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做過藥浴的傅寒川,現在感覺自己的腿疼痛無比,臉上卻沒有一點表情。
王醫生看他沒有什么反應,基本上已經斷定傅寒川的腿廢了,但是傅予卻不放心,繼續給他眼色。
王醫生不知道手里什么時候多出來一個刀片,快速的劃過傅寒川的膝蓋。
猩紅的血液從潔白的皮膚里溢出,傅寒川雖然是男人,但是皮膚比女人還要白,還要嫩。
姜嫵知道哪有多疼,不顧自己手上的疼痛,用最大的力氣推開王醫生。
“檢查腿需要用刀片嗎?你們到底安得什么心?”
“姜嫵你安的什么心,王醫生在判斷大哥的腿到底能不能治療,你這樣破壞是什么意思?”
傅予嘴角微翹的看著她。
他讓姜嫵進傅家可不是為了照顧傅寒川,是為了給他添堵,現在看來,這步棋走錯了。
傅予在心里已經下定決心,這個女人不能留,就算不會醫術也不行。
姜嫵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魔鬼劃入黑名單。
趙伶一個箭步過去,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手里撿起王醫生的之前的刀片。
眼神狠厲,刀片對著姜嫵的臉比劃著。
“賤人,是你害的寒川哥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還要害他嗎?”
傅寒川現在變成殘疾,以后只能依靠輪椅,對趙伶是致命的打擊。
自己從小就迷戀的男人,又是自己的未婚夫,好不容易盼著長大,能早點和傅寒川結婚。
現在自己長大了,馬上就可以和自己一直喜歡的人結婚了,卻被姜嫵這個女人害的變成了殘疾。
趙伶現在恨不得將姜嫵千刀萬剮。
姜嫵看著趙伶的刀片一點點靠近,剛準備做出回應,趙伶的手被一本莫名傳來的雜志狠狠的雜上。
刀片跌落在地,趙伶不敢置信的看著雜志飄來的方向,是傅寒川投過來的。
傅予找了舒服的地方坐在那里,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恨不得一手拿著巴扎,一手拿著瓜子坐在那里看熱鬧。
門外走進來兩個保鏢,直接控制了趙伶。
傅寒川有些心疼的問姜嫵。
“有沒有受傷?”
姜嫵感動的搖搖頭,這個和自己才結婚一天的男人,居然維護自己,而且自己還是來贖罪的。
傅寒川不自覺的松了口氣。
“既然趙小姐喜歡用刀片劃臉,想必也喜歡這個過程吧,姜嫵來做實驗,不要客氣,讓趙小姐好好享受享受。”
姜嫵沒有回應他,而是找了王醫生的包里的紗布,認真給傅寒川包扎。
為了不讓自己露餡,包扎的特別的丑。
最后還系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忙完以后,對上傅寒川的冷眸。
“我,我怕血,用刀子往她臉上劃,我也下不去手,不如讓趙小姐給我跪下來磕三個頭道歉如何?”
前半句聽著多么無害的小姑娘,天真無邪的猶如一只小白兔。
后半句則立刻讓人改變前面的想法,簡直就是披著狼皮的羊。
趙伶一口粘痰噴向姜嫵,罵罵咧咧的說。
“不要臉的賤貨,我死也不會給你下跪,你算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