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貼著門邊的墻壁，屏住呼吸聽兩人的交談。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比阮希柔更想知道。
可許久我也沒有聽到霍斯年的回答。
阮希柔催促著：“斯年，你說呀。我們認識這么多年，沒有什么時候是真正分開過的。你告訴我你更在意的人，是我對嗎？”
“你回去吧，我沒辦法告訴你答案。”霍斯年冷淡的聲音，無情地響起。
“沒關系，只要你說不出口討厭我的話，我就還有希望的。我可以等你的，斯年，我不會再逼迫你。”
“我知道這么多年你身邊只有我一個人，你也會對其他女人感興趣。我不怪你屢次讓洛小姐出現在你身邊，只要你在厭倦她之后可以回到我身邊就可以......”
我吊起的心，慢慢地又沉了下去。
沒錯，答案豈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他也早已經說過，他對我有一些興趣，留我在身邊也不過是等待這種興趣的消散。
今晚能進來老宅吃飯，也不過是我掀桌子的行為讓他感到小小的驚喜罷了。
飯吃好了，總不能叫老板又送你回家吧。
我晃晃蕩蕩地穿過只有傭人的餐廳，往老宅大門外走去。
我前腳剛出去，后腳就有一輛紅色的車子急急地駛進來。
似乎是沒有注意到我，那車頭從我腿邊呼嘯而過。
嚇得我退后了好幾步，扶住旁邊的花壇才穩住身子。
這輛車子我認得，從前它的主人壞事做盡墜落山崖，死狀凄慘。
直到最后，也沒有人清楚她死因的真相。
許是里面開車的人察覺到了什么，便停車下來查看。
車門剛剛推開，我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噴鼻而來。
“哪個不長眼的，在老娘車頭晃悠。”
她那細長的高跟下踩在石磚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秦露，你竟然醉酒駕車？你知不知道這后果是很嚴重的？”
我站直了身子，忍不住對她這種行為更到不滿。
車子撞壞了是小事，但萬一在路上撞到無辜的行人可怎么辦？
“看來又是個來找小叔子，想進霍家大門的女人啊。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在這高高在上地譴責我。”
“我管你是誰，你酒駕我只能替你報警。”說著，我便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秦露見我來真的，她急了。
“喂，你有病啊？想進霍家的門，你巴結我都來不及，竟然還敢惹怒我？”
她搖搖晃晃地伸手去奪，卻被我輕易躲開。
這種人渣，最不該復活的就是她。
有的人壞，像阮希柔那種的還算帶點腦子。
這秦露就是又蠢又壞，自以為聰明，實際上笨的不行，不會權衡利弊。
“你是不是覺得天底下的女人都想進霍家的門，都應該向你學習呢？”
“反正，你要是敢報警，別說我不會放過你。就是我那小叔子也不會放過讓家族蒙羞的女人。”
她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十足的悍婦模樣。
我和秦露在門口爭執不下，直到霍斯年出現：“嫂子你自然不是酒駕。”
秦露聽聞霍斯年的話，笑意盈盈地看向我：“我說的沒錯吧？再怎么說我也是霍家的媳婦，你算什么東西趕在這指手畫腳？”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霍斯年，不相信他金如此是非不分。
他沒有回應我的質疑，而是繼續對秦露說道：“大嫂，你這可是比酒駕更為嚴重的醉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