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瞪他。
“反倒是什么?你快說呀!”
這一晚上起起伏伏的,現在的顧奚可真會折騰人。
顧奚見到魏柔這模樣,摟著人哄了好一會,在她的發頂上親了親,又伸出手撫摸她的小腹,才心滿意足地接著開口。
“反倒是在大慶,有他出入的痕跡。”
魏柔聽到這話時睜大了眼睛。
“這……這怎么可能?難不成他是大慶的人?”
魏柔想到當初在司幽國見到他時的情形,他與自己所說的話,細想之下,好像是能看出些端倪。
他當時還問了自己的姓氏,若非熟悉大慶之人,沒必要問她的姓氏。
換一種說法,他定然認識二叔。
只是大慶之人為何會在司幽國做官?
難不成是大慶皇帝派到司幽國的細作?
這么說來,倒是能說得通。
可這個蘇憫如今卻出現在南疆,是大慶皇帝準備對南疆動手了?
魏柔心思百轉千回,還沒來得及多想,整個人就被打橫抱起,她下意識護住小腹。
顧奚已經把她放倒在床上,捏了捏她的臉頰。
“別多想了,時辰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說著,他也跟著躺下,將魏柔抱在懷里,順勢護住了她的小腹。
魏柔后背貼著他,像是貼著個大暖爐,彎了彎唇角。
有顧奚陪著,魏柔這回睡得安穩不少。
翌日一早,墨舞族長就帶著一堆補品過來,要給魏柔養身子。
魏柔看到那些堆得小山似的補品,不由挑眉。
若是娘親沒同她說那些事,恐怕她還會以為墨舞這個族長對她關照有加,現在見了這些補品,更像是一道道催命符。
她的臉轉頭就黑了。
墨舞一頭霧水,不知發生了什么,只當孕期女子都是如此,情緒反復,便也沒往心里去。
魏柔所在的院落僻靜,平日里便沒什么人過來,就連鳥獸都鮮少出沒,只是魏柔來了以后,便有不少動物蠢蠢欲動,都從附近趕過來,想要在她身邊待著。
只是院子門口兩個龐然大物守著,它們一個個都不敢靠太近,就只敢在邊邊角角探頭探腦。
出來打水的溫情和武姜見到這一幕都笑了,回去和魏柔說起這件事。
魏柔也哭笑不得。
黑獒就算了,大黑比它還要兇,要不是墨舞是族長,大黑估計都不會樂意放她進來。
外面有兩個大寶貝守著也就算了,屋子里還有個寶貝無時無刻不在盯著她。
魏柔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書,看向顧奚。
“我說顧大將軍,我臉上是沾了什么東西嗎?竟要勞駕您盯著我瞧大半天?”
往日里他可沒這么黏糊。
顧奚則是認認真真在她臉上又掃視了一圈,這才一本正經地回:“倒是沒沾什么東西,只是美人如畫,忍不住多瞧了一會。”
“……”
魏柔無言,干脆不理他了,接著看自己的書。
兩人心里都藏著事,表面上依舊云淡風輕。
繼任大典這日轉瞬即至。
墨舞命人送過來的補品魏柔分毫未動,吃食上也格外注意,倒是將臉養得圓潤了一些。
一大清早,院子外頭就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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