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就是不可救藥的愛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知道他自己得了艾滋病,雖然不知道是從哪里得來的,但是肯定不是眼前這個男人。
因為他自己在跟這個男人之前,他不知道跟多少個人在一起過了。
所以他敢肯定肯定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給他傳染的,或許這就是明明注定的吧。
他也是在和這個男人認識過了好幾個月才知道自己生患艾滋病,并且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至少,是在認識這個男人之前就已經染上了病。
但是她選擇沒有告訴我這個男人,他知道如果這個男人知道的話,那么他也就走到盡頭了。
就算這個男人有家室,有家庭,有老婆,他還可以從這個男人身上撈到一點錢。
他今天為什么會一定要這個男人過來?就是因為他要讓這個男人看到她為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為他生了他的后代。
這樣子他以后就不缺錢了,他的艾滋病并沒有爆發,可能還能再多活幾年,就算是沒幾年可活了,他也要在這最后幾年的生命里活的瀟灑。
至少要有錢他才能夠活的更好,總不能活的窮困潦倒的,最后凄慘死去吧。
蘇甯走到一旁準備和蘇慶陽說,因為他現在知道不可能讓這個男人進產房,他馬上就要幫孕婦內檢了。
“老師您在外面和他說明現在的情況,然后我去里面給孕婦內檢,順便做一些檢查,因為他之前的產檢都不在我們這里做,所以我要確定一下他的身體情況。”
“還有之后的手術現在也要開始準備了,我覺得他應該是不太適合順產的,剛才給他把脈,有這種感覺。”
蘇甯把他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他覺得現在這樣處理是最好的辦法了。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孕婦的丈夫看起來不太對勁,我先穩住他的情緒,你先進去和孕婦再交談一下吧,盡量穩住他們。”
蘇慶陽也是這么想的,他覺得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這樣,他們只能盡快的去給孕婦做檢查,這些檢查費的時間都不少,所以現在就是要跟時間作斗爭了。
兩人大概把這些事情說完也就讓蘇甯進去和孕婦交談了。
而蘇慶陽則是留在外面和男人說明現在的情況。
“不好意思,請問病房里那個是您的愛人嗎?”蘇慶陽先是做了個例行詢問。
“是的,她肚子里是我的孩子。”男人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面對醫生的時候他還是比較和顏悅色的。
“他從來到我們醫院的時候就一直要求等到您來了之后才能讓我們做檢查,他已經宮縮了五個小時了,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我已經讓我的徒弟去給他檢查一下了。”
蘇慶陽很負責任的告訴了男人從最開始發生到現在的事情,又解釋了一下為什么他們這么久沒有給他做檢查。
男人聽完,眼神里浮現出了一抹厭惡的表情,他根本就不想來。
蘇慶陽也是捕捉到了男人眼睛里一閃而過的厭惡,他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樣子的表情。
但是這也沒有辦法,他沒有辦法去過問別人的家事。
“我不想聽這些了,我就想知道他從現在到生完孩子還需要多少錢,包括他坐月子我都給他定在這里,要多少錢?我現在去交。”
男人并不關心孕婦的生死,他只盼著孕婦快點把孩子生下來,這樣他就解放了,他還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反正先把這一關度過去了再說吧。
他也是偷跑出來的,前面那個女人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都有點緊張了,他害怕被自己家的老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