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你怎么來了?是蘇小姐發生什么事情了嗎?他剛剛從我這里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是出了什么事情嗎?嚴不嚴重?”
飯店老板見識蘇慶陽來了,他連忙走到店門口,前面在蘇金玲走掉之后,還是有人把蘇金玲給認出來了。
但是在老板的極力掩飾之下,那些客人也就相信了,老板說那個人可能不是蘇金林,只不過是因為感冒了,想要保暖,戴口罩是為了不傳染給別人。
老板為了蘇金玲也是絞盡腦汁的替他解圍,他非常的滿意他給蘇金玲的口罩和帽子。
他覺得帶上了這些應該不會有人去在意,畢竟這兩年也是疫情的高發期,有疫情的遮擋下,戴口罩和帽子什么的也都不是什么事情了。
也不會都是什么想要這輩子的臉或者是明星才會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那些害怕病毒入侵的人也會把自己包裹的比較嚴實一點。
“在蘇小姐離開的時候,我也給了她帽子和口罩,他包的嚴嚴實實的,走的,我想他應該會安全到家。”飯店的老板感覺剛剛說的不夠多,又添加了一些。
因為他怕蘇慶陽沒有理解他的意思,會覺得他可能害了蘇金玲。
“嗯,我知道了,老板,您是讓他回去了,是嗎?那飯店剛才有發生什么事情嗎?”蘇慶陽進來他先是冷靜了一下,聽到老板說的這些,他知道蘇金玲肯定是在路上的時候。
要不然就是被人把臉上的口罩和帽子給拿了下來,要不然就是他自己不小心把臉露出來,讓別人認出來了。
但是蘇慶陽感覺并不像是后者,因為他知道如果是自己把臉露出來,路人一般是不會注意到蘇金玲這樣子普通的走在路上的人。
除非是有人認出他來了,并且將他的身份公之于眾,不然群眾一般是不會去在意的。
畢竟蘇金林也只是火了一個晚上,很多人只是對他大概有一個了解,并不會把他整個人直接都記在心里。
蘇金玲也沒有做出什么高調的動作,非常低調的走在地鐵站里,為什么會被人認出來呢?
況且那個時候還是早高峰那么多人一起擠地鐵更加不可能,除非是真的有人將他認出來,并且對他抱有惡意的想讓他在群眾面前出丑。
蘇慶陽感覺這種可能是最大的,因為蘇金玲在高中甚至是到初中的時候也惹了不少的人。
蘇慶陽覺得那些人可能會把蘇金玲記在心里非常久,這些都是說不準的。
蘇慶陽也不想再想那么多了,他覺得在這里想再多也不如去地鐵站直接看比較好。
“沒事的,老板,金玲他可能在地鐵站被圍堵了,跟你沒有關系,我就是想過來確認一下,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可能他最近幾天都不會來上班,等到這件事情處理之后他應該會回來。”
“之后也就麻煩您先照顧著她一下了,我可能不太方便出面。”蘇慶陽看著飯店老板,他先是向飯店老板解釋了一下蘇金玲現在的狀況。
隨后,又向老板再次說了一下之后的安排,他又拿出了手機掃了老板桌子上的二維碼。
又轉了一點錢過去,表示老板對蘇新玲最近的關照的一些小補貼。
老板看著手機到賬的那個信息,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蘇慶陽,那錢可能是他這個小飯店賺一年的錢,才能差不多賺回來。
而他現在只是招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可憐的小女孩來飯店里工作,居然就能有這么一大筆可觀的收入。
老板一臉震驚的看向蘇慶陽,他其實不該收這種莫名其妙來的錢財,但是當他想要提出這一話題的時候,他一抬頭看蘇慶陽他們三個人都已經離開了他們的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