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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千一百五十三章 吊打王子,王爺到來!

  麵對鎏金的憤怒,戰月朗滿臉堆笑,毫不在意。

  “鎏金啊鎏金,技不如人,實力低微,那就得受著。”

  戰月朗囂張無比,他知道鎏金不敢亂說半分,因為鎏家還有求於他們家呢。

  鎏王爺此刻望著鎏金,對他說道:“你帶著你的朋友退下吧。”

  現在,鎏家的臉麵已經丟盡了,鎏王爺也沒有辦法。

  想他征戰沙場上百年,生死無數,最後到頭來養老都過的不安生,需要看別人的臉麵行事。

  現在就連一個小輩都能在他頭上撒野了,嗚呼哀哉。

  鎏金緊握著拳頭,哪怕他不敵戰月朗,他也想給戰月朗幾拳,心裏的憤怒難以化解。

  可戰月朗此刻顯然沒有盡興,羞辱了鎏金,對他來說沒什麼樂趣,畢竟鎏金可是他們這群王爺經常奚落的。

  此刻他望向了蘇衍,眼眸中閃過一絲冷笑之意。

  “鎏金的朋友,不知這幾位是從哪裏來呢?”

  麵對戰月朗的問話,蘇衍一言不發,他根本不想摻和鎏金家的事情,此刻他隻想好好休息一番,明日去皇宮。

  可戰月朗卻是不滿了,他貴為王子,問話卻是沒有得到回答,這顯然就是不給他麵子啊。

  戰月朗拉高了聲音:“不知幾位是誰?”

  可依然沒有回應,仿佛他的話如同空氣一般。

  整個候客廳有些冷意,戰月朗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真是好大的架子,我戰月朗問話都不回話的嗎!”

  戰月朗渾身閃耀出一道藍色光芒,顯然他怒了。

  鎏王爺此刻臉色一變,急忙喝道:“戰月朗,這是我鎏家之地,你如果再撒野,別怪我不客氣!”

  欺人太甚,他鎏王爺也不是軟柿子,豈能再容戰月朗羞辱客人。

  戰月朗臉色依然冰冷,望著鎏王爺道:“我表麵尊敬你是王爺,可實際上你在我眼裏屁都不是!”

  “你!”

  鎏王爺渾身顫抖,緊握著拳頭,他在壓製。

  “你個異姓王,不是我父王,你早就被除名了,不對我家感恩戴德,現在想對我不敬,今日我回去必定稟報父王!”

  鎏王爺臉色一變,這事情要是鬧大了,那他托戰月朗父王辦的事情可就要泡湯了。

  為了家族,為了自己的官位,鎏王爺在痛苦的抉擇。

  “戰月朗,你有什麼氣就衝我來吧。”

  鎏金此刻站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父王的難處,如果不是為了家,此刻戰月朗恐怕屍骨無存!

  “鎏金,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現在是問的他們三人!”

  戰月朗冷冷的望著蘇衍三人,當他見到小夢的時候,卻是眼前一浪。

  “喲嗬,沒想到還有個細皮嫩肉的小美女。”

  戰月朗怒意消散,望著蘇衍道:“這樣吧,將這個小美女送給我當貼身丫鬟,今日之事就算了!”

  此話一出,小夢滿臉冰霜,渾身早已籠罩一道元力,要不是蘇衍站在了她的前麵,恐怕早就出手。

  戰月朗絲毫不懼,望著蘇衍,一直在等待結果。

  蘇衍不想理會的,可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染指小夢,這無疑觸動了他的怒意。

  蘇衍眼神冰冷,一道寒芒射向戰月朗,冷意無比。

  四周的溫度頓時降下,仿佛此刻深陷地獄,四周有無數的惡魔在哀嚎。

  戰月朗臉色微微一變,但強者穩住,他知道此刻自己不能害怕,雖然蘇衍的眼神非常嚇人。

  “怎麼,你敢對我不敬嗎!”

  戰月朗喝道,他想用氣勢壓倒蘇衍,他畢竟是王子。

  蘇衍嘴角上揚,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你笑什麼!”

  “我笑你蠢,蠢得如同一頭豬!”

  此話一出,鎏金和鎏王爺都是臉色頓變。

  鎏王爺心中不安,這事鬧大了終究是他鎏家損失。

  可鎏金攔住了自己的父王,他知道蘇衍一怒,誰也不可阻擋,誰讓那不知死活的戰月朗竟敢言語輕薄小夢,他可是知道小夢在蘇衍心中的地位。

  戰月朗氣的七竅生煙,望著蘇衍怒喝道:“你有本事再說一次!”

  “說你是豬,你還那麼愛聽嗎?!”

  “今日,我不管你是誰,如果現在不跪下磕頭認錯,我讓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戰月朗真的生氣了,從未如此憤怒過,竟然有人罵他是豬,難以饒恕。

  蘇衍卻是冷笑更甚,一道死亡之力籠罩而出,戰月朗當場變色。

  “你不是豬是什麼,你連這次武道盛會誰奪得了第一都不知道,還敢貶低府域!”

  劉二蛋此刻開口道:“小傻比,你蛋爺現在告訴你,這一次的武道盛會第一是出自府域!”

  戰月朗滿臉不可置信,他的眼神深處帶著震驚。

  可隨即,他恢複了臉色。

  “出自府域又如何,府域一樣是最差的一域!”

  “你蛋爺再一次告訴你,你眼前之人,便是此次武道盛會的第一!”劉二蛋冷笑說道。

  戰月朗臉上頓時震撼萬分,望著蘇衍,滿臉的不可思議,武道盛會第一,他可是知道其前途的。

  雖然他是王子,可這皇城最不差的就是王子,可以說有無數的王子。

  他雖然算得上出類拔萃,可也不能和武道盛會第一相比。

  見到戰月朗的臉色,劉二蛋笑意更甚,再次說道:“你狗爺繼續告訴你,此次武道盛會,戰麒麟和初音公主都參加了!”

  “什麼?!”

  不隻是戰月朗,就連鎏王爺都震驚萬分,這可是他們根本想不到的事情。

  戰麒麟他們當然知道,那可是左親王之子,是左親王最器重的兒子。

  初音公主跟不用說了,帝皇唯一女兒,視若掌上明珠,比起許多皇子都更加高貴不凡。

  而且,這二人天賦異稟,在皇城早就傳的沸沸揚揚,是排在年輕一輩前五的存在!

  戰月朗此刻渾身發軟,感覺自己身上仿佛扛著一座巨山,雙腳都無法支撐,差點就一下子栽倒在地。

  這一下子,他知道自己踢到了硬骨頭,非常硬的骨頭。

  擊敗了戰麒麟和初音公主,這樣的人簡直是妖孽,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就他戰月朗,臉提鞋都不配。

  此刻戰月朗再也沒了之前的傲然,全是頹廢,如同霜打的茄子。

  蘇衍沒有說話,劉二蛋都將話說完了,他沒的說了。

  戰月朗此刻望向蘇衍,沒了之前的冷意,滅了之前的傲慢,沒了之前的囂張。

  如今他有的隻是頹廢和後悔。

  戰月朗擠出一絲笑容,望著蘇衍道:“剛才,剛才都是誤會。”

  鎏金此刻渾身舒暢,見到戰月朗如此吃癟,他太開心了,比幹什麼都開心。

  鎏王爺也是沒有想到,此次武道盛會第一竟是如此的有含金量,自己這兒子交了這麼一個人物,以後肯定不錯。

  這是鎏王爺對鎏金第一次的認可。

  不過,事情根本沒有結束,戰月朗認慫了,事情就會那麼完了嗎,太過天真。

  戰月朗的道歉,蘇衍自然沒有接受,此刻的他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寒霜,沒有絲毫改變。

  戰月朗見狀,隻能再次硬著頭皮道:“我本也想結交你這樣的天才,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們去醉月樓,到時候我自罰三杯。”

  這已經非常低姿態了,他戰月朗平日裏眼高於天,現在也隻能如此。

  可蘇衍卻是淡淡一笑,望著戰月朗道:“喝酒就不必了。”

  戰月朗悻悻然點頭,既然無法結交,那就先走為妙。

  他望向蘇衍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且慢!”蘇衍望著戰月朗。

  戰月朗臉上很不自然,望著蘇衍道:“還有什麼事嗎?”

  “事情可就多了!”

  蘇衍話語剛落,直接抬腿一腳,踢中了戰月朗的鎖骨。

  鎖骨頓時斷裂,插入肌肉之中,鮮血流出,染紅了他的長衫。

  戰月朗倒在地上,武者肩膀,臉上滿是陰翳。

  “你敢傷我!”

  他如此低姿態了,蘇衍是天才,是前途無限,可現在蘇衍依然隻是一個武道盛會第一而已。

  他好歹也是王子,蘇衍如此做擺明了不給他半點臉麵。

  蘇衍冷笑,朝著戰月朗走了過去,再次一腳踏下,直接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戰月朗滿臉冷汗冒出,痛苦讓他差點暈厥過去。

  “示弱就行了嗎,雲淡風輕的道歉就行了嗎,天真!”

  蘇衍腳上用力,直接踏碎了戰月朗的丹田!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震驚!

  鎏金雙目圓瞪,他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蘇衍如此之狠!

  要知道踏碎丹田,那基本上很難修複了,也就是廢了修為!

  戰月朗哀嚎,疼痛讓他痛苦不已,而丹田的碎裂更讓他難以接受。

  他日後將很有可能成為廢人了,這結果如何接受。

  他悔恨萬分,為何會招惹這麼一個瘋子,可他殊不知觸碰到了蘇衍的逆鱗。

  如果他隻是嘲諷一下蘇衍,最多也就傷筋動骨,回家臥床百日,可他羞辱的是小夢,不可饒恕。

  蘇衍收回腳,一臉的雲淡風輕,仿佛隻是發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樣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垃圾,廢掉修為已經是蘇衍最大的開恩了。

  劉二蛋此刻都是有些意外,他本以為蘇衍是個性子比較正的人,可沒想到蘇衍也是個暴脾氣。

  小夢覺得很解氣,當時聽到戰月朗的話,她差點氣炸了了。

  “你叫什麼!”

  戰月朗望著蘇衍,眼神之中滿是冷意,瘋狂的恨意。

  “蘇衍!”蘇衍冷漠說道。

  戰月朗拖著受傷的身體,滿臉的怨毒恨意,他此刻巴不得將蘇衍活剝生吞。

  蘇衍也沒在理會戰月朗,而是望向鎏金道:“給我們準備三間房。”

  鎏金反應過來,連忙點頭。

  可鎏王爺卻是知道,此事絕對不會那麼簡單,他們鎏金怎麼也脫不了幹係了。

  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鎏金結交了天才,可戰月朗的父王可不是好惹的。

  最後想來想去,鎏王爺也就釋然了,大不了不做這王爺,做著也窩囊。

  到時候帶著家人離開皇城,去偏僻的地方選個地方定居,也不是壞事。

  見蘇衍等人離去,鎏王爺也沒有留下,自認為蘇衍等人累了。

  而戰月朗離開了鎏王爺府,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自己家裏。

  剛回家,他便是一頭栽倒在地,再也支撐不住。

  戰月朗的父王是十八王爺,雖然不是帝皇的親兄弟,但也是其家族之人。

  很受右親王的青睞,這才在皇城中耀武揚威,目中無人。

  十八王爺府的管家見到,嚇得麵無血色,急忙差人將戰月朗扶進了府內。

  得到消息的十八王爺,急忙趕往了偏殿,見到自己兒子渾身是血,氣的頭發都紅了。

  “是誰將他弄成這樣的?!”

  “啟稟十八王爺,小王爺今晚是去鎏王爺府,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十八王爺滿臉暴戾,怒道:“他鎏老兒想要托我辦事,收點錢難倒就惱羞成怒了嗎,敢對我兒這樣。”

  十八王爺心中已經決定,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必定要算個究竟。

  不過眼下救治自己兒子才是正事。

  可當他施展元力,探尋戰月朗傷勢的時候,眼神更是暴虐無比。

  “啊!”

  整個偏殿在他的怒吼聲中化為灰燼。

  “竟然破我兒丹田,鎏老兒,我與你不共戴天,必殺你!”

  十八王爺氣的渾身顫抖,他當然明白丹田被破意味著什麼。

  即便是恢複過來,日後也再無寸進,這和廢了基本沒有什麼兩樣。

  “擺駕,去鎏王府!”

  十八王爺將自己兒子傷勢止住,便是帶著他坐上了馬車,前往了鎏王府。

  鎏王爺此刻並未入睡,而是坐在正殿,喝著茶水,他知道此事不是小事,十八王爺知道肯定會立馬找上門來的。

  見到外麵夜色已經深沉,原本的明月被烏雲遮擋,鎏王爺知道,十八王爺來了。

  砰!

  一聲巨響,鎏王爺府的大門被巨力轟碎,整個門直接化為粉末。

  許多人被驚醒,跑了出來,見到門口處馬車飛馳而來,嚇得四處逃竄。

  鎏王爺依然在品茶,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

  而此刻,十八王爺舌綻春雷,怒吼之聲傳蕩整個王爺府。

  “鎏老兒,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