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光潔的上半身還掛著一些未被擦干的水珠。
看著他精壯的上半身,我故意咂咂嘴道:“這也不是你將我撿回來的理由吧?”
霍斯年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般,挑眉笑了起來。
“我撿你?洛向晚看樣子你是第一次喝斷片吧。”
我喝斷片嗎?怎么可能。
雖然我是第一次喝這么多酒,但是也不可能斷片吧。
“昨晚我看你站不穩,只是扶了你一下罷了。結果你就整個人掛在我身上,掰都掰不下來。你說,我除了能將你帶回來之外,還能怎么辦呢?”
霍斯年說著靠近了我幾步,眼神中的情緒卻說不清道不明。
“你的身子保養的怎么樣?我聽人說孩子沒了很傷身體,可你還喝酒,還吃冰,還游泳......”
我粗魯地打斷霍斯年的話,不知道是惱自己跟著他回來。
還是對之前的事情還無法介懷。
“我的身體,我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穿上外套,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這個房間。
霍斯年套了一件襯衣,便跟著出來。
“我聽說這家古堡是你父親的?既然如此,應該包下整個城堡,好好住幾天才是。按照我們之前的關系,你是不是應該給我打個折?”
“是嗎?按照我的關系,我的確應該給你腿打折。”
說完,我便溜得飛快,回到西樓。
所幸還早,出來的人不多,似乎并沒有人發現我徹夜未歸。
我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后到餐廳。
我媽和杜雨生已經在用餐,不見杜菲諾的身影。
“菲諾呢?”我隨口問道。
杜雨生將一片涂好黃油的面包遞給我媽,“今天不上課,她應該還在睡吧。”
我狐疑的坐下吃早餐,對這個回答感到疑惑。
明明她的房間就在我隔壁。
剛剛我下樓的時候,特地去她房間看過,里面根本就沒人。
我默不作聲,笑著問兩人今天什么安排。
我媽挽著杜雨生的手,笑意慢慢:“你爸爸說今天帶我去倫敦,現在這個季節是倫敦最好的時候。你要不要一起去住幾天逛逛?”
面對我媽發出的誠摯邀請,我搖著頭拒絕了。
“我還是在這休息吧。”
杜雨生看著手機里的消息,眉頭就沒松開過。
“向晚,有一位來自國內的先生包下了整個城堡一周,他有一個要求想要請懂得大陸習俗的人作為管家照顧一下生活起居。你可以幫我照顧一下這位先生嗎?”
這對杜雨生來說似乎有些為難,畢竟城堡里的服務員和管家基本上都是當地人。
就連中文說的也不是很熟練。
而他自己則剛剛計劃了和我媽的出游活動,顯然并不想被打擾。
但很顯然這個包下整個城堡的人,除了霍斯年沒有第二個人。
見我有所猶豫,杜雨生抱歉道:“我不該對你這么要求的,對不起向晚,我馬上讓管家聯系這位先生,推掉他的訂單。”
我確實不想被霍斯年這個幼稚的行為裹挾,慢條斯理的問道:“包場一周得多少錢啊?”
杜雨生拿起手機道:“不多,也就三十萬英鎊。但是這位先生說可以出一位中式管家的話可以追加到五十萬英鎊。”
五十萬英鎊,聽起來不多。
我喝了一口果汁,在腦海中換算了一下。
四百五十六萬人民幣?一口果汁嗆在我嘴里差點咽不下去。
“我接,不要退!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