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向晚,你不知道吃那種藥對身體不好嗎?”
“我知道啊。”
“那你還吃?”
“我覺得萬一有了,生小孩對身體的影響會更大吧。”
我說完這句話,霍斯年徹底閉嘴了。
絕殺。
“你今天必須跟我待在一起,哪里都不許去。”
他拉著我上了他的車子,一臉不容拒絕地模樣。
車里,小陳坐在駕駛室。
我壓低了聲音道:“那個要越早吃效果越好。”
“我不許你吃。”霍斯年霸道地捏著我的臉,轉過來面對他。
“小陳,去公司。”他一邊吩咐道,一邊轉而松開我的臉,輕輕地捏著我的下巴。
我感覺他好像又想親我,我伸手擋住嘴巴。
果然他的唇印在我的手背上。
“你讓小陳停車,我要下去。”
霍斯年放棄繼續吻我,坐直了身子靠在椅背上,看上去身心愉悅。
“你跟我去公司,在我辦公室待著。”
真是奇怪,從來不愿讓我去公司的人,竟然破天荒要我在他辦公室待著。
我不禁回憶起從前剛結婚那會兒。
我為了宣誓主權,帶著精心準備的愛心便當去霍斯年的辦公室。
因此他大發雷霆,并警告我往后不許踏進公司一步。
“不知道誰說的,讓我以后不準踏進公司一步。”我不滿地嘀咕著。
“鑒于你昨晚的優異表現,我決定解除這項對你的封禁。”他側過頭,那模樣好不得意。
請問,這就是開了葷的男人嗎?
全身上下透露著一種,我不是處了的驕傲感。
想來以小陳的身手,我想逃也是逃不掉的,那我就去公司找點樂子也行。
我跟在霍斯年的身后,乘坐他的專屬私人電梯一路升到霍氏集團的頂層。
他的辦公室很大,那張米白色的沙發背對著辦公室門,卻正面對那排落地玻璃窗。
站在窗前,你就能看到整個榕城都在自己腳底下,那是一種滿到溢出來的自豪感。
我一進去,就癱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天空。
有些無聊。
因為樓層太高,底下的車水馬龍和紛亂的人群都已經看不太見。
我側過頭對著在辦公桌上簽字的霍斯年道:“讓你助理給我到杯咖啡。”
霍斯年沒有抬頭,而是直接將人叫了進來。
“我不知道你要喝什么,自己跟她說吧。”
我沒有回頭,直接道:“燕麥榛果拿鐵,謝謝。”
那助理“嗯”了一聲,踩著高跟鞋離開了辦公室,沒過多久又踩著高跟鞋篤篤篤地進來,將咖啡擱在桌上后,又篤篤篤地離開了。
我抿了一口,假裝難喝地“呸”了一聲。
“我還是讓姜月給我送兩杯我店里的咖啡來,你這太難喝了。”
霍斯年沒有說什么,那就是默許了。
我趕緊發微信給姜月,叫她送兩杯咖啡過來,順便買一盒避孕藥給我放在袋子里頭一起送上來。
姜月收到信息好,回了個ok的表情。
說起來這個姜月,還真是不打不相識,接觸下一陣下來后,發現她除了愛錢以外沒什么不好的。
她也跟我保證了會在店里好好上班,用努力工作來向我道歉。
比如我現在讓她帶一個避孕藥,她什么也沒問題,直接就去辦,這點我就很喜歡。
估摸半個小時候左右的時間,姜月給我回電話:“洛總,我已經在霍氏樓下了,但是保安他們不讓我進,說我沒預約也沒工作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