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一動不動。
根本動不了。
她有些慌亂,“你對我做了什么?”
魔王直立起身子,好整以暇觀賞她的身子。
目光根本沒有離開。
好像在看什么一樣第一次見過的稀奇東西一樣。
小狐貍看他眼睛一錯不錯看著自己。
不僅是耳朵,臉和脖子全部染紅了。
魔王驚奇。
白皙,染上一層紅色。
變成了粉紅色。
這么…神奇的么?
他更加來興趣了。
一寸一寸,打量看到的地方。
目光幾乎黏在她的皮膚上。
小狐貍只能閉上雙眼。
“你要來,就快點。”
這樣看著她,那種眼神,太讓她難受了。
魔王摩挲下巴,“別急,時間還長。”
小狐貍氣得不行。
剛才說想要早點休息的人是他。
現在說不急的人,也是他。
“你到底行不行?”
小狐貍氣急了,忍不住說一句是男人都聽不得的話。
魔王果然受刺激了。
右手握住她綿軟的地方。
寬大的手掌捏了捏。
手法非常流氓。
“小女仆,我會讓你后悔說這句話。”
小狐貍已經后悔了。
她忍不住輕喊了一聲。
隨即緊緊咬住唇瓣。
不讓聲音出來。
魔王覺得這樣逗她非常有趣。
在對方快要忍不住,又要罵人的的時候。
他忽然傾身上去。
小狐貍瞳眸一縮。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又能動了。
不住捶他的肩膀。
“你…粗魯死了。”
她眼睛都紅了。
身為魔王的秦少宸,絲毫不憐香惜玉。
小狐貍眼里馬上涌起淚水。
魔王卻呼吸沉重起來。
“真不錯。”
小狐貍氣得又捶他。
魔王任她捶。
但是影響了他。
他抓住她的雙手。
金眸閃爍,“別急,這才剛開始。”
小狐貍:……
今晚真是風雨飄搖。
果然如魔王所說,根本沒讓小狐貍有睡覺的時間。
小狐貍哭著眼睛都腫了。
但魔王毫無所動。
小狐貍捶他,咬他,抓他。
在脖子上抓出傷痕。
魔王根本不在意。
“別白費力氣,小女仆,本王寵幸你,是你的榮幸。”
小狐貍沒力氣了。
雪白的身體,滿是吻痕和印子。
最后,天邊微微亮。
魔王才放過她。
他離開床榻,“你可以休息了。”
小狐貍緊緊閉上眼睛。
好累…
魔王去了浴室沖洗,把一個晚上的汗水和兩個人的水液洗干凈。
走出來,少女已經熟睡了。
她側臥著。
身上沒蓋被子。
可能有些冷,她蜷著身子。
魔王站著看了片刻,卻沒幫她蓋被子。
徑自走出寢宮。
魔王去處理公務了。
寢宮靜悄悄的,沒有魔王允許,一般人不允許進入寢宮。
女仆跑到魔王妃的寢宮,撲通一聲跪下。
“王妃,不好了!”
魔王妃叫酈妃。
容顏美麗,身材有料。
她的弟弟,還是魔族中的將軍。
比起其他兩個妃子,酈妃更有話語權。
地位,也比其他兩個更隆重一些。
酈妃眼神閃過一抹銳利。
但依舊不慌不忙的用茶蓋抹著茶沫。
這是她到人族的時候,學的品茶。
覺得這樣非常優雅。
便學了之后,在魔族效仿起來。
“什么事,如此驚慌?”
那名女仆抬起頭,一板一眼將知道的事情托盤而出。
“王妃,昨晚有個女仆進入了陛下的寢宮。”
酈妃的手,終于頓住。
手里的茶杯放置到桌面,發出哐的一聲。
“你說是誰?”
女仆這下可來勁了。
“回稟王妃,是一名身份低下的女仆進入了陛下的寢宮!”
魔王不喜其他人進入他的寢宮。
除了固定的一些侍奉人員,妃子都不能隨意進去,更別說一個小小的女仆。
酈妃稍微恢復一下冷靜。
“也許,陛下召她過去做一些粗雜的活兒。”
那名女仆連忙搖頭。
“不是的,王妃,那名女仆,從昨天傍晚進去,到現在還沒出來。”
哐當!
酈妃桌子上的茶杯,被掃下去。
名貴的玉杯馬上破裂成碎片。
“大膽!”
那名女仆趕緊磕頭。
“王妃息怒,息怒。”
酈妃馬上站起來,渾身冒著陰寒的冷氣。
陛下從出關到現在,沒找過她們三個的其中一個。
卻把一個女仆拉到寢宮里尋歡作樂。
酈妃氣得牙根差點咬碎。
一個區區卑賤的女仆。
哪有資格,踏進陛下的寢宮!
“走,我們去給陛下請安。”
女仆站起來,一副唯王妃馬首是瞻的模樣。
“是,王妃!”
酈妃換了一身特別華麗明艷的衣裙,烏黑的發髻戴滿各種名貴首飾。
她走在前面,身后跟著六名女仆,七個人風塵滾滾的朝魔王寢宮走。
到了魔王寢宮面前,守衛朝酈妃行禮,“參見王妃。”
酈妃高昂著頭。
十分的高貴明麗都模樣。
“陛下可在里面?”
守衛如實回答,“沒有。”
“那我進去等等他。”
她剛要走進去,守衛先一步攔住。
“抱歉王妃,這里是陛下寢宮,沒有他的命令,一概不得入內。”
酈妃怎么會不知道。
就是太知道了,才如此震怒。
她一向遵守規矩,想做一個得體賢惠的好王妃,讓魔王更喜歡她。
可是,今天,看來她做錯了。
魔王帶了一只騷狐貍進了寢宮。
還允許她睡到現在還沒起床。
她恨得牙癢癢。
她沒睡過的床,被一個女仆睡了去。
奇恥大辱!
“我有事情找陛下,今天一定要進去等他!”
守衛還想攔,被酈妃身后帶來的女仆攔開。
那些女仆可不是普通女仆,魔功高強。
一般普通衛兵不是她們的對手。
守衛不想得罪王妃,被攔開之后,并沒有立即向前。
酈妃趁著這個機會,推開寢宮大門。
寢宮非常寬大。
進去之后是一個大廳。
大廳進去后,再往前走一段,隔著一片薄紗和珠串后面,才是那張魔王平時休息的大床。
此時,小狐貍仍舊酣睡。
只是她身上多了一層薄薄的紗。
那是她自己扯了旁邊的輕紗,蓋在自己身上。
不厚,卻足夠遮擋了身子。
一點點肩膀和脖子露出來,白色的肌膚上面,卻是紫紅色的吻痕。
不止一個,有很多。
酈妃憤怒得想要將那張床和床上的人,一起毀了。
“卑賤的女仆,還不趕快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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