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把他的伴生圣器留給了我么?
面臨群仙進犯,他都沒有帶著它...
季牧輕聲念叨了一句,又兀自沉默良久。
與此同時,須彌外島之中。
龍首收回望向天空的目光,轉而看向畫圣,疑惑道:
“你仇家?”
畫圣細思了半晌,自己也有些不確定。
“仇家太多了,倒是有可能...”
“只不過...”
“你我站在這里,現在還有人擁有同時窺視你我二人的能力?”
龍首聞言沉默少頃,腦海中,突然蹦出了一道白衣青年的身影。
面具下的神情微微肅穆幾分,龍首看向畫圣:
“本座覺得...”
“你說的計劃,或許需要加快進度了。”
“遲則生變。”
聽到龍首的提醒,畫圣也是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雖然南洲已經沒什么圣人了。
但是還有一位逍遙子,在天族的收割之下逃脫,至今未歸。
這對他們也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但畫圣不知道的是。
龍首所說的“變”,并非他想象中的那位圣人。
...
鎮海關。
周輥下榻在一處不起眼的院舍之中。
不久前,許是因為手底下積累了太多妖族鮮血,招致妖族眾怒。
他在上一波獸潮來臨之際。
被對方的十幾位通明巔峰甚至是半圣級別的大妖偷襲圍攻。
因此受了不輕的傷勢,暫時休養。
不過那一戰,周輥也生生斬滅了對方半數大妖,驚懾無數妖族。
因戰場局勢不再像之前那般膠著。
所以周輥休戰會讓鎮海關修士大軍多一些壓力,但也并不會影響大局。
原本暫代大將軍職權的云渚打算給周輥安排一個海州城上好的療養之所,并配備專屬醫師醫治。
但最后,卻被周輥以喜靜不喜打擾為由...拒絕了。
所以休養之所最后就改到了這處僻靜的院落,行人都沒幾個。
但專屬醫師卻是在云渚的一再堅持下,仍舊為周輥配備上了。
畢竟周輥這員大將要是傷勢恢復的太慢、一直不參戰的話。
最后頭疼的,依舊還是人族大軍。
圣人不出的情況下。
周輥這些修士所代表的,就是當今江湖上的第一流。
今天是周輥剛開始休養的第一日。
“咚咚咚。”
院舍門外,傳來了三聲敲門之音。
周輥聽到動靜微微,嘆息一聲。
看來...
這應該就是自己的專屬醫師來了。
因為知道他喜靜。
所以周輥的療養之地,除了云渚,再無旁人知曉。
唯一還可能會到這里來的...
就只有那位得到云渚授權的醫師了。
“罷了。”
“要是不開門...”
“之后免不得又要被云將軍嘮叨。”
“就讓他看看吧。”
思忖半晌,周輥淡淡的聲音傳了出來:
“請進。”
因為打過招呼,大門并未閉鎖。
于是,伴隨著一陣輕微的“吱呀”聲。
一位樣貌普通的男子,提著一個藥簍,走了進來。
見到周輥后,醫師向他緩緩施禮。
“鄙人靈藥宗宗主薛珥,見過血神大人。”
周輥微微點頭。
“血神”的稱呼,純粹是他在戰場上屠戮過多,最后被修士們起的稱號。
他也懶得去管,聽之任之,便這樣流傳下來了。
薛醫師保持著躬身的姿勢,接著說道:
“之前鄙人一直在海州城內,作為醫師治療傷員。”
“聽聞大人受傷,我應云將軍的邀請,特前來為大人療傷。”
周輥點了點頭。
“此事我已知曉,便煩請醫師直接開始吧。”
薛珥緩緩直起身,上前一步。
“不知大人此次傷勢是因何獸所傷,又傷到何處?”
周輥沉默少頃,直接掀開了自己的上衣衣襟,露出位于右胸的一道猙獰的傷口。
“這是被一尊半圣蛇妖所傷。”
“它已經被我斬了,但它留下的毒氣卻是霸道無比。”
“無論我怎么調動靈氣鎮壓都無法將其逼出體內,最后反而讓這毒氣越鉆越深。”
“不知醫師可有解法?”
不知為何。
周輥覺得這位醫師在看到自己的傷口時...整個人好像顫了一下?
錯覺么?
周輥感到有些疑惑。
但因為初見不甚了解,所以暫時把這個心緒壓了下來。
他目光投向醫師,提醒了一聲。
“薛醫師?”
薛醫師再度顫了一下,像是才反應過來,出聲解釋道:
“這應該不是蛇,而是為鱗海毒蛟所咬。”
“此獸之毒極為霸道。”
“若是中了此毒,萬不可摧動靈力。”
“否則只會讓它擴散的更快。”
“鄙人觀大人的蛟毒已經擴散至整個右胸。”
“若是再不加以處理...”
“待蛟毒擴散至臟腑,可就麻煩了。”
周輥皺眉問道:“該如何做?”
“煩請大人褪下上衣。”
“鄙人以宗門特殊之法輔以藥力,或許...可以逼出此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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