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回到房間就立馬去廁所洗漱,準備上床睡覺,壓根就不管那個喝了點小酒的男人的死活。
天空不知何時被烏云遮蔽,星月隱藏了行跡,在這墨色的夜里,目光被縮短了距離。
夜晚過得很快,轉瞬即逝。
昨天晚上蘇甯洗漱完就直接上床睡覺了,他幾乎是秒睡。
而另一個微醺的男人就沒那么快樂了,他本來想著自己喝了酒之后有媳婦來照顧的,結果媳婦自己就自顧自的上床睡覺了,留她一個人洗漱。
這導致她非常的不高興,但是也沒有什么辦法,所以還是只能一個人做完這些事情,然后再去睡覺了。
然而等到他上床想要抱著蘇甯睡覺的時候卻發現,蘇甯已經分了兩床被子,霍行知也知道她的意思,意思就是說,不想讓他的酒味傳染給他了,所以這才分了兩床被子。
所以霍行知只能悲催的自己蓋一床過一晚上了。
第二天,蘇甯早早地就起了床,她沒有管霍行知,自己自顧自的洗漱完吃了早飯便帶著人去了那什么不露宿街頭的舊的旅館抓蘇金玲去了。
她沒有時間等,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蘇金玲。
而此時的蘇金玲正在那破舊的旅館中蜷縮著身體,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打電話給黑衣人,黑衣人也已經開始不接他的電話了,他這么多天不休不眠的一直都在打電話給那個黑衣人。
他堅信只要黑人接了電話一定就有轉機,這件事情就一定不會敗露,他就肯定可以逃跑成功。
畢竟那黑衣人是這么的厲害,他已經見識過那黑人的厲害之處了,還有這黑衣人這么有錢,他就算是不管他了,再給他一點錢,他也可以再茍活一段時間。
但是經過這兩天他孜孜不倦的打電話,而對方卻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他已經明白了,他已經是一個被放棄了的棋子。
蘇金玲好歹也是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富家千金,他在之前還是一個學霸,畢竟也是書香世家,這點事情他還是看得清楚,看得明白的。
他只有遇到了蘇甯的事情才會變得瘋魔,變得癲狂,變得不顧一切代價的想要去讓蘇甯過得不好。
蘇金玲在這個旅館過了這么多天,他也不敢出門,北堂祁拍到的照片也是他之前進旅館的時候的照片,畢竟她之前還是北堂祁有用的棋子,所以他一直有在蘇金玲的身邊安插人,所以有照片也不足為奇。
這段時間蘇金玲一直都在旅館里沒有出去,他拿著之前黑衣人給他打的錢,他還沒有花完,他告訴旅店的老板,讓旅館的老板天天給他送早中晚飯,然后他將錢給他,還有跑腿費。
她不敢離開海市,她知道自己的車票和機票很容易就會被查到,所以他覺得留在海市是最好的選擇,或許蘇甯會覺得他已經做了什么私家車或者是黑車逃跑了,這樣子他還能再茍活一段時間。
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