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奚難得見到魏柔生出這般火氣,摟住她的腰,低聲說:“邢岳既然敢做此事,那必然留了后手。他不會讓我查到他的行蹤,但他卻能密切關注我的一舉一動,這樣也好,咱們便順水推舟,遂了他的意。”
魏柔聞言,突然明白了顧奚的意思。
他這是想將計就計,讓邢岳自己進入他設下的圈套。
好一招請君入甕。
“字條上寫了什么?”
“他說要我在三日后的冬獵上拔得頭籌,否則他會瞧不起我。”
魏柔:……
這是什么鬼要求?
這個邢岳不僅狂妄自大,腦子似乎也有點毛病。
“他為什么要你拔得頭籌?他這么看不慣你,不應該讓你別參加冬獵才對嗎?“
顧奚嗯了一聲:“常理來說,的確如此。只不過此番冬獵規矩和往年不同,誰能拔得頭籌,便有了娶冷月公主的資格。”
魏柔一驚:“那你……”
顧奚微微一笑:“柔兒放心,此次冬獵,我自然不會全力以赴。更何況,我受傷了。”
說著顧奚不知從哪變出來一根拐杖,拄在手上。
魏柔嘴角一抽,還真是將她的話貫徹到底啊。
“難不成柔兒想讓我將冷月公主娶進門,到時候鬧得將軍府雞犬不寧?”
說這話的時候,顧奚俯下身,貼著魏柔的耳朵,語氣揶揄。
魏柔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行啊,將軍本事通天,這冷月公主自然是娶得的。到時候妾身便成了下堂妻,倒不如現在去問皇上求休書一封,早點離開將軍府,免得每日以淚洗面。”
眼看魏柔越說越離譜,顧奚登時便慌了。
“柔兒莫生氣,怪我,這次冬獵我定然渾水摸魚。”
魏柔沒吭聲。
顧奚本就不善哄人,面對魏柔,他是徹底沒轍,只好說:“柔兒若是不解氣,盡管罰我。”
魏柔目光一轉,“可是你說的,怎么罰都行?”
“怎么罰都行。”
魏柔依舊繃著臉。
“那晚上睡書房去。”
顧奚:……
“怎么?不樂意?”
“樂意。”
聞言,魏柔便抬腳往前走,嘴角卻不自覺往上翹,又壓了回去。
顧奚拄著拐杖,一步一瘸跟上。
走在路上,魏柔又問:“不是說皇上屬意太子嗎?怎么又變成以冬獵取勝了?”
顧奚解釋說:“若是皇帝欽定太子,不免會招來群臣的不滿,倒不如利用冬獵,堵住悠悠眾口。”
原來如此。
皇帝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那照這個意思,這次冬獵豈不是要給太子殿下放水?”
顧奚輕咳了一聲:“此話可不要讓太子聽到,否則……”
“本太子已經聽到了。”
“……”
太子大步從一邊走過來,臉色陰沉。
魏柔見到太子,心里暗笑,看來太子也不想娶冷月公主。
面上她還是規矩的給太子行了個禮。
太子擺擺手,目光沉沉地看向顧奚。
“顧奚,你過來。”
顧奚不放心地看向魏柔。
太子皺起眉頭,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
“這是在宮里,還能有人欺負你夫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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