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江湖最后一個老千 > 第627章 手段頻出,死不休
  張大奎真不管他弟弟了?

  起碼我不這么認為。

  即便我沒見過張大奎本人,但我卻很仔細的研究過他的資料。

  張大奎小的時候他媽便被他的賭鬼老爹給賣了,從那時候起,僅僅十二三的張大奎便開始拉扯這個家,那時候他妹才剛八歲,他弟弟更是才三歲半而已。

  不夸張的說,他弟弟妹妹就是被他給養大的,跟他自己的孩子沒什么區別。長兄為父這個詞,用在別人身上,可能僅僅只是個形容,然而用在他張大奎的身上,那真是一點水分也沒有。

  后來張大奎辦了金工建材廠,剛有點起色時,正好趕上他妹妹嫁人,他便給了他妹妹百分之十的股份做陪嫁,有這些股份,他妹妹每年都能拿到不菲的分紅,他妹妹在婆家,誰敢欺負?

  后來他弟弟結婚,他也給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正是靠著金工建材廠股東的名頭,不學無術的張大婁才能討到老婆。

  后來張大婁染上了賭癮,輸了兩千多萬的家底不說,家里的兩套房子也給輸沒了,甚至還欠了不少債。張大奎知道后,將張大婁一頓毒打,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幫張大婁平了賬,并討回了房子,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沒要回來。

  從這些事情里不難看出,張大奎對他的妹妹弟弟,那真是比親兒子還親。

  弟弟妹妹遇到了事情,他從來就沒撒手不管過。

  現在之所以這么干脆的撂了我的電話,估計是正在氣頭上呢。

  不過我一點不擔心,我篤定張大奎一定會管張大婁。

  我吩咐大熊:“把張大婁手勢一頓,放他離開。”

  大熊點了點頭,嗡聲嗡氣的道:“好嘞,明哥。我要不直接卸他幾條腿?”

  我被他逗笑了,擺擺手,示意不用這么夸張,然后我又看向了燕子,說道:“等張大婁離開后,你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跟我匯報。”

  燕子點頭:“明白了。”

  最后,我看向江虹,說道:“江把頭,惠州是你的地盤,如果張大婁要跑路,或是要報案的話,能壓下來嗎?”

  江虹點頭,吐出一個字:“能。”

  合盛集團在惠州已經經營了好幾年了,在這里,真可以說是手眼通天,任何事都能搞定。

  我淡然一笑,說道:“那就什么也不用顧忌了,江把頭,追債的事情也交給你了,恐嚇,威脅,綁架,放火,殺人……方式方法都隨你,我只要張大奎來見我,來求我放過他弟弟。”

  江虹點頭:“明白。”

  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我揮了揮手:“都去做事吧。”

  等他們走后,我給嵐姐打去電話。

  “這周怎么樣了?”

  我問的是陳默那邊的情況。

  “一如既往,看的出來他現在是有錢了,請了十多號老千,四海廳,青玉廳,天天都有他的人來光顧。”

  嵐姐顯然對陳默十分不滿,不過稍頓,她話鋒一轉,十分愉悅的道:“不過,這也正是我們想要的,不是嗎?”

  我笑了笑:“當然,他錢花的越快,對咱們就越有利!”

  嵐姐又道:“另外,漁人廣場那邊的,再有個幾天,陳默就差不多能收完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反正漁人廣場另外一家投資方都同意了他的收購。”

  我想了想,說道:“可能是陳老太太出馬了吧,那老妖婆的人脈資源,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應付得來的。”

  嵐姐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嗯,很有可能。”

  又閑聊了一會,我掛了電話。

  其實我在惠州待得挺輕松的,只管主持大局就好,其他的事情,全都由手下的人去辦。不過整件事,該關注的我還是得關注關注。

  大熊聽了我的話,沒卸張大婁的腿,但卸了他一直胳膊,還打掉了好幾顆牙,臉上也是鼻青眼腫的,不難想象,他這個樣子回到家,全家估計都得沸騰。

  燕子時刻都跟在張大婁的身邊,常會傳消息給我。一會說張大婁要跑路,但被江虹派人給追回來了,還把他家的車給砸了,更是當著全家的面,把車子一把火給燒了,并留下一句話。

  “再他媽想跑,燒的就不是車了,而是人!”

  聽說他老婆當場酒杯嚇暈了。

  一會又說張大婁想報案,可根本沒人接,人家給的理由也很合理。你借錢的時候是簽了正經合同的,這讓我們怎么管?

  九幾年那會,高利貸的法律法規還不是太健全,有很多的空子可以鉆。

  跑跑不了,報案還沒用,張大婁只能去求他哥了。結果他是硬生生被他哥給打出金工建材廠的。

  從那之后,江虹對張大婁的逼迫更緊了。派了好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直接住進了他家,他老婆上下班也有好幾個人跟著,就連他丈人家,也被人搶占了去。

  沒幾天,他老婆跟他鬧離婚分家產,他岳母以及丈人則找到了張大奎那,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弟弟都快別人逼死了,你到底管是不管?!”

  這個時候的張大婁也是萬念俱灰,直接吃了一整瓶的安眠藥。

  幸虧江虹的手下就賴在他們家里,發現不對后直接送張大婁去了醫院,不然張大婁就死了。

  親弟弟的家庭要被拆散了,甚至弟弟都被逼的走上了絕路,這個時候的張大奎終于坐不住了,主動給我打來了電話。

  接到張大奎的電話,我淡淡道:“張廠長,你這個電話可比我預料的要早不少啊。”

  張大奎陰沉的道:“你知道我會找你?”

  我淡笑一聲:“張廠長拉扯了弟弟妹妹二三十年了,怎么會說不管就不管呢?”

  張大奎默了數秒,隨后語氣篤定的道:“你是沖著我來的!”

  我嘴角勾了勾,到底是能白手起家做起偌大家業的人,不是張大婁那種廢物能比的。

  “今晚七點,廣南路川金樓。張廠長,咱們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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