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杯子上,還會有特殊的標記。”霍行知把酒倒掉,給蘇金玲露出了杯底的印記。
“我…我…北堂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蘇金玲的眼淚珠子恰當好處的掉了下來,再配上她微粉的臉和素淡的妝容,倒顯出幾分我見猶憐的架勢。
“這個…行知…金玲她也是不懂…”北堂祁剛說了沒幾句話,就被霍行知打斷了。
“北堂,你在袒護她?”霍行知低氣壓的聲音傳來,這個北堂怎么連個女人都看不清,而且那一杯酒下去,蘇甯不得難受一晚上。
“嫂子,真的對不起,金玲她不懂…”北堂祁還希望蘇甯能說些好話,結果直接被霍行知截胡了。
“行了北堂,不用再說了,我們先走了。”霍行知實在忍不了和蘇金玲這種女人在一個地方,拉起蘇甯就離開了。蘇金玲還在捂著臉抽抽搭搭的哭。
“金玲,對不起,我應該告訴你一些酒吧的事的。”北堂祁讓那服務生直接從賬上賠錢,自己則是帶著蘇金玲去了另一個包廂。
“金玲,你先好好歇一歇,我去處理一下酒的事情。”北堂祁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
蘇金玲得知自己的機會來了,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藥來倒進了北堂祁的酒里。
等北堂祁再次回來的時候,蘇金玲已經坐回了自己之前的位置,似乎極力在和那杯自己下了藥的酒撇清關系。
一早在看到北堂祁往這邊走的時候,她就開始佯裝在哭的樣子。還擺好了一個姿勢,讓自己哭得梨花帶雨一些,想讓自己顯得更無辜。
“金玲,我回來了。”北堂祁看見蘇金玲還在哭,心里有些愧疚。如果他一早和她說清楚酒吧的一些事情,這種事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想到這里,本來正打算喝酒的北堂祁還是決定給霍行知打個電話,畢竟這件事情也是有自己的原因。
蘇金玲本來眼看自己的計劃就要得手了,北堂祁卻要打電話給霍行知,暗暗攥緊了拳頭。但是面上還是一副懂事的模樣,怕自己下了這么久的棋露出破綻,反而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