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依舊和魏柔之前來的時候一樣,沒什么變化。
賀崢徑直走到那個曾經蘇婉關在這里的房間,并未在地上見到玉佩的碎片,轉頭就見魏柔已經將碎片取出來在他面前晃了晃。
賀崢嘴角一抽。
“所以那日,你的確在此處。”
魏柔:“不錯。”
賀崢看了眼門外跟著的顧奚,嘖了一聲。
“你的確嫁了個可靠的男子。”
魏柔:“謝謝夸獎。”
賀崢:……
他又走到梳妝臺邊上,拉出一個抽屜,從中取出一個黑金的令牌。
“知道這是什么嗎?”
賀崢把令牌遞到魏柔面前。
魏柔的視線落在令牌上。
令牌打磨得十分精細,它的表面看上去十分光滑,顯然是被主人時常放在手心摩挲。
令牌中間刻著一個字。
魏。
魏柔一怔。
她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調動魏府影衛的令牌。
這么想著,魏柔便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口。
賀崢微微一笑。
“不錯。如今你將成為這塊令牌的主人。”
說著賀崢又將令牌往魏柔面前推。
魏柔蹙起眉頭。
“這是什么意思?”
賀崢笑了笑。
“能是什么意思?魏忠行這個懦夫,當初自己護不住婉婉,讓他的影衛護著婉婉。婉婉現在已經走了,這影衛自然就交給你來處理。”
不等魏柔回答,賀崢已經將令牌塞進了魏柔手中。
“別想著拒絕,這是魏忠行欠你的。你就該拿著。往后這些影衛也能護著你。”
魏柔垂眸看著手中的黑金令牌,原來這就是能號令那神出鬼沒的魏府影衛的東西。
她低聲開口:“那為什么他們沒能攔住娘親?”
賀崢聞言抿了抿唇,沒出聲。
魏柔冷笑了一聲。
“他們沒救下娘親,又怎么能說護著她?這前世子養出來的影衛也不過是酒囊飯袋!”
賀崢:……
他不由多看了魏柔一眼。
原本以為魏柔如同她所表現出來那般弱柳扶風禁不住半點風吹雨打,但這一樁樁一件件事看來,她恐怕并非良善之輩。
不過這樣也好,賀崢不必擔心她性子太過軟弱被他人誆騙。
當真和婉婉當年的性子是一模一樣。
明明不是親生母女,卻又如此相似。
賀崢在心頭感嘆了一聲。
“此事我不便做評價,不過我要提醒你,在某種程度上,這影衛的確會給你帶來不少助力。”
魏柔不緊不慢地將黑金令牌收起來。
“我明白。”
她沒有半點扭捏,說收下就收下了。
賀崢不免露出了意外之色。
魏柔則是抬眼看他。
“季先生,是你讓人殺掉的?”
賀崢見她突然問起這件事,不由皺起眉頭。
“你都猜到了?”
魏柔嗤笑一聲,“也不算猜到。”
說著她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首。
賀崢見到那把匕首的瞬間臉色就變了。
“這……怎么會在你手上?”
魏柔聳肩。
“就那么巧,這影衛做事不太細致,落下了一把匕首。原來這就是魏府影衛的實力嗎?”
賀崢:……
在短暫的沉默以后,賀崢突然大笑出聲。
“哈哈……不愧是婉婉看上的姑娘,不錯,這魏府影衛當真是太糟糕了。從今往后你便是他們的主人,你讓他們往東,他們便不敢往西。你想讓他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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