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觸感,讓我渾身無力,只得伸出雙臂,勾住他的脖子才能稍稍站穩。
就算是瑤池的仙水,也不及此刻溫柔泉波的十分之一。
他的速度很慢,生怕將我弄疼。
但水下的環境給了彼此緩沖的余地,直到他將我貫穿。
那種山洪奔騰的感受,我才算是再一次的體會到。
不知道在溫泉池中折騰了多久,時間早已經被我們拋在腦后。
直至我再也沒有一絲力氣,霍斯年才意猶未盡地抱著我回到房間里。
他拿著浴巾,溫柔又細致地擦干我身上的每一滴水珠。
擁著我睡到天亮。
我比霍斯年先醒來,我盯著他看的時候他還在睡著。
嗯,昨夜他是那個比較累的人,多睡一會兒也是應該的。
本以為,得到了會滿足。
可此刻,我卻不止一次地想無盡地擁有他。
想讓他身邊干干凈凈地只有我一個人。
人的欲望果然是不能被釋放的。
這個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恐怕再想關上便很難。
霍斯年的睫毛垂下,就像鋪開的羽毛扇。
難怪脾氣這么差,可是昨晚的他卻無比溫柔。
想起發生的一切,我的喉嚨不禁一陣發緊。
“如果你繼續用這種眼神盯著我看,我可能會很難控制自己。”
霍斯年緩緩睜開雙眼,看著我的神色里帶著繾綣和笑意。
“那你還是控制一下吧,不然該擦藥了。”
我尷尬地說道。
下身傳來的輕微疼痛感在提醒我,盡量控制一下自己。
“我看看。”
他說著便要掀開被子。
我趕緊將被子按回去,羞恥感不斷地上升。
“你你,你看什么?你又不是醫生。”
“要看醫生的話,只準找女醫生。”
這個話題令人無比尷尬,我只得草草結束:“其實也沒有到要看醫生的地步。”
霍斯年挑眉,很快開始穿衣服。
“我有點急事要回市區,你跟我一起回去,還是在這里再玩一天?”
一句話的時間,他甚至已經快速穿好了衣服。
我愣在床上,胸前還拿被子掩蓋著不著片縷的身子。
完事就要走?
本以為,多少還會再這溫存一會兒,然后過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周末。
可是現在,他竟然一起來,褲子還沒提上就要走了?
并且,沒有要帶我一起走的意思。
我那顆方才還漣漪不斷的心,此刻瞬間沉寂。
可是,我怎么能表現得很在意呢。
“你去唄,我在這里再住一晚。”
盡管心底難受的發澀,但語氣里卻是十分輕松的口吻。
霍斯年遲疑片刻,在我額前落下一個吻。
“等我忙完,我就來接你。”
“不必了。”我生硬的回答著。
“還有,霍總也不必將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畢竟我們都是成年人,大家覺得快樂就好了。責任這種東西,會給人負擔,降低快樂的感受,還是不要有了。”
我自認為說出這些話,十分解氣。
但霍斯年顯然有些不能理解我為什么會突然轉變態度。
“這是你真實的想法?”
“是啊,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嗎?”
我倆對視著,眼中都是對對方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