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藍看著葉曉荷滿眼憤怒的樣子,不由勾唇笑了笑。

  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想必此刻的葉曉荷也體會到了滿心的絕望吧,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后悔。

  葉曉荷必然是沒有后悔,她此刻唯一后悔的就是自己的手段還不夠凌厲,計劃還不夠周全。

  如果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那么如今在全村面前出丑的就是秦木藍了。

  而秦木藍見事情已經發酵的差不多了,也沒打算多留,牽著小宇打算先回去。

  謝哲禮見狀直接走到他們身邊,說道:“我們一起回去吧。”

  秦木藍聞言點了點頭。

  等幾人到家后,秦木藍不由看向謝哲禮問道:“你怎么提前回來了,待會兒還去山上嗎,今天是不是沒什么獵物啊。”

  一開始她還以為謝哲禮事先把獵物藏起來了,可如今他們都到家了,也沒見謝哲禮去取東西,可見他今天沒收獲。

  不過沒收獲也無所謂,家里能吃飽飯就已經足夠了,現在誰家不是過年才能吃到肉。

  謝哲禮聽到秦木藍的話后,轉頭看向小宇說道:“小宇,你先自己去玩會兒,不過別跑遠,也別去水邊。”

  小宇聞言忙點了點頭,直接跑開了。

  等小宇離開后,謝哲禮終于有機會詢問今天的事情,“木藍,你之前說有事的是葉曉荷和馮志明,今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真的沒事嗎?”

  秦木藍知道謝哲禮一向敏銳,而且謝哲娜的事情,她也想好好和謝家人說道說道,因此沒有隱瞞,將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包括謝哲娜勾結葉曉荷和馮志明給她下藥的事,她也說的一清二楚。

  謝哲禮聽了秦木藍的話后,眼神一片冰冷,不過那是對葉曉荷他們的,面對秦木藍,他又是滿臉的羞愧。

  “木藍,沒想到你真出事了,是我不對,沒能及時保護你。”

  聽到這話,秦木藍卻是擺了擺手,說道:“這哪里能怪你,難不成你還能時時刻刻守在我身邊嗎,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

  見秦木藍這么說,謝哲禮只覺得更加愧疚。

  “早在我感到心神不寧的時候,就應該直接下山的。”

  他原本并沒有在意,只想著先打一些獵物再說,只是之后他越來越覺得心慌,這才趕緊下山,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要是早點下山,他也還能幫上忙。

  秦木藍聞言,倒是有些好奇了。

  “你是因為心神不寧,覺得家里可能出事了,所以才下山的嗎?”還真有這種感應嗎。

  謝哲禮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是,一開始只是有點神思不屬,后來就越發心慌,就趕緊下山了,卻原來是你出事了。”

  說到最后,謝哲禮有些慶幸。

  “幸好你懂醫術穴位這些,不然的話……”

  說到最后,謝哲禮沒能說下去,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果秦木藍沒有能力反擊,那么等他趕到的時候,看到了又會是怎樣的場景。

  想到這兒,謝哲禮第一次有了打女人的沖動,他恨不得直接把葉曉荷打殘了。

  怎么會有這么狠毒的女人,就因為他和木藍結婚了,葉曉荷就要毀了木藍。

  想到葉曉荷和馮志明就算攪和在一起,沒了之前的婚約,可對他們而言,并沒有受到多大的處罰,這也太便宜他們。

  更何況等他歸隊后,木藍還留在青山村呢,說不定他們還會再次對木藍出手。

  一想到木藍可能還會被算計,謝哲禮就坐不住了。

  “木藍,我出去一趟。”

  秦木藍聞言,忍不住問道:“去干什么?”

  她見謝哲禮的臉色不太對勁,看著也不像去山上打獵的樣子,更何況剛剛正說到葉曉荷他們的事,她還真怕謝哲禮不管不顧的過去找人算賬。

  謝哲禮知道秦木藍的想法后,不由笑道:“我倒是想直接去教訓他們,不過不行,明面上我們不能做這些事,但暗地里還是可以出口氣的,而且還得讓他們兩人離開青山村,不然總要時刻擔心他們還會不會起壞心。”

  聽到這話,秦木藍眸光一亮。

  “你是有什么好辦法嗎?”

  謝哲禮沒說具體怎么做,只說這件事交給他,在他離開前,又滿是誠懇的道歉。

  “我也沒想到謝哲娜還能做出這樣的事來,這一次不能再放過她了,一定要好好懲治她。”

  就算是自己的親妹妹,但錯了就是錯了,永遠的縱容她犯錯,那么以后她就會犯更大的錯,這一次他希望父母不會再心軟。

  見謝哲禮這么說,秦木藍點頭附和道:“對,要好好治治她,不過這些話我來說肯定不合適。到時候就交給你了。”

  謝哲禮沒有推辭,點頭說道:“好,謝哲娜那邊我也會處理好。”

  等謝哲禮出門的時候,姚靜芝正好回來了。

  “阿禮,你要去哪里?”

  謝哲禮沒說,只交代了一句。

  “媽,等爸和大哥回來后,我也差不多能回來了,如果他們先回來,你就和他們說一聲,我有話和他們說,到時候你們也最好都在場。”

  說完這話。謝哲禮先離開了。

  姚靜芝聽得一頭霧水,然而等她從秦木藍口中得知自己女兒做的事情后,她臉色煞白的跌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也終于知道小兒子為什么要大家聚在一起說事兒了。

  “娜娜她……她竟然做了這樣的事。”

  不過也是這個時候,她這才知道玉米地里的事,是秦木藍的手筆。

  看姚靜芝驚訝的樣子,秦木藍淡淡的說道:“如果不是我會醫術,那么今天被人抓到的就是我了,等你們回家后,看到的就是我和馮志明身無寸縷的躺在一起,到了那個時候,你們會相信我是被陷害的嗎。”

  聽到這話,姚靜芝說不出話來。

  如果真像秦木藍說的那樣,她當時可能是不會信她的,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秦木藍說了這么多后,也沒再多說什么,屋內一下子安靜起來。

  不過又等了會兒,謝文兵他們都回來了,跟著一起回來的還有謝哲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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