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陛下召臣婦來,所為何事?”
魏柔不敢和皇帝對視,視線一直落在地上。
皇帝見到魏柔這般膽小怯懦的模樣,眉頭微皺。
他之前就聽說過魏柔,是京城貴女中難得一見的美人,姿容的確絕色。
除了這張臉長得還算不錯以外,幾乎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也不知顧奚究竟看上她什么?
難道顧奚也只是一個喜好皮囊之人?
皇帝在心中畫了一個問號。
但既然從小在魏國公府長大,竟然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風范,想來也是,不過是個假千金,骨子里是個低賤之人,自然做不到從容大度。
聽說宛平與她玩的好,難不成她還長了一張花言巧語的嘴不成?竟然連宛平都能心甘情愿和她交好。
思索片刻,皇帝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慶陽,如今你雖嫁給顧奚,但依舊是朕親封的慶陽郡主。”
這一聲“慶陽”激得魏柔身子一哆嗦。
聽到這句話,她也大概知道皇帝要做什么了。
他想打感情牌。
通過這種方式拉攏她。
和最開始賜封的時候一樣,告誡她要懂尊卑知分寸,知道她究竟是誰那邊的人。
從一開始就把她當做棋子。
現在看來,是她這顆棋子起作用的時候到了。
魏柔一臉茫然。
“陛下皇恩浩蕩,臣婦不敢忘。”
她到這個時候還用的“臣婦”自稱。
皇帝蹙起眉,她是真不懂,還是在裝不懂?
他沉吟了片刻。
“你可知今日朕為何只召你前來?”
魏柔忙搖頭:“臣婦不知。”
“自然是有些話,朕只想對你一個人說。今日之事,你回去以后也莫要對顧奚提起半分。否則,便是忤逆朕,下場如何,相信你心里清楚。”
魏柔哆嗦了一下,重新跪倒在地上。
“臣婦不敢。”
“諒你也不敢。”
皇帝冷哼一聲。
“再過幾日,朕便會命顧奚領兵前往北疆平亂。”
魏柔吃驚地抬起頭。
“北疆平亂?之前不是已經……”
皇帝看到魏柔眼底毫不掩飾的慌亂,挑眉。
“局勢千變萬化,你一個婦人又懂什么?”
魏柔:“臣婦的確不懂。”
“朕不需要你懂,你只需知道,等顧奚從京城出發到北疆的路上,你將這東西給他服下。”
說著皇帝扔了一個瓷瓶到魏柔面前。
那瓷瓶滾落在魏柔面前,發出叮鈴的脆響。
魏柔垂眸看著那個瓷瓶,喉嚨艱澀。
“陛下這是何意?您這是要將軍……”
后面的話魏柔沒說完,她滿臉震驚。
皇帝不耐煩地擰起眉。
“你胡說什么?這是朕給顧奚的嘉獎,這瓷瓶里頭乃是請了不少術士練成的仙丹,有助于強身健體,對行軍打仗之人來說就是靈丹妙藥!顧奚乃是大慶的鎮遠大將軍,朕怎么可能會對他做出不利的事情!”
魏柔:……
換做其他單純的女子可能就真的信了。
但魏柔絕不會信。
若真是皇帝口中所說的靈丹妙藥,為何不親自贈給顧奚?
要用這種迂回的法子通過她的手讓顧奚服下?
魏柔盯著那個瓷瓶,情緒復雜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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