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玲就這么被北堂祁給甩在酒吧,她眼底閃爍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波濤洶涌,似乎是在醞釀著什么。
她雖然很不甘心,但她也拿北堂祁沒辦法,畢竟人家是大家族的,而她就算不是蘇家養女,是蘇慶陽親生的女兒,也不可能比得過人家。
蘇金玲只得在背后暗自難受,咽下這口氣,等待下一次的機會。
北堂祁離開酒吧是因為接到了霍行知的電話,霍行知約他去另一家酒館見面。
是他之前在本市的時候,他們經常去的一家小酒館,叫LowKey。
雖然北堂祁對著對姐妹花還是有點興趣的。
但和蘇金玲李淺相比起來,自然還是是霍行知重要非常多的。
北堂祁很快就驅車趕來了LowKey,電話里霍行知只是讓他來這邊和他聚一聚,并沒有說具體要做什么,也沒有告訴他具體的房間號,只是讓他趕緊過來。
他感覺這一趟霍行知應該是有什么事情要說的,不然不會這么著急。
北堂祁走進酒館,立馬就有好幾個穿著酒保服飾的員工走進,他們這邊是連鎖酒館,自然是受到過專業訓練的。
他們都是認得現在在商場上混的比較好的家族的一些厲害人物,所以他們自然是認得北堂祁的。
“北堂少爺,是來找霍總的對吧。”一個身穿酒保服飾的酒保恭敬的走上前,對著北堂祁鞠了個躬,對他的到來表示歡迎。
“對,我來找霍哥,霍哥和你們說了嗎?”北堂祁也沒有遮遮掩掩,直接告訴了酒保。
酒保聽了他的回答之后,先是為他擦了擦手,又時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這不是因為霍行知那邊需要這么隆重才能進去。
而是他們這邊有專業的服務,這樣才能讓來酒館的顧客滿意,就宛如海底撈版小酒館。
這也是為什么LowKey可以開到火遍全國的原因,因為服務好啊,服務周到了,自然會有人愿意消費。
“謝謝,你們人還怪好的嘞。”北堂祁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俊美的臉上爬上絲絲緋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小姑娘被表白了。
在他之前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么周到的服務,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服務居然變得如此之周到,LowKey活該能掙錢!
“謝謝北堂少爺的夸獎,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好了,現在請您跟我們走,霍總在里面訂了個VIP包廂,我們給您帶路。”酒保對北堂祁微微一笑,轉身為他帶路。
北堂祁這才明白霍行知為什么不告訴他具體的房間號了,因為門口有人會帶他進去,根本不需要他知道到底是在哪一間。
一進到酒館里面,只見吧臺上的調酒師,桌面上的酒杯“叮咚”一聲,杯壁碰撞,半杯不知名的洋酒倒入剛倒出的加冰威士忌里,剔透冰塊起起伏伏。
深夜的酒館空氣中彌漫著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白天壓抑多時的狂歡因子在人們體中已經沉寂許久,現在終于在此得到了釋放。
酒保將北堂祁帶到霍行知定的包廂前,告知了一下北堂祁之后,便離開去忙別的事情了。
北堂祁微微點頭,轉過身推開包廂沉重的門,“霍哥!我來啦!”
北堂祁坐到霍行知旁邊,親昵的攬住霍行知的肩膀。
霍行知并沒有排斥的意思,他們以前常做這樣的事。
“坐,喝酒。”霍行知招呼著北堂祁坐下。
北堂祁拿起面前霍行知點好的波爾多紅酒,是他最愛的酒,它的口感優雅,擁有復雜的風味,和悠久的歷史,他貪戀那種口感。
“霍哥,你這么著急找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北堂祁只感覺溫潤的液體順著舌尖,潤潤的過喉,醇香的酒味蔓延在口腔,細細品嘗著酒最原始的味道。
霍行知沒有著急回答他的話,默默的等他喝完這口酒之后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