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魂穿古今,養女她要換個夫君 > 第七十四章 身世之謎
  “還有!高媽媽在我的身邊潛伏了十多年,從來都沒有做過什么傷害我的事情,可卻突然對我下手,是什么讓她在潛伏了十多年之后突然改變主意呢,我不懂!”

  太多太多的不解了,甚至她懷疑上輩子她的死亡就有高媽媽身后之人在推波助瀾,還有自己的死亡方氏,當時只恨意滔天,傷心欲絕,完全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

  重生后也未曾多家思索,可是現在想想,那血祭真的太詭異了,大盛地大物博,強盛富足,百姓們安居樂業,所以鬼神之說并不盛行。

  大盛皇室對于什么道教、佛教這等天神之說也并不信奉,像是血祭這種邪異的東西更是幾乎沒有。

  這東西就算出現,也沒幾個人會認識,要不是時靜綺自己開口,她也不知道那是血祭,這種邪異的東西到底為什么要用到她的身上?

  血祭又是要作何用?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謎團,感覺好似被包裹在重重的陰謀之下,這讓她真的很焦慮,完全不能體會到新婚的喜悅與甜蜜。

  “如你所說這的確很奇怪。”皺眉思索了一番,林溯猜測著,“看她所做之事,不像是沖著時家來的,更像是沖著你來的,如若真要沖著時家往時家塞人,不該放在你的身邊,放在時夫人或是時老夫人的身邊或是放在時家大少爺的身邊也比放在你的身邊好。”

  “可是我身上又有什么樣的價值,值得有人這般費心費力算計?”

  “嗯……”沉吟了一下,林溯試探的開口,“你可還有小時候的記憶?”

  “小時候?”時櫻一愣,抬頭看他,“你是說……我的身世有問題?”

  見他沉默不語,時櫻想了想也覺得有這個可能,但……

  “可是我……不太……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了,小時候我病了,病得很嚴重,好了之后就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更何況那時候我年紀也小,我的身世真的……一點兒記不得了。”

  輕咬紅唇,時櫻努力的回想著,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可無論她怎么回想,腦子里除了流浪乞討被人驅趕的記憶,對于自己的身世再沒有任何一點的記憶,除了……

  “哦!對了,雖然我不記得我的身世,但我身上一直戴著一個平安鎖,這可能與我的身世有關。”

  突然時櫻拿出了脖子上的平安鎖給林溯看,“就這個!”

  昨天她都沒有把這平安鎖取下,這可是她安身立命的東西,也是她的底氣。

  “額……石鎖?”

  看著這別具一格的平安鎖,林溯有一瞬間的沉默,這東西昨夜他就看到了,只不過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可是今日握在手心里卻發現這還真是個石頭做的。

  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家才會給自家孩子做個石鎖,再不濟也該做個銅的吧。

  “是啊,我也覺著奇怪,平安鎖保平安,越是貴重效用就越好,哪怕是窮苦百姓也不會用石頭做個平安鎖,可偏偏我這平安鎖就是石頭做的,不過也就因為這是石頭做的,所以才沒有被時家人給搜走。”

  扒拉著這石鎖,時櫻嘴角勾著笑,她這石鎖可是兩界碑上掉落的石頭所做,看著寒酸,實則比那什么金的、銀的或是玉的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不過我這石鎖也不是簡單的石鎖,不管別人怎么拿都拿不下來,上剪子都不行,唯有我自己才能拿下來,砸都砸不碎!”

  炫耀一樣的拿著石鎖搖了搖,得意的笑著,雖然不能告訴他這平安鎖的珍惜之處,但也不能讓他以為這石鎖真就不值錢。

  “不過時家人也不知道,當時我使了個心眼,裝作也解不下來的模樣,我雖然沒有了兒時的記憶,但卻依稀記得腦海中個溫柔的女聲在告訴我,要我好好保護著這平安鎖。”

  “嗯?這倒是稀奇。”林溯眼中閃過一絲驚奇,再次低頭仔細的查看這石鎖,可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石頭。

  沉吟了一下詢問道:“我能砸一下試試嗎?”

  時櫻遲疑了一下。

  “如若不行,也沒關系,我知道這平安鎖對你來說意義非凡。”

  “無妨,你隨意砸!”

  搖了搖頭,時櫻解開了脖子上的平安鎖放到了林溯的手上,她在意這平安鎖不僅僅是因為這可能是她親生爹娘留給她唯一的東西,也是因為兩界碑。

  不過對于這平安鎖的硬度她還是挺有信心的。

  “好,我會小心的。”

  林溯點了點頭,讓人拿了塊磚頭進來,當著時櫻的面砸了三次,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一次甚至還用上了內力,可這平安鎖別說砸碎了,表面上一絲絲的傷痕都沒有,倒真真是讓林溯驚奇了。

  “這石鎖確非凡物,只此物便可斷定櫻櫻你的身世不凡,便是皇家我也未見有此奇物。”翻看著手中石鎖眼中滿是探究,“這石鎖應當不是簡單的東西,我要拓印下來,好好查一查。”

  “好。”

  眼睛閃了閃,比之自己,林溯身為刑部的官員,能查到的資料更多,也許真能查出什么來,不僅僅是因為想要知道那背后算計她的人,更是因為她也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何人,到底是從何處來的。

  也許這輩子她不用做個無根的浮萍。

  拓印下石鎖,林溯親手給她戴上,見她魂不守舍的,不由的從背后抱住了她,“莫要多慮了,事情早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今日是我們新婚的第一日,你就打算這么冷落你的夫君嗎?”

  “額……”魂飛天外的時櫻終于回過神來了,頓時有些羞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一句對不起可不夠。”

  “啊?”

  這人真生氣了?

  “啊!你要做什么?”剛這么想著,人就騰空而起,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自然是做夫妻之間該做的。”

  說著將人抱著放在了大床,而時櫻卻是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拳頭捶著他的胸膛,“你……你這是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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