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逸昨天回警局的時候,他覺得蘇甯知道案件可能會對他調查案件比較有幫助,所以他特地請教了上級,但如果上級說不能夠告訴他的話,他也是不會去觸碰這個底線的。
上級給他的回復是蘇甯是病人的主治醫生,他應該能夠有權利知道這個案件發生的事情,并且他應該可以為警察提供一些有利的線索。
所以可以讓他知道現在目前案件的進展,畢竟他也可以推進案件進展。
所以今天的許星逸才會來告訴蘇甯他的分析的。
“好吧,那你開始說吧。”蘇甯聽了他的解釋,覺得他這個解釋還蠻說的過去的,那就勉強相信吧。
“現在目前兩個值班醫生,一個是南純熙,一個是宋悅,兩個人都是被迷暈了,然后睡在病房,沒有發現任何的作案人,大廳的監控也被破壞了,病人也沒有任何的反應,畢竟他當時是昏迷的。”
“更不用說病房里有沒有監控了,病房里肯定是沒有監控的,畢竟要保護病人的隱私,這就讓我們失去了一個有利的線索,不知道有誰經過了那個房間,我們暫時不排除這兩個值班醫生的嫌疑。”
“有可能是兩個人都作案了,兩個人是同伙,他們先把病人的呼吸機拔了,然后再給自己下藥,這樣也會呈現陽性,但是我也不排除另一個可能他們其中一個人是做案人先把同伴給迷暈了,然后自己在動手。”
“這也是一種可能,最后一種可能就是有人進了這個病房,給他們下了迷藥,但是這可能我覺得成立比較低,因為如果有人進了病房,他們應該是會先察覺,但是他們并沒有察覺到,那就證明是在他們在看到進病房的那個人之前就被迷暈了。”
“所以我覺得這個方法可能性會比較低一點,但是我也不排除,好了,我的假設說完了,現在來說一說你要告訴我的事情吧。”
許星逸一口氣給蘇甯分析了現在的情況,現在的情況就是基本上定性了這三種可能。
蘇甯大概聽完了他的描述,她的感覺是和許星逸一樣的,如果有人進來再給他們打的這個針,確實可能性會低一點,但是這個民謠也不排除會不記得最后發生的事情。
“許警官,這個迷藥也不排除不會記得最后發生的事情,所以你們應該把這個線索也加入你的考慮中,我想告訴你的事情是我問了昨天晚上的三個值班醫生,他們說顧生,也就是顧醫生昨天晚上有來查過病人的情況。”
“我現在就是懷疑這個顧醫生有問題,他為什么要晚上的時候來查病人的問題?白天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就算警察在,他作為醫生也是可以來看看的,所以我有一點懷疑他,我希望警察可以去調查一下他那天做了什么。”
蘇甯把她的懷疑也大概的和許星逸說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南純熙和宋悅兩個人,他們到了24個小時,如果沒有定罪的話,我們會將他們放出,所以還得請醫院的人幫忙,讓他們不能出逃。”
許星逸大概明白了蘇甯的話,他一定會好好的查一查這個顧醫生,確實深夜去看病人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但是也不排除他比較排斥和警察接觸,這些都得等調查結果出來之后才能有定論。
“我也會去好好的調查一下你說的這個顧醫生,就繼續等消息吧,現在,如果有再發現的線索,請及時告知我們,記得要好好的觀察病人的情況,現在兇手還沒有服網,病人還是很危險的。”
許星逸直視著蘇甯,饒是蘇甯沒有做什么事,被他這個警察還是一股正氣的警察盯著,還是覺得自己似乎是犯了什么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