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了撓頭,此時才發現自己話說的太快了。
是啊,我明明昏迷這么久,醒來也是在家修養半個多月未曾出門。
怎么會知道阿木的存在呢?
我絞盡腦汁想了一個十分蹩腳的借口。
“魚泥鎮的阿木嘛,我好像有一天聽你跟人打電話的時候提過。可能當時你沒注意到,我剛好聽到了吧。”
“是嗎?”
霍斯年很是疑惑,但是沒有再繼續追問。
畢竟這也算不上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很快,他便安排阿木,問問看村子里有沒有合適的人,有的話就帶到梧桐來看看。
晚飯過后,我們坐在院子里,阿木準備了茶點。
“霍先生,有幾位姐姐想來試試,我讓她們一會兒都過來你們看看哪家姐姐合眼緣。”
認識阿木的時間,算起來我應該比霍斯年要更久一些。
所以,對于阿木我是比較信任的。
甚至我能感覺到阿木對阿彩的同情,或許今天他就有在說服李家人,讓阿彩出來做保姆。
畢竟霍斯年出的價,即便是一個月都能抵得上種一年的田地錢。
“你為什么突然想要在這個村子里選人來家里做飯?去找中介公司安排系統學習過的保姆不是更好,更簡單嗎?”
霍斯年不理解也是正常,畢竟誰家找保姆跟我這選妃似的。
我笑著道:“哎呀,就是覺得村子里的人更加朝氣蓬勃嘛。中介公司里來的都太拘謹,沒意思。”
這話剛說完,幾個女人便敲開了梧桐的大門,挨個進來站在我和霍斯年面前。
一共七個三十五到四十之間的女人,這其中便包括阿彩。
我不禁松了一口氣,對阿木也是心存感激。
為了讓這件事情變得更加自然,我沒有馬上點名要阿彩,而是讓阿木介紹一下她們的情況。
一遍阿木的介紹,和一遍她們自己的介紹之后。
我對阿木道先留這兩個,我問問詳細的情況。
我指著阿彩和最左邊的女人。
阿木點點頭,將其余五人送出門外。
面對阿彩的拘謹,另一個女人倒是很開朗。
看得出來是個做事精細,很會來活的上手女人。
我象征性地問了一些問題,便找了個借口將那個女人打發了出去。
“就你吧,你看你什么時候可以去我那先適應兩天?”
面對我的問題,阿彩有些猶豫。
我猜測她是想去的,但卻沒辦法放下滿月一個人在李家。
這么漂亮的女孩,又不是親生的。
留在李家指不定會出什么事情。
“你有什么顧慮你就說吧。”我率先替她開了口。
阿彩“噗通”一聲跪在我和霍斯年面前。
“先生,太太。我很高興可以去給你們做事,但是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極度的不自信和不安,讓阿彩的聲音越來越輕,甚至不敢說出口。
“你是不是想帶上你的女兒?”
霍斯年垂眸望著跪在地上的阿彩,聲線平緩,看不出情緒的波動。
我和阿彩皆是一愣。
真不明白,他怎么會知道阿彩有女兒。
難道是下午在那田邊,他同樣看到了被祖孫二人欺負的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