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嫁給渣男死對頭 > 第528章 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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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星收鐲子的時候那商人喝多了,說得特別玄乎,說別看這鐲子平平無奇,但只要是它出現的地方,總是會有冤屈。

    所有人都說是這個鐲子不祥,但那商人并不這么認為,他覺得,是這鐲子會自己挑選主人。

    九星只當這是個故事,卻在見到鐲子的時候不知為何腦海里立刻想起了沈鸞,因此他便將鐲子買下,贈與沈鸞。

    沈鸞看完了信,重新將鐲子拿出來翻來覆去地看,“沒想到還有這么個故事,你信嗎?”

    秦戈沒說信也沒說不信,“不管怎么說都是個悲傷的故事,如今這一對鐲子又機緣巧合湊在了一起。”

    冰藍色的鐲子涼意沁心,沈鸞盯著看了一會兒,將鐲子往手腕上套。

    秦戈本想阻止,九星信里說的故事看著太不吉利,但沈鸞的眼神讓他停了下來,安靜地看著她慢慢地將鐲子一只手戴一只。

    沈鸞的手腕特別得白,鐲子戴上去之后,雪膚襯的那鐲子的藍色愈發幽深神秘。

    忽然,瑩潤的鐲子上浮現出一絲極輕微的裂縫,隨后裂縫如同蛛絲般迅速蔓延開,沈鸞還來不及將鐲子褪下,兩只鐲子同時碎裂成齏粉,從她的腕間如同細沙一般飄散干凈。

    沈鸞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空空蕩蕩的手腕,僵硬地抬頭:“你剛剛看到了嗎?”

    “看到了。”

    “沒了,怎么這就沒了?”

    剛剛還在的兩只鐲子呢?那么大的鐲子呢?

    秦戈心里也異常震驚,見過鐲子碎裂,沒見過碎得這么徹底,連個渣滓都不剩,若非親眼所見,他定是不會相信。

    沈鸞都要抓狂了,這鐲子她還什么都沒弄明白,還想著等蘇嬌來的時候拿給她看看,九星才送給她的東西,轉眼就煙消云散,這叫什么事?

    可鐲子沒了就是沒了,沈鸞提著裙子蹲在地上看了好半天也沒發現一丁點痕跡,不甘心地搜尋著每一個角落。

    秦戈好笑地將人從地上抱起來:“別看了,找不到的。”

    “怎么就消失了呢?說出去誰信?”

    “所以九星不是說了嗎,是個很奇妙的鐲子。”

    “因為會消失嗎?這是不是奇妙得過分了些?”

    秦戈手在沈鸞背后輕輕地摸給她順毛,“其實消失了也好,不是說這鐲子出現的地方總會伴隨冤屈,或許它是覺得,自己不需要再存在了。”

    “鐲子沒了冤屈就沒了嗎?”

    “不是有你嗎,因為你的幫助,你鋪子里好些姑娘都從絕望里脫身,如今過得好好的,她們往后定也會同樣地幫助其他人,減少無謂的冤屈,這不是很好?難道還比不上一只鐲子?”

    沈鸞有被安慰到,同時也覺得自己做得還遠遠不夠。

    若她重來一次的機會當真是這鐲子賜予的,那么她為自己報了仇,為自己重新選擇了一條路之后,她應該做的,便是將那些沒有重來機會的女子從泥潭里拉出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依舊殘留著鐲子冰涼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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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跟著鐲子一塊兒消失了……”

    ……

    再見到蘇嬌的時候,等蘇嬌給秦賢診治過后,沈鸞將人請到自己的院子里。

    她把鐲子的事兒跟蘇嬌說了,蘇嬌抱著茶杯聽得津津有味,然后先狠狠地夸了紫煙的手藝。

    “不是我夸贊,我喝了許多牛乳茶就數你家紫煙做的味道最醇厚,令人回味無窮。”

    沈鸞可驕傲了:“你若喜歡就天天來,她點心也做得特別好,人能干又漂亮,不少人找我問及她的親事,只她一個沒瞧上。”

    沈鸞對紫煙的親事十分上心,最最要緊的便是紫煙喜歡,她若瞧不上,再好的人家沈鸞也不會擅自做決定。

    蘇嬌覺得這很正常:“紫煙跟著你見了世面,看得事情多了,心思也就不僅僅只是想找個人嫁了,這事兒不著急,我看她與蘇白關系倒是挺好?”

    沈鸞往遠處紫煙那兒看了一眼,不知為何壓低了聲音:“其實,我也這么覺得,紫煙跟蘇白見面的時候會更活潑一些,平日里穩重妥帖慣了,一見到蘇白就忍不住跟他嗆聲,但我也旁敲側擊地問了,紫煙并沒有什么表示。”

    “紫煙的性子內斂,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會明著說,這事兒我也幫著留意。”

    蘇嬌又說起那鐲子來,“我尋思著,興許就是你說的那樣,天地間奇妙的事情不少,鐲子沒了,那曹瑾便不會再出現,你也能安心。”

    她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至于你無法受孕,你說你前世被害死的時候,連同肚子里的孩子一塊兒被殺害,許是正因為如此,你與秦戈才會子嗣艱難,不過既然鐲子消失了,一切尚未可知,興許還有轉機。”

    這點沈鸞也想到了,上輩子她與秦戈的孩子就沒能活下來,所以是不是這輩子,他們的孩子不肯來了。

    蘇嬌握住沈鸞的手,“你也別多想,凡事順其自然,該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

    蘇嬌說,秦賢那里她可能還要兩三個月的樣子,等給秦賢診治完之后,她就該走了。

    “我要等的人不在這里,所以我該去別的地方再看看,免得讓人等著急。”

    “你要找的人是誰?或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蘇嬌笑著搖頭:“沒用的,除了我,誰也找不到他,不過你放心,走之前,我會盡力醫治秦賢,我覺得吧,等他好了,你要多幫云心把把關,別輕易讓人再勾了去。”

    沈鸞:“……”

    “勾”這個字眼用在秦賢身上特別違和,但又奇妙的貼切。

    蘇嬌來秦家之后,白云心就一次都沒有來過,秦賢原本還能沉得住氣,漸漸的變得有些焦躁,尤其是聽說蘇白幫著珍熹堂義診之后,心態有點崩。

    “不是說珍熹堂只有女大夫的嗎?蘇白怎么會摻和其中?”

    秦戈被秦賢抓了來,聞言很沒有靈魂地解釋:“是義診,所以就沒那么講究,一塊兒去幫忙的也有別的男子。”

    “可男大夫就他一個。”

    “額……許是那日只有他得空,這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