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全校都以為我A裝O > 第68章 白對她好了
  霍時君找人把書房收拾干凈。

  他走到陽臺上,給盛炎打電話。

  “怎么還沒有消息?”霍時君語氣冰冷:“最近你的辦事效率太低了。”

  盛炎尷尬:“不是我不努力,實在是根本就沒有小嫂子的下落,總裁,霍哥,你確定小嫂子是用沈酒這個名字嗎?”

  霍時君微怔。

  他不確定。

  沈酒有那么多的身份,他也不知道她會用哪個。

  又或者,她會用一個他完全不知道的身份。

  “霍哥,你聽我說。”盛炎安撫著他:“你不是說,小嫂子和湛湛,還有你給湛湛請的那個家庭老師都是認識的嗎?既然他們都在你的手里,小嫂子就不可能一走了之,她應該是有急事要去處理,才會離開的,你想想她可是圣手夏洛蒂,找她動手術的人一定很多,你就耐心等幾天吧,也許她過幾天就回來了。”

  “你不懂。”霍時君嗓音低沉冰冷。

  沒有沈酒的下落,他的心都是空蕩蕩的。

  他有一種隨時都會失去她的感覺。

  特別是她還找了一個女人來假扮她。

  盛炎訕然:“霍哥,你不會對她動了心吧?”

  霍時君沒有回答。

  盛炎震驚。

  這可太不像霍時君了。

  他對沈酒還不是完全的了解,竟然就對這個女人動了情。

  “你用微雨和夏洛蒂的身份查了嗎?”霍時君嗓音寡淡。

  “查了,一無所獲。”盛炎無奈道:“霍哥,真的太干凈了,但凡是個活人必然留下痕跡,可是我居然完全查不到。”

  霍時君冷然:“你的意思是有黑客在幫她抹除這些痕跡?”

  “沒有錯。”盛炎頷首:“對方還是一個高手。”

  霍時君墨眸冰冷:“繼續查,我不相信她會人間蒸發。”

  “是!”盛炎點頭。

  霍時君掛了電話。

  他修長如玉的手捏捏眉心。

  他實在是不喜歡這種感覺。

  也許,他可以從那個女人的身上下手。

  他轉身就回到了房間。

  房間里散發著一抹奇異的香氣。

  怎么回事?

  霍時君準備打開窗戶。

  “霍總,別,我冷。”江微微的聲音很嬌媚。

  霍時君冷然,沈酒才不會這么矯揉造作的說話!

  “你嗓子被人打過了嗎,不能好好說話?”霍時君黑著俊臉。

  江微微一頓,他怎么還是這種態度?

  按道理來說,她的香薰已經起到作用了。

  霍時君看著江微微的穿著,臉色更加的陰沉,雙眸也更加的陰鷙。

  “冷就多穿衣服。”霍時君打算離開。

  “霍總!”江微微從后面抱住霍時君。

  霍時君反感,他推開江微微,大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墻上:“你算什么東西,也跟碰我?”

  江微微很痛苦,她快要無法呼吸了。

  “嗚嗚,我不敢了,霍總,放開我。”江微微委屈起來。

  沈酒告訴過她,如果霍時君真的很難應付,那就哭。

  這一招百試百靈。

  然而江微微哭了。

  霍時君更加的厭煩,俊美斯文的臉上落滿了冰霜:“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的嘴縫上?”

  江微微嚇得不敢再哭出聲。

  沈酒是不是在騙她?

  為什么她哭一點用都沒有用?

  而且沈酒說,霍時君身體虛弱,需要多加注意。

  既然身體虛弱,那應該抵抗不住她的特制香薰。

  為什么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江微微不知道,霍時君在喝了沈酒的血以后,身體的血液里也有了一點點的抗藥性。

  對于這種藥性不算太強烈的香薰,有很強的抵御效果。

  沈酒也是怕霍時君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又被人暗算。

  所以昨天喂給他血的時候,喂多了一些。

  “滾出去!”霍時君甩開她:“這幾天你都去睡客房,不許踏足這里一步。”

  “是。”江微微紅著眼睛,身體微微輕顫。

  沈酒居然敢騙她!

  霍時君和她說的完全不一樣!

  “愣著干什么,把這些東西都撤走!”霍時君語氣森冷,眼底閃過一抹鋒芒。

  江微微不敢不從,她把那些東西收拾好,就離開了臥室,去到了客房。

  她坐在客房的床上,雙手用力的錘著枕頭:“沈酒,你一定是故意的!”

  霍時君看著已經恢復了的房間,眸色陰涼。

  她到底在哪里?

  心怎么那么狠。

  他白對她那么好了。

  她居然找一個女人來假扮她,還是一個不安分的女人。

  難道她想讓他和那個女人生米煮成熟飯,然后來逃開他嗎?

  他絕對不會允許的。

  絕對不會!

  ——

  沈酒坐飛機來到東海的某小島上。

  這座島種著很多奇珍植物,都是能入藥的好藥材。

  也只有那個小老頭,能夠細心經營出如何好的藥。

  她拎著兩壇女兒紅來到一處宅子前。

  然后輕輕的敲了敲門。

  門內沒有回應。

  “行,裝死是吧,那我就把這兩壇上好的女兒紅砸碎了,然后進去給你收尸!”沈酒憤憤道。

  他居然還敢避而不見了。

  啪!

  沈酒摔了一壇子。

  院子里傳來一聲很細微的“哎呦”的聲音。

  “第二壇了。”沈酒冷冰冰道:“你不出來,我以后再也不來了。”

  “是誰在外面?老朽不過是睡著了,沒聽見而已。”話音剛落,門就打開了。

  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頭兒站在里面。

  “哎呦,小酒!”老頭兒很激動:“是你,你來了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你。”

  他吸吸鼻子:“好香的酒啊。”

  而且真的是女兒紅。

  “你這個敗家丫頭!”老頭兒心疼不已:“這酒可是二十年的陳釀啊。”

  沈酒晃悠了手里最后一壇:“我說慕容白,你什么意思,你能有這么大一座島安享晚年,我還派了那么多人來伺候你,我找你要兩株草藥,你居然敢拒絕我,你是不是想流離街頭了?”

  “誤會誤會。”慕容白把她手里那壇女兒紅搶過去,抱在懷里:“我給你就是了,不過需要一點時間。”

  “怎么回事?”沈酒蹙眉:“我一個月前就告訴你了。”

  “別提了。”慕容白無奈道:“隔壁島上有人來偷我的草藥,我對他們略施小懲,他們懷恨在心,趁著我晚上睡覺,偷偷地上島,把拿住千年麒麟樹給我刨了。”

  “什么?!”沈酒擰眉:“那麒麟樹可是我花費了好大的功夫給你弄來的,那果子更是我要用的,他們本來就有錯在先,居然還敢搞破壞,等著,我去會會他們!”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了。”慕容白就道。

  “為什么?”沈酒擰眉。

  “說來也是巧了,隔壁島的島主,是你師父的死對頭。”慕容白意味深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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