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的脖頸被祁彧狠狠掐住。
他手上使了不少力,看得出來此時震怒非常。
真的有一瞬間,他想直接掐死魏柔。
可看到魏柔漲紅的臉,嘴里還要念著顧奚的名字,她的眼中已經溢出了晶瑩的淚。
她到死,嘴里都要念著他的名字嗎?
可他不能殺她。
她就仗著這一點這才來凌遲他的心嗎?
難道他的心一文不值嗎?
他必須得留著她的性命,她死了,自己也茍活不了。
祁彧怒目圓睜,憤怒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
魏柔明明看著他,可她的眼里卻從未有過他的身影。
祁彧突然覺得胸悶起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驀地松開了手里的魏柔。
魏柔踉蹌倒地,她忙不迭護住自己的小腹。
隨后眼底浮起一抹狠辣與嘲弄。
“怎么?你不是想殺我嗎?為什么不殺了我?殺了我一了百了!”
她看到祁彧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開始捂著胸口,面色也隱隱發白。
魏柔知道,他這是要發病的前兆。
祁彧忽地提高了音量。
“來人!”
外頭守著的人立即推門進屋。
“陛下!”
祁彧死死盯著地上的魏柔。
“送柔妃娘娘回宮!這段時日,都不準她踏出殿門一步!”
幾人上前要去扶魏柔。
魏柔甩開他們的手,目光緊緊地看著祁彧,想看看他接下來會怎么做。
祁彧的喘氣聲越發重了。
那他會拿重傷未愈的她開刀取血嗎?
祁彧跌跌撞撞地扶著椅子,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瓶子,從里頭倒出一顆小藥丸,猛地吞進口中。
魏柔看完了這一幕才轉身離開。
果然他還留了一手。
或許那些藥是用鳳凰之血制成,能維持段時日,那若是維持不了呢?
魏柔慢悠悠地往外走去,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
接下來的時日,魏柔就在宮里被禁了足,她并不在意。
左右宮里頭沒什么值得在意的。
秦箏還會時不時登門過來找她嘮嗑。
霍行云也每日都過來給她把脈看身體,魏柔也通過他得知了不少和顧奚有關的消息。
現在祁彧許是被逼急了,他對顧奚已經沒有之前那般懷疑,許多朝中的大事都開始找他商量。
魏柔喝著養生湯,聽到霍行云說的這些不由挑眉。
看來她那日的舉動奏效了。
顧奚也把祁彧逼得緊,現在內憂外患,他不得不速戰速決。
只是他的身體不知道撐不撐得住?
魏柔讓霍行云傳了消息出去,讓顧奚找人把祁彧身上的藥給弄走,這樣祁彧就不得不依賴她,到時候,她想提什么條件,祁彧不都得任她擺布。
當然,魏柔也思考過最嚴重的后果。
那就是祁彧不再對她露出好臉色,露出了他的本性,將她和當初的鳳凰一般囚禁在某一處,每日為他供血。
如果當真到了那個時候,她就只能等顧奚來救她了。
至少現在,她還能拿捏住祁彧,她必須得把握好機會。
祁彧自那日被氣發病以后就沒再來看過魏柔。
他或許猜到了魏柔的意圖,并不想讓魏柔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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