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把鐲子還給我!”
許柔伸手想把鐲子搶回來,池振卻后退了兩步避開她,冷冷道:“你要是不說清楚,我不可能把東西還給你,而且......我的公司現在資金正周轉不靈,你這個鐲子起碼值五百萬,賣掉就能讓公司又能撐一段時間了。”
現在他有些慶幸,如果不是當時公司突然出事沒來得及跟許柔辦理離婚,現在這個鐲子他就拿不到了。
看到他眼里的算計,許柔眼里閃過一抹慌亂。
“不行,這個鐲子是我打算給蓁蓁當結婚嫁妝的!”
說著,許柔就去奪池振手里的鐲子。
池振哪里會讓她成功,一把推開她,冷笑了一聲道:“你以前怎么對她的我們心里都清楚,現在又裝什么慈母?不會是看池氏不行了,所以想重新搭上她然后繼續過你富太太的生活吧?”
“不關你事!反正這個鐲子我不會給你!你那個公司都要破產了,再扔多少錢進去都無濟于事!”
這話激怒了池振,他一巴掌將許柔扇倒在地。
“再讓我聽到你說這種話,我一定會打死你!”
說完,他拿著鐲子就要離開。
許柔連忙抱住他的腿,臉上都是慌亂,“池振,這是我唯一能給蓁蓁留的東西了,你不能拿去賣掉!”
池振甩開她,冷笑了一聲道:“你倒是想給她,但是她現在看的上這個破鐲子嗎?”
“無論她看不看得上,我都要給她。”
“別自作多情了,她現在姓蕭,跟我們沒有絲毫關系!”
“不行!你不能賣,啊!”
池振狠狠一腳踹在她心窩,整個人痛的臉色扭曲,躺在地上翻滾著。
然而池振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離開了別墅。
“池振,不行......”
眼睜睜看著池振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許柔想爬起來追上去,然而心口的疼痛似乎傳到四肢百骸,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當天晚上,傭人發現許柔暈倒在地上,立刻把她送去了醫院。
池振和池萱都聯系不上,不得已只好撥通了蕭慕蓁的電話。
聽說許柔住院了,蕭慕蓁皺了皺眉,“我跟她沒有關系,你聯系她的丈夫和女兒池萱吧。”
說完,蕭慕蓁直接把電話掛了。
傭人再打過去,對方就不接了。
她嘆了一口氣,看著許柔的目光有些同情。
雖然她是傭人許柔是主人,但在她看來,許柔過得比她差多了。
不僅隨時會被丈夫家暴,就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肯認自己。
要是活成她這個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在醫院里守了許柔一夜,傭人早上出去吃完早餐回來,就發現許柔不見了。
她臉色一變,連忙跑去護士站。
“你們有看到九號病房的病人嗎?”
“沒有,怎么了?”
“我去吃了個早餐回來,人就不見了!”
護士皺了皺眉,“你先打個電話看看,說不定是下樓散步了。”
“我不知道她的電話,而且大清早的這么冷,她不可能下去散步,你調監控看看她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