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張溫柔至極的臉,眉眼帶笑,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那么惡心反胃。
姜嫵不想理他,轉過身就要上樓,傅予明顯不滿,拽著姜嫵的手用力往回一拉,她整個人失重就跌落在傅予的懷里。
傅予笑著,大手鉗制她的下巴,一張清冷嫵媚的臉映入眼簾,他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嘖,這全世界的美女,怎么都到我大哥懷里去了,這樣,你跟了我好不好?反正我大哥那方面也不行。”
“混蛋,你放手!”
姜嫵搖著頭,努力地想推開他,可體薄力小,就像是在獵人懷里想要掙脫的小白兔。
“我要是放手,你可就掉下去了。”
傅予溫柔地說著,手指落在姜嫵的臉上,輕輕摩擦。
吳婉華立在旁邊,都覺得沒眼看,可姜嫵人微言輕,她也不想因為姜嫵而得罪兒子,傅寒川廢了,她的后半生,還得靠傅予呢。
“這小嘴,不知道傅寒川嘗過沒有。”
傅予說完,低頭就想吻下來,頭頂突然傳來一聲冷喝。
倆人下意識的抬頭,就見傅寒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坐著輪椅,在樓梯上坐著。
“傅予,你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
傅寒川神色冷冽,稍微皺眉,就生出一副震懾人心的威儀。
傅予眸光一暗,放開了姜嫵,姜嫵一個失重,直接從樓梯上跌了下去,腰被卡在臺階處,一股鉆心的痛直沖頭頂。
她吸了一口氣,起身一路小跑到了傅寒川面前,視線定格在傅寒川清晰硬朗的臉上,長睫微顫。
“回房。”
簡單兩個字落下,姜嫵轉身推著傅寒川回房,還沒走兩步,身后的傅予已經追了上來,將倆人攔在了走廊處。
“大哥見到我是在害怕什么,怎么走的這么急?”
他溫柔的說著,手下還不忘幫傅寒川整理一下毛衣。
“見過耗子怕貓,還沒見過貓怕耗子的!”
傅寒川冷臉回應,傅予的臉色青青白白,幾下變化,“傅寒川,你說誰是耗子?”
獎狀,姜嫵不由得抿嘴輕笑了起來,傅予見臉上掛不住,一把將姜嫵拉過來,扣在自己懷里。
“大哥,你說你都這樣了,還逞能干什么呢?這么美個女人給你你也不會用,不如給我玩玩!”
傅予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狠厲,傅寒川冷笑一聲,拿著拐杖的手抬起,在傅予拉著姜嫵的胳膊上狠狠敲了一下,傅予這才吃痛的放下手來。
“我的女人,不是什么耗子都能碰的,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我可不介意將傅家繼承人的位置選個外人。”
傅予渾身一顫,想說的話又堵在喉嚨,直到姜嫵推著傅寒川走了,他才回過神來。
看著傅寒川的背影,心里生出一絲寒意,這男人明明已經殘廢了,可為什么自己還是那么怕他呢?那雙眼睛好像要把他看穿一般,總是令人畏懼。
吳婉華上來,拍了拍傅予的肩膀,一臉安慰的看著他。
“以后沒事別惹你大哥了,姜嫵再怎么不是,也是你大哥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樣的沒有,何必傷了兄弟之間的和氣。”
吳婉華說完,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一抬頭,卻見傅予溫柔的眼睛覆上一層黑霧,正陰冷的盯著她。
“媽,大哥的腿,這輩子都不會好了,你要是還指望他給你榮華富貴,那你盡管去找他好了,不然......”傅予說到一半,朝著吳婉華逼近了兩步,“你就乖乖聽我的!”
吳婉華一驚,明明是自己最乖巧的小兒子,怎么突然之間,好像就不認識了。
“好......好。”
看著吳婉華乖巧地點著頭,傅予這才頗為滿意的笑了開來。
傅寒川,我要你失去所有的一切,像一灘爛泥一樣,人人蹂躪!
臥室。
姜嫵將傅寒川推進來,傅寒川掃了一眼門口,姜嫵識趣的過去,將臥室門關緊。
“姜嫵,我真是小看你了,為了你的姜家,能在雪地里跪那么久,這才多長時間,就去勾引傅予了?”
姜嫵連忙搖頭,還未來得及解釋,就被傅寒川一把拽進懷里,傅寒川的大手,已經掐在了她漂亮的脖頸上。
他剛才可是聽得真真切切。只要姜嫵愿意跟了他,那姜家一切的事情都可以擺平。
他不確定,這個女人會不會背叛他,如果給他治療的時候,順手加點東西,那他的腿,這輩子都別想恢復了。
“姜嫵,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動心思,我不會放過你。”
姜嫵小臉憋得通紅,猛烈的咳嗽了兩聲,才努力地將傅寒川的手掰開。
“我們是領過結婚證的,唇亡齒寒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傅少,我還沒有笨到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地步。”
傅寒川冷哼一聲,一手將懷里的姜嫵托起,“算你識相!”
姜嫵起身的一瞬,臉色驟然一變,慘白的臉上皙出豆大的汗珠來。
“怎么了?”
姜嫵搖搖頭,雙手撐著腰間剛才被磕到的地方。
傅寒川想起剛才在樓梯上的一幕,伸手就想撩起姜嫵的上衣看個究竟,姜嫵下意識的一躲,有些臉紅的看著傅寒川。
“你......你干嘛?”
傅寒川看出她的心思,不由得笑了起來,雙肩微顫,爽朗的笑聲帶著絲絲譏諷的味道。
“你剛才還說我們是合法夫妻,合法夫妻,看個身體怎么了?”
說完,還不等姜嫵拒絕,傅寒川一手按著她,另一只手已經撩起了姜嫵的上衣。
她的后腰上,已經被摔出一道明顯的青印,這會還有點微微的泛紅。
“疼嗎?”
傅寒川說著,抬手輕輕按了一下,姜嫵柳眉緊皺,“啊——”的叫了一聲。
這聲音讓傅寒川都覺得渾身一緊,戰術性的清了清嗓子,喊了門口的女傭進來。
女傭剛進門,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
所以......這是自己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站著干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