩個一起等你回來!”
小玉兒看向晴兒,驚喜的說道:“那以后我們不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嗎?”
“太好了!”
晴兒也十分開心,兩個小女孩拉著手轉了個圈。
既然已經見到了小玉兒,江澄也不能在養心殿待太長時間。
否則很容易被發現。
于是他和晴兒走出了養心殿。
“澄哥哥,你怎么了?”
晴兒見江澄走出養心殿依舊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便忍不住詢問。
江澄微微搖了搖頭。
“沒什么,就是覺得哪里好像有點不對勁!”
但哪里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懷著疑惑的心情,他和晴兒回到了恩寧宮。
剛進宮門,他們便迎面撞上了一個小宮女。
“哎呀,你去哪了,皇后娘娘找你好長時間了!”
“找我?”
江澄看著滿臉焦急的宮女說道。
宮女拉著他就往宮里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不是你是誰,娘娘剛從皇上那里回來就找你了!”
看她這焦急的模樣,皇后找自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江澄回頭對晴兒說道。
“晴兒,你先回去,我待會就去找你!”
“好的!”
晴兒十分乖巧的回答。
不一會江澄就被宮女拉著來到了恩寧宮內。
只見皇后此時正愁眉不展的盯著地板發呆!
“娘娘,奴婢找到小澄子了。”
宮女輕聲稟報,皇后這才回過神來。
她緊皺的眉頭稍稍舒緩,有些慍怒的問道。
“你跑哪里去了!”
“娘娘恕罪,奴才去了一趟養心殿!”
江澄并沒有隱瞞。
宮中到處都是皇后的人,他就是想隱瞞也沒隱瞞不了。
況且這種事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是去找小玉兒了吧?”
“是!”
“呵呵,平身吧!”
江澄直起身來,皇后緊皺的眉頭才舒緩了一些。
隨后她讓宮女退下,獨留江澄一人。
“你開的藥陛下喝了!”
皇后淡淡的說了一句。
江澄的心卻猛地揪了起來。
莫非是藥方出問題了?
“陛下很滿意!”
皇后緊接著的一句話打消了他的念頭。
“即日起,你便是我宮中的太監總管,以后就不用再住在林間小屋那里了!”
“謝娘娘恩賜!”
“這是陛下賞你的,與我無關!”
“但本宮有一件事想問問你。”
皇后的語氣似乎不像平時那么冷淡了。
“娘娘請說,奴才一定知無不言。”
“嗯,你且看看這個!”
“你可有解決之法!”
皇后隨手丟給江澄一張絹帛。
絹帛上寫著一篇文章。
隴西一道出現旱災,數十萬災民離鄉北上。
路途遙遠,賊寇眾多。
災民行至半路便已五不存一。
如此下去,隴西將淪為一片死地。
更有當地災民組織起義。
規模不容小覷。
這件事已經傳到了朝廷。
皇帝聽聞此時勃然大怒!
要知道隴西自古以來便是魏國的產糧重地。
隴西一旦淪陷,對整個魏國的影響不言而喻。
這件事就像是一個燙手山芋。
朝中眾臣相互推諉,誰也不敢接。
皇帝一怒,連斬了十幾名隴西道的重臣。
隨后將處理災民的事情交給了三公之一的丞相齊國遠。
限時十天。
十天內丞相如果想不出解決的辦法,那皇帝將會解決丞相。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江澄看著手中的絹帛,只覺得脊背發涼。
齊國遠乃是皇后齊艷的父親。
此時她將這絹帛給自己看,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呵呵,娘娘,您讓奴才看這個干什么?”
“這種國家大事,奴才怎會有解決的辦法!”
他雖然在史書上看到過類似的解決方法。
但不代表他就要主動趟這渾水。
說罷他就將絹帛恭恭敬敬的折好放到了桌子上。
皇后的食指輕輕在桌子上點了兩下。
眼睛死死盯著江澄。
不知為何,她總感覺江澄會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你真沒有辦法?”
皇后微微瞇起眼睛,語氣冰冷的問道。
江澄的心中沒來由的顫了一下。
硬著頭皮回答道。
“回娘娘的話,確實沒有!”
“小澄子,本宮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
皇后的語氣愈發冰冷。
江澄甚至在其中聽出了一絲殺意。
咕咚!
這娘們不會想殺人滅口吧?
“這……這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丟人,真是丟人。
但為了活命,不寒顫。
“哼,信口雌黃,莫非是在戲耍本宮?”
“娘娘恕罪,奴才并非有意隱瞞,實是剛剛想起一法!”
“還不快說!”
皇后嘴角微微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