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濤的聲音落下,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全部集中到了布克大巫師身上。
“倒是本大巫師,有些小瞧了那些鬼祟的厲害。”
“不過,以為這樣,就能難到本大巫師了嗎?”
“笑話,剛剛本大巫師,只是用了十成不到兩成的實力而已。”
迎著所有人矚目的目光,布克大巫師不屑一笑。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大巫師你,讓大家伙都見識見識,你那超強的實力!”
王小濤這一番話,挑釁的意味就更濃了。
“好,今天本大巫師,就讓你這個東方人,好好的開開眼,知道何謂我們非洲真正的大巫師!”
布克大巫師說著,直接從長長的口袋里面,摸出一件象牙雕刻的掛墜,上面篆刻著奇怪的符文。
接著將掛墜掛在了多魯身上,之后嘴里又嘰里呱啦的念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東西。
停下來的時候,這位布克大巫師,已經是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溢出。
“好了!”
“這是只有我們大巫師,才可以煉制的法寶,上面的符文經過祭煉,可以鎮宅辟邪保平安。”
“有這件掛墜在身上,鎮壓那些小鬼祟,牛刀殺雞,小事一樁!”
多魯佩戴上這樣一件掛墜后,明顯感覺狀態好了很多。
不僅如此,胸口那幾乎將整個心臟部位,都快要給完全覆蓋的黑煞,更是在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淡,然后緩慢褪去。
可惜還不待這位布克大巫師,太多的得意,就見剛剛掛在多魯身上的掛墜,上面的符文開始變黑。
等到符文全部都變成一片漆黑,已經看不出半分符文的形狀后,穿著掛墜的紅繩,更是自己斷開。
啪!
漆黑的掛墜掉落地面,被摔了個稀巴爛。
如此一幕,讓剛剛松了口氣的多魯一家人,臉色瞬間又凝重到了,一個新的極致。
而就在這樣的凝重中,只見多魯胸口那原本已經變淡、并且逐漸褪去的黑煞,再次形成。
速度很快,如果說之前褪去的速度是正常的行走速度,那么此時恢復的速度便是百米沖刺的速度。
不過短短片刻,就已經恢復到原來的面積大小,然而卻并未就此停下,而是繼續蔓延了下來,直至剩下十分之一的空隙,被占據差不多七成后,這才停下。
“布克大巫師,這就是你煉制的法寶?”
王小濤目光直逼過去的時候,滿臉絲毫不加任何掩飾的輕蔑。
連續兩次信心滿滿的出手,最后都鬧了笑話,布克大巫師的臉面,終于是掛不住了。
如果說第一次是大意,那么第二次怎么解釋?
再用大意,恐怕多少有些不合適。
雖然他剛剛,確實也只用了,僅僅一半的實力而已。
特別是那些原本是虔誠信徒的侍從們,當一種懷疑的目光,也從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時候,更是讓布克大巫師恨得是咬牙切齒。
“破!”
這一次,布克大巫師再也不敢有半分輕敵,出手便是傾盡全力。
這是一面幡旗,三角形,通體漆黑色,上面描繪著骷顱頭,和密密麻麻的符文。
和剛剛掛墜上雕刻的符文不同,這面黑色幡旗上面的符文,竟然是一種血紅色,看上去就像是被鮮血染紅了一樣。
該死!
王小濤看到這樣一面黑色幡旗上面的血色符文時,目露從未有過的寒芒,瞬間更是滔天殺機,肆虐而出。
非洲現今巫師的邪惡,他早有耳聞,但親眼所見,還是第一次。
黑色幡旗上的符文,之所以是血紅色,原因很簡單,用的就是鮮血。
若是他的判斷沒錯,就是那些所謂“白孩子”的鮮血!
連堂堂非洲唯一的一位大巫師,都還在用這種邪惡的方式,更別說是其他巫師!
整個非洲,大巫師雖然只有一個,但是巫師卻有很多很多。
也怪不得,直到現在,每年還有大批的白孩子,或是慘死,或者是抽血、亦或者被取走身體的某個部位!
布克大巫師祭出魂幡后,整個人的神色,也終于第一次,變得無比慎重。
嘴里陣陣有此的念叨聲中,本就已經略顯蒼白的臉色,愈發蒼白。
至于原本已經溢出汗珠的額頭,更是在頃刻,汗如雨下。
“噗嗤……”
最后,更是一口鮮血,猛地噴出,整個人往后猛地后退十余步,直到跌坐在沙發上,這才停下。
眼前一幕,任誰都能看出,此時的布克大巫師,絕對是動用了不能輕易動用的禁忌力量,元氣大傷。
然而即便如此,這位布克大巫師,還是咬著牙,強打起精神,用幡旗做刀,在掌心劃開一道口子。
鮮血溢出的瞬間,滴入一個碗中。
“把這碗血水喝下,保你無礙!”
多魯早已經被嚇傻了,本能反應的伸手就要去接。
然而還不等他把手伸過去,碗直接自己離開,血水灑落滿地。
我尼瑪……
布克大巫師的內心是崩潰的。
連續三次施展巫術,都以失敗告終,這在之前,是他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如果說第一次是大意,第二次是還有些輕敵,那么第三次如何解釋?
剛剛第三次祭出魂幡的時候,他真的是傾盡了全力。
這種情況下,結果還是失敗了,讓布克大巫師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畢竟這三種手段,第一種早在剛成為巫師的時候就會了;第二件掛墜可是他成為大巫師之后才雕刻的,是鎮殺鬼祟的利器,結果依舊相同;最最讓他恐懼的,是祭出魂幡的手段失靈。
魂幡可是他們這一門,代代相傳的圣物,經過歷代大巫師的加持,被祭出后,絕對是壓箱底的大殺器。
做大巫師這么多年,很少用到魂幡,即便是偶爾用到,祭出后都是輕而易舉的把事情給解決了。
像現在這樣,還是第一次。
連魂幡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他這心里真的是被嚇到了……
這踏馬究竟要怎樣,才能夠解決!
一種濃濃不詳的預感,從布克大巫師心頭生出,并且一經滋生,便開始瘋狂蔓延,濃濃的恐懼將整個人完全籠罩。
這一幕,同樣看得,讓本就驚駭的眾人,再次被嚇傻了眼。
特別是多魯,更是快要被嚇哭了。
一次兩次可以,第三次布克大巫師傾盡全力的時候,還這樣,踏馬的未免也太邪門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才會弄到如此地步!
最關鍵的問題是,連布克大巫師都廢了,他真的不確定王小濤,究竟能不能行。
這可是最后的希望了!
若是成則把,不行的話,那豈不是……
“老天爺,能不能不要這么玩我,我不想死啊!”
“王先生,救我,您現在可是我最后的指望了!”
被嚇壞了的多魯,直接跪了下來,抱著王小濤的大腿,苦苦哀求。
“王先生,求您務必要求求小兒,只要您能保小兒無事,承諾布克大巫師的,都盡歸先生您!”
安德萊跟著緊張不已的懇求聲中,心頭更是一陣心有余悸。
幸好今天在請來布克大巫師后,他依舊對于王小濤保持了足夠恭敬的態度,不然此時再想請王小濤出手,恐怕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哪怕是他把答應布克大巫師的籌碼都搬出來,恐怕都未必能夠說服王小濤答應幫忙。
“鉆石礦就算了。”
王小濤搖了搖頭。
他只是想把鉆石礦換做其它的東西,可沒曾想,落到安德萊和多魯父子二人耳朵里,卻成了一種拒絕。
“王先生……”
“老板……”
安德萊和多魯父子二人,著急的聲音中,穆薩亦是滿臉相同的急切。
“先別激動,我只是說不要鉆石礦,并沒說不幫忙。”
王小濤示意的微微一笑。
“王先生,您還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
“一半的鉆石礦就算了,另外還有之前答應的那座鉆石礦也不要,我只要安德萊家主你當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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