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連土帶水,吃完一灘嘔吐物。
他生不如死,感覺胃都不是自己的了。
娘的。
變態!
“這才對嘛。干嘛想不開幫狗皇帝做事。”
孤影用中指點著他腦袋,逗狗一樣:“兜著點啊,別不小心又吐了,還得吃回去。”
他袖子一抖,飛出個蠱蟲扔他嘴里,暗衛頭一歪,暈死過去。
“好了,帶下去吧。乖乖閉嘴。”孤影換了個地方,聽手下說情報。
漸漸地,眉頭能夾死蒼蠅。
“你說,殿下要去檀溪觀?”
“是啊。”手下道,“肯定又有人得罪王妃了。不過那個道觀,最近很熱鬧啊……”
“怎么?”
“有個凰女轉世的傳言,傳得可火了,還是東昭國師說的。以前,他們從不搞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大人,王妃去那,和那個凰女有關嗎?”
孤影賞了他個爆栗:“她的心思你別亂猜!咱們跟著就行。”
他若有所思:“不過,殿下被王妃捏得那么死,那我,也該告訴她暗霄門的事了……”
王妃出嫁后,他只來過府里幾次。
要么王妃不在家,要么正和殿下釀釀醬醬,沒機會。
而殿下,頂多清醒兩時辰。都趕上王妃不在。
“再不坦白,王妃說不定以為殿下瞞他呢。他們吵架,遭殃的還是咱們。”
手下稱了聲是:“那皇上呢?”
“封鎖他所有消息,身邊換成咱們的人。現在他死,南陵會亂的。”
“是。”
*
三日后。天朗氣清。
重陽節后,天氣一天比一天冷。謝予音帶了一堆衣衫上馬車,轉眼就走了兩天。
全部,堆到風弦歌身上。
只露出雙靈動的眼睛。
“多穿點,別又風寒了。”
風弦歌哦了聲,露出斗篷下的腦袋:“音音,你越來越像我娘了。都會嘮叨人。”
真無聊,他好想被種.草莓。
“……不會說話,你可以不說。”
謝予音敲他腦袋,試探著問:“殿下。你是喜歡高冷沒話的我,還是現在天天欺負人,讓你哭鼻子的我?”
“對別人高冷,只對我親密的你。”少年小聲道,不太開心的樣子。
“還有。”風弦歌不高興地直起身,盯著她,“音音,你不要叫我殿下,太生疏了!”
他們都是夫妻了,該親密一點吧?
謝予音單手撐下巴,另一只手玩他頭發:“那你想讓我叫什么?”
“哥.哥……嗷嗚。”
謝予音陰著臉,撓起他腰上的癢癢肉!
風弦歌臉一燙,趕忙求饒:“別,癢!”
就算裹了好幾層,他肌膚還是敏.感,一碰就輕吟。
喚了好幾聲姐姐,謝予音才放過他,輕哼一聲。
“音音,以后你都是姐姐。”風弦歌表面說不要,但孟浪得很,使勁把.腰往面前送,“剛我不是說哥哥,是歌,名字的最后一個字,我也是這么叫你呀。”
“……”
她不撓了,這名字,確實是個問題。
謝予音看著他清秀臉蛋,在四國,很多夫妻都以阿開頭,互稱名字,比如阿蘭。
她試著呼喚。
“阿弦……”
媽的,雞皮疙瘩起來了。
加小字不行,加兒字更怪,他名字怎么這么麻煩?
風弦歌可憐兮兮:“音音,叫我什么啊?”
“小弦歌吧。”
小弦,小歌都不行。還是結合一下吧!她以前也這么叫過。
謝予音想得大腦空白,把他烏黑的頭發都揉亂了:“怎樣,滿不滿意?”
“音音叫什么我都喜歡。”
“乖乖。”她伸出胳膊抱他,親了親風弦歌的耳垂,“小弦歌,以后換你管我叫殿下,叫夫君了。好不好?”
風弦歌點頭,軟乎乎答:“嗯,好……”
“再叫聲姐姐。”什么?風弦歌比她大兩歲?聽不見。
“姐姐……”
……微顫尾音入耳,謝予音眼神微暗,抱住他。
二人又貼在一起了。
風弦歌衣袍,也掉了大半。
馬車,一陣顛簸!
孤光黑著臉,狠狠揮著馬鞭。殿下他,是又春.光外.泄了?也太孟浪了點。
馬車里,他們膩歪了一會,細節不可描述。
終于,風弦歌睡眼朦朧,握緊她的手:“音音,累了,困。”
謝予音瞥他一眼,身體往旁挪了挪。
“困了就睡,今天我心情好,特地讓你坐我腿上。”
風弦歌眉眼彎彎,腦袋蹭了蹭她衣裙,沒有任何邪念。
“睡不著。”少年純凈的眼睛盯著她,“音音,你拍我睡。”
得寸進尺。謝予音捏了捏他臉:“你幾歲啊?病好后你要知道,不得羞死?”
“晚上十七歲,其他時候十歲。”風弦歌厚顏無恥,翻身趴著,露出整個后背,求撫.慰。
“……”謝予音沒說話,輕拍起他的脊背。
一下,兩下。
少年很好哄,很快就滿足地睡著了,梨渦若隱若現,呼吸清淺均勻。
謝予音摟好他,用斗篷捂住他耳朵。
風弦歌不喜歡人多,因此,今天走了條偏僻小路,有些顛簸,馬蹄聲不小。
女子右手撐住額角,凝視著熟睡的少年,頭發,時不時拂過他臉蛋。
噠噠,噠噠。
不知多久,就在謝予音也有困意時,耳畔,忽地飄來道聲音。
“玄真道長,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是太傅。
聲音很遠,但她內力深厚,還是聽到了。
緊接著,一道深沉的男聲響起來:“莫擔心,我乃九辰仙人下凡,定能幫你解惑。”
謝予音眉心微動,這是那勞什子玄真道長?
隔著老遠,都能想象到太傅哭喪的臉:“玄真道長,當初你說了雪兒天生貴命,是,以前都挺好的,可最近,運氣怎么這么差啊?”
“該不會,是搞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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