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的兩個兒子是對雙胞胎,老大叫鄭博仁,老二叫鄭博元,兩人都比祁沫要大上三歲。
因為鄭秋生的緣故,鄭、祁兩家自那以后幾乎沒有什么來往,劉嬸和他兩個兒子也被當地人唾棄了多年,導致雙胞胎兩人到現在也沒能娶上媳婦。
劉嬸也因這些年獨自將兩個孩子拉扯大,整個人比實際年齡看著還要老上個十歲八歲。
注意到祁沫朝這邊看來,劉嬸的眼神微微閃躲了一下,她見兩個兒子還直勾勾的望著那邊,于是暗戳戳的扯了扯老二的衣服。
“媽,你扯我干嘛?”鄭博元有些納悶的問。
劉嬸癟了癟嘴,然后嗔怪了一句,“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公共場合,這里又不是祁家的地盤,我想看哪就看哪,難不成連這個他們祁家也要管嗎?”鄭博元有些不服氣,故意說大聲了些。
季景川聽見這話,本能的朝他看了過去。
不知為何,鄭博元竟被他一個眼神給震懾住了。
好強的氣場,好可怕的眼神!
鄭博元癟了癟嘴,頓時收斂了起來。
“認識的?”季景川揚了揚眉,沖祁沫問了句。
祁沫點頭“嗯”了一聲。
祁母雖然恨透了他們鄭家人,但也不想這個時候鬧出什么事兒來,“不用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咱們趕緊走吧!”
“叔叔,把行李給我吧!你們和祁沫先上車。”季景川從祁父手中拿過行李包。
“那就麻煩你了。”祁父有些不好意的說。
季景川扯唇笑了笑,“叔叔客氣了,一點小事不麻煩的。”
這時候,祁母已經將祁沫拉到一旁說起了悄悄話,“沫沫,雙雙的二哥他有沒有女朋友啊?人又高又帥又有氣質,對我和你爸還特別有禮貌,我覺得這小伙子靠譜,特別適合做我女婿。”
“哎呀!媽,你怎么說這些呢?”祁沫被頭發蓋住的耳朵,有些微微發燙。
祁母那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自家女兒的不對勁,她于是笑著打哈道,“好好好,我不說總行了吧?”
季景川將祁父祁母的行李放到了后備箱,隨后回到駕駛座上,帶著他們一家三口準備去吃個早餐。
車子在呼嘯而過,剛才一直沒有開口的鄭博仁,冷哼了一聲有些不屑的開口,“果然當明星就是好啊!隨隨便便都能給他們祁家找個金龜婿。”
“剛才那臺車看著好帥啊!哥你知道那車要多少錢嗎?”鄭博元賊眉鼠眼的問了句。
“就剛才那臺車,最低配的都要一百多萬呢!”鄭博仁有些酸溜溜的回道。
“天,你說那臺車,要一百多萬呢?”劉嬸有被這天價給驚到,“一百多萬,這得夠咱們一家生活幾十年了吧?祁沫那小丫頭的命可真夠好的。”
“可不是呢嗎?”鄭博仁對祁家是有怨恨的,他認為自己家的不幸,都是祁沫一手造成的,“當初她要死了就好了,咱爸也不會離開我們這么多年,我們一家也不會被街坊鄰居,戳著脊梁骨罵這么多年。”
“就是,那臭丫頭要死了就沒這么多事了。”鄭博元也憤恨不平的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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