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在陛下面前妄言!微臣所言句句屬實!還請陛下明察!”
“你說清河縣主與寒月國私通,可有證據?”
趙墉一愣,隨后搖搖頭。
“微臣……微臣原本想保留證據,只是清河縣主實在狡猾,將微臣看得死緊,根本不讓微臣有半點機會!”
“照你這么說,你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清河縣主連同魏國公私通敵國了?”
開口說話的是宋丞相。
此時的趙墉還不知道宋丞相是站在哪一邊的,猶豫地點頭:“不錯。”
宋丞相冷哼道:“那若是我說你才是私通敵國之人,你又作何解釋?”
趙墉瞪大了眼睛:“這……沒有證據之事豈可胡言!”
“你也知道這是一派胡言!陛下,不如將清河縣主傳召到殿上來,如此也能真相大白!”
宋丞相朝皇帝躬身道。
皇帝冷著臉點頭。
“傳。”
趙墉心下慌亂:“陛下不可!”
“有何不可?”
皇帝見他推三阻四,心中已生出了不滿。
“你說清河縣主與魏國公通敵叛國,又拿不出證據,那朕便將清河縣主召過來與你對峙,看看你們倆究竟誰在撒謊!”
趙墉猛地在地上叩頭,聲音凄切:“陛下!微臣冤枉啊!”
皇帝已經有些不耐煩。
“來人,傳清河縣主。”
“不必傳了。”
大殿外緩緩走進來一道高大的身影。
皇帝一驚,定睛一看,見到是顧奚,眉頭擰得更緊。
也就顧奚敢公然抗命。
皇帝壓下心頭的不適。
“顧愛卿怎么來了?”
顧奚朝皇帝行了一個禮。
“回陛下,末將已將清河縣主帶來,此時清河縣主就在外頭候旨。”
大殿上的人各有異色,顯然沒想到顧奚竟然把人給帶來了。
趙墉更是驚慌失措。
“怎么會!”
皇帝見到趙墉這副模樣,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傳。”
不多時,便有人抬著擔架將林如意抬進大殿。
眾人又是一驚。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顧奚面無表情:“末將在魏國公府前見到奄奄一息的清河縣主,察覺有異,這便帶進宮請陛下定奪。”
之間擔架上的林如意渾身浴血,傷口潰爛不堪,就連那張臉也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此時此刻,她的身子還在抽搐,那雙眼看到了趙墉,就忍不住沖上去想將他撕碎。
“趙墉!我要殺了你!”
可惜她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用那雙充滿恨意的眼死死盯著趙墉。
趙墉匍匐跪倒在皇帝面前,根本不敢看林如意一眼。
魏忠良即便不喜歡林如意,看到她此時的模樣,也不由動容。
他轉向皇帝:“陛下!清河縣主到底是我魏國公府出去的姑娘,卻被趙墉折磨成這般模樣,還設計構陷,意圖將臟水潑到她身上。還請陛下為老臣做主!”
趙墉猛地抬頭看向魏忠良。
“不是我!不是我!是魏柔!都是魏柔做的!是魏柔把她折磨成這樣!與我無關!”
皇帝這下更糊涂了。
“此事又和慶陽郡主又什么關系?”
說這話的時候,皇帝的目光落在顧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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