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魏柔也沒那么輕易就把人放走。
而是在每個人身上都扎了一針。
阿喜大哥略顯驚恐:“你這是做什么!”
魏柔將手上的銀針收了起來,不緊不慢地回答:“很簡單,為了防止你回去以后就反悔,我自然要有所保留才行。”
“這針上有毒!”
“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毒,只是我在上面沾了一種藥,若是一個月內你們安安穩穩的,這藥效就不會發作,但若是你們不懂事,想做出些違背承諾的事情來,輕則渾身潰爛,重則七竅流血而死。”
魏柔敘述的口吻極其平淡,仿佛那真的不是毒,只是一種無害的藥。
要不是聽明白了她說的話,大家都要信了。
阿喜大哥咬著牙:“我都答應你了,你為什么還要害我的性命!”
魏柔瞥了他一眼,有幾分不耐煩。
“我不是都說得很清楚?只要你們安安穩穩的,別想著鬧事,我保證這一個月內你們都能安安穩穩的。”
“那要是一個月以后呢?”
魏柔笑了。
“你是真的聽不懂話,一個月以后這藥自然就失去作用了。”
而到那時,她估計早已回京了。
任他們在江南翻遍,也不可能找到她的下落。
阿喜大哥陷入了沉默。
這么說來,只要他們不做別的,安分些,這條性命就真的能保住了?
為了謹慎起見,他遲疑地看向魏柔:“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魏柔聳肩:“由不得你信與不信,畢竟我說了算。”
“……”
一干人等匆匆趕來,狼狽離去,別提背影有多倉皇。
魏柔半倚在顧奚身上,目送他們離開,笑了笑。
“他們到底是怎么敢的呢?居然敢在堂堂顧大將軍面前尋釁滋事,當真是不怕死啊。”
說著魏柔朝顧奚眨了眨眼。
顧奚:……
他無奈一笑:“不知者總歸會狂妄些,若是他們知道我的身份,早就躲得遠遠的,又怎會如此?”
魏柔輕哼了一聲:“沒聽出來我是在夸你嗎?為什么不接我的話?”
顧奚從善如流:“夫人所言極是。”
……
傍晚魏柔又去了一趟客棧,經過這兩天的休養,武姜恢復得很快,魏柔讓凌云找了不少珍稀藥材給她養著,這會已經能下地走兩步了。
只是走兩步就喘,面色依舊有些蒼白。
魏柔進屋就看見武姜坐在椅子上大喘氣,溫情在一旁規勸。
她緊張地走上前:“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好好歇著嗎?不能急于一時!”
武姜窘迫一笑。
“夫人,我只是走了幾步,沒想到身子這么差勁,走兩步就受不住了。”
魏柔聽她只是走了幾步,嘆了口氣。
“量力而行,別勉強。你之前傷勢太重,兩天能恢復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慢慢來。”
武姜點點頭。
溫情也在一邊說:“武姜身體底子好,要我受了這么重的傷,沒十天半個月根本下不了床。”
魏柔聞言笑了笑。
“我們在江南還要待上一陣,這陣子武姜你便好好休養。”
武姜突然想起了一樁事。
“夫人,有件事,奴婢今日才想起來,或許對夫人有用。”
魏柔有些驚訝:“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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