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擰著眉毛,神色凝重地走了進去道觀。
現天色將暗未暗,趁著昏黃的彩霞,她參觀了道觀的許多地方。
發現這就是一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道觀了。
就在蘇凝心頹唐不已的時候,突然有人發現了她。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里?”是一位穿著長長的灰色長袍道服,看著約莫十幾歲大小的小師傅撞見了她。
“我是進青云觀參觀祈求平安的游客。”蘇凝心對那小師傅露出了慣性的微笑,解釋說。
道觀里也有香客也信徒。
平日里不少村民會過來這里上香祈福。
“原來是這樣,今日我們道觀里進行大訓誡,所以人都在后堂了,沒有人在前臺看著,你要祈福的話應該選明天,明天會有師傅在輪值的。”
小師傅板著臉一本真經地跟跟蘇凝心說。
誰知,蘇凝心一聽這道觀里還有后堂,瞬間起了心思。
說不定那本被蘇甯拿來看,并拿下中醫知識競賽第一名的祖傳秘籍就藏在了后堂。
更有甚的,傳授蘇甯中醫醫術的師傅也是在后堂。
她抬眼跟那小師傅對視上了,詢問他道,“后堂在哪?我可以去參觀一下嗎?我好不容易來到這里可什么都好奇。”
蘇凝心說得誠心實意。
因此,小師傅對蘇凝心點了點頭,對她說,“可以,你跟我來。”
說完,他轉身就走,讓蘇凝心跟在他的身后。
走了不到五分鐘,蘇凝心你穿過了一扇石拱門,來到了小師傅所說的后堂。
這后堂跟蘇凝心想象的也完全不一樣。
后堂是一大片空地。
沒有任何的遮擋,但許多人都站在了那里。
其中站在最中間領頭的是一個白發蒼蒼,身上的道服已經破敗不堪的老伯伯。
“她說她來來參觀一下我們的后堂。”小師傅對那老伯伯簡單地解釋了一句之后又立馬加入了隊伍里。
他們正在做著他們的功課。
不過這蘇凝心完全看不懂。
好在那老伯伯是懂得待客之道的,看著她孤零零一個人站在那便走了過來與她搭話,“聽小圓說你是過來祈福的,不過得等明日了,我們今日碰巧進行訓誡。”
“什么是訓誡?”蘇凝心眉頭蹙起,好奇地詢問道。
“訓誡功課是道法里的其中一個,在訓誡完了之后會感覺自己力量倍增。”
蘇凝心有心要試探這個老伯伯,于是立即借題發揮,“這道觀里如此健康作息,大家身體都十分強壯,很少生病吧?”
“道觀里的人都會每日鍛煉,身體素質卻是還可以。”
老伯伯附和地點了點頭,說。
“但不管怎么樣也總會有人生病,這村里也沒個醫生,生病了該怎么辦?”蘇凝心真正想問的是眼前的老伯伯會不會醫術。
或者說這個青云觀里到底有沒有人會醫術?
如果有,那肯定應該就是蘇甯所謂的師傅了。
“沒有辦法,爹娘都不會養孩子,更別提我們都沒有什么人是醫生,生病了熬一熬就好了。”老伯伯輕嘆了一聲,十分感慨的說。
蘇凝心聽完想,看來蘇甯的師傅也不是眼前這個,還需要繼續找。
蘇凝心又多嘴問了一句,“那老伯伯,這青云村的事情你是不是記得許多?”
“當然記得了,我忘性又不大,你有什么想知道的?”老伯伯擺擺手,中氣十足地對他們說。
“我聽人說這里從前有人把小孩丟在了道觀了,讓道觀師傅負責將她養大又把她拿回去了,這個人老伯伯你認識嗎?”
這番話,蘇凝心說得相當對于隱晦。
“不認識。”老伯伯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了,滿足了蘇凝心的好奇心。
頓了頓老伯伯才想起還不知道該怎么稱呼蘇凝心。
“我姓蘇。”蘇凝心見什么有關蘇甯的都打聽不到,眼底涌上了一股不耐煩。
蘇凝心的一句她姓蘇,那老伯伯瞬間就停下了腳步,詢問蘇凝心,“你也姓蘇?”
一個“也”字讓蘇凝心聽出來了端倪。
另一外一個姓蘇的人應該會是蘇甯。
于是蘇凝心點了點頭,說,“是。”
她剛想詢問這老伯伯有關姓蘇的另外一個人的事。
老伯伯望著她的臉,笑吟吟地說,“你是蘇先生的女兒吧?我們這地方其實沒有很多外人來。”
“蘇先生是個大好人啊,他這些年給我們這捐錢修路,每一年都會到我們這青云觀里做做,今年他沒來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