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雪見帶著人上來。
她給陸蕭則噴了迷藥,然后讓人把陸蕭則帶走。
“總裁,一切準備就緒。”雪見就道。
“嗯。”沈酒看著霍時君:“讓盛炎帶你去車上休息,剩下的事情我來指揮。”
“不,我不要!”霍時君拒絕:“小酒,離開你我就疼,你不能不管我。”
沈酒:“……”
這朵嬌花真的是夠了。
不過,算了。
她知道他疼。
“好。”沈酒溫柔道。
霍時君握著她的手,笑了笑。
雪見瑟縮了一下,雖然很甜,但是這個男人真的是夠了。
他看起來并不是真的就不行了。
分明是想粘著她家總裁。
太狡猾了!
雪見指揮著那些人,把陸蕭則搬下去。
沈酒扶著霍時君往樓下走。
他們來到一愣。
謝辭推著陸瑾沉從實驗室里出來。
陸瑾沉的臉上和小腿上纏著很多繃帶。
他看到霍時君,眼神一沉:“你也來了。”
霍時君漠然。
陸瑾沉瞇眸:“你不把陸蕭則交給我?”
沈酒淡漠:“為什么要交給你?”
“你不過是想把他當成是你拿捏我的棋子。”陸瑾沉一臉看穿。
“你都是要靠我,才能拿下陸家,說到底你現在是我小弟,你還管我怎么拿捏你?”沈酒冷笑:“不愿意的話,我現在就在這里解決了你們。”
陸瑾沉瞇眸。
謝辭深沉一凜。
沈酒則是面無表情:“陸瑾沉,別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我當然不會忘記。”陸瑾沉故意道:“畢竟這是屬于我們的秘密。”
“你想死嗎?”沈酒面沉似水。
霍時君俊美的臉神情冰冷。
“呵呵。”陸瑾沉幽幽的一笑:“謝辭,我們出去。”
“好。”謝辭推著陸瑾沉離開。
沈酒側眸看著霍時君:“那個我和他……”
霍時君冰涼的手指貼在她的唇瓣上:“你如果不想說,可以以后再說。”
沈酒握住他的手:“其實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就是想讓他幫我找出給我催眠的人,我總感覺我忘了什么,而我忘了的這件事又非常的重要,連莎莉他們都不知道,所以我必須讓陸瑾沉幫我,剛才你也看到了陸蕭則就算被我們抓住了也不肯說出來,說明這個人是陸蕭則非常信任的,也是可以救他的。”
“萬一這個人發現陸瑾沉是假的呢?”霍時君擔心道:“陸瑾沉本來就是棋子,那個男人如果能辨認出陸瑾沉是假的,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也要查出陸蕭則是生是死才能下手,這樣他絕對會露面的,我們就有機會找到他了。”
霍時君眸光深沉:“你這個辦法很好,利用陸瑾沉的野心,讓他幫你做事。”
沈酒冷幽幽道:“陸瑾沉絕對不會真心想幫我的,他想要整個陸家,如果他不想被揭穿,那么他很有可能會對陸老夫人下手,而且他也想把陸蕭則當護身符,說不動過幾天,他就會找人來劫持陸蕭則,總之我們要小心。”
霍時君點點頭。
“不過你的人還是不要摻和進來了。”沈酒擔心道:“時君,不管如何,你都是儒商,和我還是有區別的,別因為這些事毀了你。”
“你不用說這些,我不在乎什么頭銜。”霍時君緊握著她的柔荑:“那不過是虛名,而且我的理想我的抱負是可以把你包括進去的,別擔心。”
沈酒甜甜的一笑:“嗯。”
她相信他。
他們從別墅里走出來。
莎莉他們上前,往別墅里倒了汽油,然后一把火將這里點燃。
所有的痕跡都消失不見了。
他們退到涅槃在h國的分部。
分部的負責人叫花影。
花影見到沈酒,立刻拿出準備好的“愈合劑”。
“寶貝,這是你要的愈合劑。”花影看到沈酒比雪見還激動。
花影的年紀比沈酒要大一些。
她對沈酒親昵的稱呼,引來霍時君的不悅。
“好。”沈酒點點頭。
花影抱住沈酒,揉了揉她的腦袋:“寶貝,自從你把我發落邊疆,人家見不到你,真的好想你啊,你還是讓我回到你身邊吧?”
沈酒:“……”
霍時君走過去,把花影推開:“她不是你的寶貝。”
花影冷哼道:“你就是霍時君?”
霍時君冷然。
“我告訴你,我和小酒寶貝是命中注定的緣分。”花影嚴肅道:“我愛她勝過一切。”
霍時君眼神鋒利。
他也可以為了沈酒付出生命。
不過為什么他覺得這些女人,比男人還難纏?
沈酒無語:“花影,你再說一遍。”
“你喜歡聽嗎?”花影羞澀:“我愛你,你是我最愛的人。”
“那我呢?”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
花影一愣,她回頭看了一眼,走過來的男人,又看了看沈酒:“你坑我!”
“不許欺負我男人。”沈酒涼涼道。
花影:“……”
男人走過來:“總裁。”
沈酒點點頭:“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宋天琪,是花影的丈夫,也是花影的助理,他們倆一起負責管理著涅槃在h國的分部,雪見來h國報仇,也都是他們暗中幫助的。”
宋天琪伸出手:“霍總,你好。”
霍時君握住他的手:“你好。”
“天琪,你回來了。”花影柔媚的笑著。
宋天琪點點頭:“我已經和這邊的人都打好招呼了。”
沈酒知道,宋天琪是和這邊的政府去打交道了。
“我們先去休息。”沈酒拿上愈合劑,帶著霍時君進房間。
他們的房間是套間。
外面是客廳和餐廳,里面是臥室和洗手間。
沈酒扶著霍時君躺下,她拿起一瓶愈合劑先給霍時君注射:“這是能夠快速愈合傷口的藥劑,分部不必總部,更好的藥需要調動,但是我們明天就回去,所以先用這個湊合一下。”
霍時君點點頭。
沈酒把愈合劑給他注射進去。
然后她換了一個新的針管,給自己注射。
霍時君看到她的動作如此的熟練,深深地擰眉。
沈酒拔掉枕頭,用棉簽按住針孔,她淡淡一笑:“怎么了?”
“你都是一個人嗎?”霍時君嗓音沙啞的問。
沈酒淡笑:“不然呢,我不喜歡拖累別人,受傷了也都是自己能處理就處理了。”
霍時君把她拉到懷里,他啞著嗓子:“你一點都不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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