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的酒會,危機四伏。
朱天告訴江小白,趙家讓四大家族出手,將會在豪庭酒店內滅掉周德和陳到。
江小白必須要保護好這兩人,雖然明知道是龍潭虎穴,但他自然不會退卻。
周德和陳到一死,在江海市就無人敢跟未來科技抗衡啊!
就在這時,大師姐給江小白打來了電話。
說那個保鏢已經朝著江海市而來,讓江小白做好準備,不可怠慢人家小姑娘。
江小白有些無語,大師姐安排人來保護他,怎么搞的好像自己去保護人?
好吧,他也沒有辦法。
畢竟大師姐擔心江小白吃那個小姑娘豆腐來著。
“大師姐,我知道,你放心吧,小師弟一定按照你的吩咐來。”
“嗯,小師弟,人家涉世未深,年紀小,總之你讓著點她。我已經將你的照片號碼給她了。”
“最早今天,最遲明天。”
“嘿嘿,我知道了大師姐。”
江小白很想知道,大師姐派來的人到底是什么樣。
還上京門閥之后,一個大家族的人,怎么就甘愿來給自己當保鏢?
翌日。
龍武大道一處足浴店內。
“唔……唔……在用點力。”
江小白和白三元愜意的躺在床上,兩個穿著旗袍的小姐姐正在給他們按摩。
“呵呵,江先生可真是會享受。”白三元有些尷尬起來。
本以為江小白約他見面,是在什么茶樓酒店內,可這次竟然在足浴店。
白三元一大把年紀,自然對于按摩沒啥興趣。
但沒辦法,江小白是東道主,他能說什么?
“白老先生,這按摩力度還可以吧?”
“嗯,還可以,對了,江先生,那個你的賭場經營如何了?”
“準備開業了,不過我想跟白老先生你合作。”
“雖然老夫以前混跡賭界,算是有些名聲,可早已退出江湖這么多年了,江先生找我合作,這……”
白三元有些不明所以。
“你幫我打理賭場,每個月,我可以給你四成利潤,如何?”
“沒問題!”
本來以為白三元會拒絕,可是他卻一口答應下來。
這件事還是出乎了江小白的預料,江小白翻過身,他看向了白三元。
“你這么快答應了?”
“嗯,是的,江先生,你是成大事的人,我相信跟你合作,保證能夠成功。”
白三元認定了江小白。
“對了,江先生,今晚鄙人在豪庭酒店設宴,不知道江先生可來參加否?”
“設宴?你不要告訴我,豪庭酒店內的商業酒會,就是你搞的?”
白三元泯然一笑:“正是,江先生。”
“你設宴的目的是?”
“招商合作,實不相瞞,江先生我在江南省有一家公司,規模不大不小。”
“對了,江先生,這是我的私人名片,你拿著我的私人名片就可以參加今晚的酒會。”
于是白三元將一張名片給遞過來,江小白接過名片一看,頓時雙眉擰起。
“宏盛集團私人顧問兼運營部主任?”
“你不是說你在江南省有公司嗎?怎么是在給別人打工?”
白三元尷尬一笑,“江先生言重了,其實我只是宏盛集團一個小股東,這次是按照上頭的指示來的。”
“原來如此。”
江小白仔細一想也對,說到底,江海市各大家族之所以參加這個酒會。
很顯然就是看在盛世集團的面子上,應該也不是白三元來著。
“好,沒問題。”
白三元離開之后,此時李龍走了進來:“老大,黃松那家伙被我們綁來了。”
“沒弄出啥問題吧?”江小白問。
“回老大,一切很好,只是他有點不老實所以揍了一頓。”
江小白起來:“我去看看。”
此時,在足浴店后面的倉庫內,黃松被五花大綁,兩個弟弟看著他。
江小白和李龍走了進去,“江先生饒命,江先生饒命啊。”
黃松朝著江小白求饒起來。
“你認識我?”
“因為江先生你就在我們四大家族的名單中,所以自然認識。”
“啥名單?”
“就是獵殺名單。”
江小白聽到這里,不屑一笑。
還獵殺名單?趙家還想要四大家族除掉自己,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江先生,不知道你抓我來這里,所為何事啊?”黃松問道。
“很簡單,我想知道是不是你給陳到下毒的?”
“我、我不認識什么陳到。”黃松趕緊狡辯。
李龍哼了一聲:“在我老大面前,你還敢裝,好,不說是吧!再揍你一頓,看你說不說!”
李龍捋起袖口,作勢就要揍人。
“別啊,你們……你們這是屈打成招啊!”黃松一臉害怕。
江小白一笑,“你也知道屈打成招啊,身為趙家鷹犬的你,卻聽從趙家吩咐,要去謀害他人性命,你居心何在?”
“關鍵你們沒有證據,怎么說是我下毒的?”
黃松這么一問,江小白也是徹底懵逼狀。
李龍在江小白耳邊小聲說:“老大,我們去查了酒店的監控視頻,可沒想到酒店說他們的監控視頻每隔七天就回覆蓋一次,這老小子,肯定跟酒店打好了關系。”
“我有辦法。”
黃松看著陳到對江小白竊竊私語的樣子,再次說道:“我就說你們沒有證據,你們還不信。”
“少跟我來這一套,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
江小白拿出了一顆藥丸。
“知道這叫什么嗎?”
“這是……”
“七蟲七花毒丸,一旦服下,不出三十分鐘,你渾身就回奇癢難忍,越癢就越想撓,一撓就會掉下一塊皮。”
“之后就會口吐白沫,也就是翹辮子的干活,陳龍,給他吃下!”
“是,老大!”
陳龍拿起了毒丸,走到了黃松的面前。
黃松徹底怕了!
“江小白,你特么別亂來,我是趙家的人,如果趙家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
黃松依舊朝著江小白威脅起來。
“還用趙家來威脅我?再加一顆!”
“啊!?”
黃松欲哭無淚:“江爺爺,江祖宗,求你了,饒了我吧,我說,我什么都說。”
“確定說?”
“嗯,都是趙昌雄,是趙昌雄讓我這樣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