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摸了摸被撞疼的額頭,抬起水漾眸子望著他,撅眉輕哼:“應該說,我被你嚇壞了才是,原來,你的腿早就好了,一直是在謊病裝瘸啊!”

  司瀾宴聞言也是一驚,才發現自己暴露了!

  他一緊張一激動,便忘了坐輪椅,就只能故作鎮定地回她:“嗯,剛剛才好,由于受到了嚴重驚嚇,過于緊張擔憂菱兒的安危,突然之間,沒有知覺的小腿便能動了,這是愛的力量,讓為夫穩當地站起來,去追尋菱兒去向。”

  秦菱對于他裝瘸一事,驚喜大于生氣。

  知道他腿還好端端的,她心中的內疚之感就消散了些。

  因而被他擁在懷里,也沒有推搡他,只是很平靜地說:“司瀾宴,你說過不會再騙我了,可你竟然又騙了我!”

  聽著她這話,司瀾宴神色一緊,不安地擁著她道:“對不起,我只是為了能多得到你的一點關心,多得到你的一點愛,是善意的謊言,謀求愛,有錯嗎?”

  秦菱沒有回答他,而是又問他:“你騙了我多久?”

  “腿好了,已有兩月。”

  既然謊言已經暴露,他也就不再隱瞞其他,一五一十地告知。

  修長雙臂擁得她更緊了幾分,緊張慌亂又道:“菱兒若心中沒我,我也騙不到你,讓兩個本就相愛的人更相愛,更加認清自己的感情,也有錯嗎?”

  她被他大力擁得快要喘不過氣來,發出悶哼:“看你的樣子,你并不覺得自己有錯?”

  見她難受悶哼,他緊擁著她的臂膀松了幾分,深情懺悔:“為夫錯了,任憑菱兒處置,好不好?”

  她并沒有回應他,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拾起地上散落的禮物,嗓音淡淡地說:“回去吧。”

  因為美人姐姐的出現,因為知道了他謊病裝瘸,她出宮時雀躍的心情變得低落了不少,已沒有了繼續游玩的心思。

  司瀾宴見她手中提著不少東西,奪過來幫她將禮物放在身后馬車上。

  心中醋意蒸騰而起,問她:“這是狐妖送你的禮物?剛剛,菱兒和他在一起,是嗎?”

  秦菱沒有回答。

  盡管她不說,但司瀾宴猜得到她是被狐妖九殷擄走了。

  因為,她在他懷里突然變成鴨子這一幕,和五年前她墜崖后變成鳥兒,如出一轍。

  不過,只要她能再次回到他身邊,他已很知足。

  她不想說,他也就不再追問。

  上了馬車,秦菱一直很安靜,一路上,任憑司瀾宴抱著親著,也不推拒,也不回應他的吻,跟個木頭人偶似的。

  回宮后,她就歇在了坤寧宮,不像往日是歇在他的養心殿。

  此前,她是看在他身坐輪椅的份上,心軟可憐他,感到內疚,所以才會什么都依著他。

  如今,得知他身體健康得很,騙了她兩個月,她也就不再慣著他了,只想給自己放假躺平。

  回宮后,每個夜晚都要被他折騰得腰酸背痛腿軟,實在是受不了了。

  今夜,她說什么都要一個人靜靜,好好睡一覺了。

  司瀾宴見她一路上不說話,回來后還和他分房睡,心底慌亂不安。

  他怕她又生出逃跑的心思,就翻墻進了她的院子,撬開窗戶進了她的屋子。

  秦菱正躺在榻上望著天花板,想著今夜集市上發生的事,回宮這幾個月和狗皇帝在一起的種種,驟然聽見屋內響動,就起身坐在了榻邊。

  黑亮大眼睛望著朝她走近的司瀾宴:“你來做什么?是不是還想騙我?”

  司瀾宴邁著大長腿幾步就到了她面前,居高臨下,溫柔磁性地道:“小乖乖,我是來道歉領罰的。”

  “我不罰你,你身體恢復了是好事,你欺騙我,那也是善意的謊言,所以我不怎么生氣。”她晃蕩著小腳丫子說。

  司瀾宴俊臉上神色驀然征了征!

  她這反應,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已做好了她會生氣怒罵他,控訴他,懲罰他的準備......

  秦菱解釋給他聽:“你確實為了保護我,脊背骨折,也確實為了保護我,而受了箭傷中了毒,甚至為了我而跳崖,導致身受重傷多處骨折坐了輪椅,只是你身體素質好,恢復得快罷了,你沒有及時告知我你已被治愈了,隱瞞了我,是不對,但也談不上謊病裝瘸。”

  言下之意,他為了她所受的傷,不會因為他裝瘸而抹去。

  司瀾宴見她如此冷靜如此善解人意,心中越發不安。

  她不肯罰他,倒讓他覺得,她在醞釀著什么大招。

  于是,他就將藏在衣裳里的搓衣板抽出來,扔到地上,尊貴倨傲的雙膝跪了上去。

  大手緊緊攥著她的一雙小手,摩挲著按揉著,檀黑幽深的眸子沉沉地盯住她:“菱兒不罰我,我便罰我自己,即使菱兒原諒了我,我也不能原諒我自己。”

  秦菱見他主動下跪請罪,心中也是有些吃驚:“你起來吧,這次,我真的不氣。”

  得到她的諒解,司瀾宴還是長跪不起。

  還抓著她小手打向自己的臉,嗓音暗啞地道:“我騙了菱兒,我該死,我不是人,打我,菱兒......”

  秦菱抽了抽被迫打向他的小手,黛眉微撅又道:“起來!”

  他卻抓著她小手不放,又往自己臉上打了兩下:“乖乖,你打我,我便起來,平日,不是喜歡打我嗎?怎么不打我了?乖乖,打我......”

  秦菱抽不回手,掙扎間慣性使然,在他臉上用力拍了一下。

  “啪——”

  不經意的一巴掌打下來,司瀾宴仰著被打的臉笑了,這才起身坐到榻邊。

  他將她攬入寬闊懷里圈抱著,在她發頂親了一口:“打得好,為夫不是人,竟然騙了菱兒兩月,接下來,跪兩個月搓衣板,菱兒說,好不好?”

  秦菱覺得他可能是有受虐傾向,在他懷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都說不生氣不罰他了,非要在這自導自演給她看,演的哪一出呀?

  怕是在裝瘸的時候,就已經于心里排練過這場戲了吧?

  司瀾宴見她安靜得出奇,心中慌亂,緊緊擁著她,暗啞嗓音在她頭頂顫抖著響起。

  “我曾以為菱兒被火燒焦,而心死了,直到,得知你沒死的那一刻,心才又活過來,直到再見你的那一瞬,我才感覺到活著的意義,我太害怕你又離我而去,所以,才瞞著你身體已恢復的事,菱兒,對不起......”

  她剛剛已睡下,所以身上僅著肚兜褻褲,也沒有束胸。

  精致動人鎖骨,細弱藕臂,纖細渾圓美腿,晶瑩剔透的小腳丫子,大片大片雪白肌膚,盡數暴露在司瀾宴面前。

  司瀾宴擁著軟綿綿的她,一股火氣升騰而起,眉宇間染上一絲情動之色,堅硬似鐵的一顆心也軟得一塌糊涂。

  一雙大手在她瘦弱脊背處輕輕撫摸著,給她帶去一陣陣酥麻顫栗。

  吻了吻她額頭,低沉暗啞嗓音接著道:“我謊病裝瘸,一直抱著你,親吻你,纏著你滾床單,除了滿足欲念,便是,只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到,你沒有在那年那場大火中死去......”

  他隔著她身上輕薄衣料捏她,咬她耳朵,挑逗著又道:“知道嗎?沒有你的那些年,我活在暗無天日的深淵里,從未正大光明的活過,你的出現,是我灰暗生命中唯一的光亮,讓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意義......”

  “唔......”

  秦菱被他逗弄得從齒縫間溢出輕吟,脊背顫栗著繃成了一條直線,咬住了下嘴唇。

  聽著他的那些話,也是直到現在才明白過來,回宮后,他為何總要和她醬醬釀釀,讓她下不來榻。

  因為,他要保證她時時刻刻都在他懷里,不讓她有多余精力離開。

  還有一點,他說的也沒錯,得知他身體好了,她就不會心軟了,會生出離開他的心思來。

  見她不說話,在他挑逗下繃直了脊背咬牙隱忍著,他邪肆大手繼續隔著薄薄的衣料給她煽風點火。

  壓下心頭酸溜溜的醋意,大度地又同她道:“我不在意你和狐妖見面了,也不會胡亂猜忌你們之間的關系了,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只要你心里裝的人是我,乖乖,我給了你自由契約,你可以大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不會阻攔你,會給足你信任,你能回來我身邊,便足夠了......”

  他這一句句卑微到塵埃里的話語,尤其是最后一句,引得秦菱大為震撼!

  她不可置信地睜著水盈盈鹿眸望著他,聲音顫抖地喚他:“司瀾宴,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嗎?”

  “我說過,在你面前,沒有皇帝,只是你一個人的夫君。”

  司瀾宴俯下俊美到極致的俊臉,一遍又一遍,吻她俏麗臉頰和嫩軟唇瓣。

  放下他尊貴的帝王身段,一個勁哄她開心,令她魂兒在他挑逗之下飄飛。

  低啞問她:“小乖乖,想坐龍椅嗎?只要你想,我現在,便把皇位給你,江山給你,讓你當女皇陛下......”

  “唔,我不要。”

  她被他細細密密的吻,引得敏感地喘息起來,渾身好似被電流擊中似的,顫抖得更厲害了些。

  他知道回宮后經過他的滋養,她現在的身子敏感度嚇人,很難抗拒得了他身體上的誘惑。

  就又輕咬她小耳朵,在她耳廓處呵著熱氣:“那我將我所擁有的一切,金錢,權勢,地位,包括我的心,我的身,我整個人,都交給你......”

  他大手仿佛有魔力,秦菱被他撫摸過的細嫩肌膚激起絲絲顫栗,繃緊的脊背徹底酥麻,耳朵被攻擊后也撐不住了。

  她小身子一軟,沒有拒絕地點了頭,細弱胳膊圈抱住他脖子,緊貼著他精壯健碩胸膛,迷蒙大眼睛盯著他線條緊繃性感的下頜,癡迷地吻上來。

  “菱兒,菱兒,原諒我......”

  七夕夜,司瀾宴也不再浪費時間,今夜出宮浪漫,還缺少了一個最重要的節目,該好好享受當下才對。

  大手一把扯落秦菱身上肚兜扔了,將她柔軟嬌軀推倒在榻。

  因為他做錯了事,心里有愧疚在,為了博得她歡心,今夜盡心盡力的伺候她討好她,極其卑微不要帝王尊嚴。

  這一夜,自然又是抵死纏綿。

  秦菱腰酸背痛地醒來后,無比后悔自己昨夜沒有經受住美色的誘惑。

  司瀾宴在這夜裝瘸被發現后,每天都帶著搓衣板來她榻邊,主動下跪認錯懺悔,還總想方設法撲倒她,無時無刻不在守著她。

  他之所以總粘著她,寸步不離,引誘她和他滾床單,就是害怕她又離開。

  他的擔憂沒錯,她確實受不住他想出宮了,但礙于腰酸背痛腿軟,就在榻上補覺,沒有及時出走。

  這天,趁司瀾宴方便的功夫,她悄咪咪弄來了一小包藥粉,準備出宮要用。

  臨出宮前,因為不放心孩子,就去看了龍兒虎兒。

  她撫摸著虎兒的小腦袋問:“告訴娘親,虎兒喜歡現在的生活嗎?”

  “喜歡呀,皇宮里頭吃好,睡好,穿好,用好,那么多的人伺候著,那么多的人陪我玩兒,不要太舒服喔!”

  秦菱聽了虎兒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就轉頭又問龍兒:“龍兒會不會覺得當太子壓力很大,要學習的東西多,喘不過氣呢?”

  龍兒雙手背負在后:“壓力?娘親說的是學習嗎?哎呀,那些功課都難不倒我,不要太簡單啦,我看一遍聽一遍就會啦,不會喘不過氣啊!”

  秦菱捏龍兒肉嘟嘟白嫩嫩的包子臉:“龍兒好棒。”

  龍兒笑道:“娘親,我喜歡當太子,這樣,所有人都必須服從于我,聽我發號施令,這種萬人之上的感覺真好!”

  秦菱臉上笑意加深。

  看來,她這個兒子,還真是當皇帝的料呢!

  因著上次她和司瀾宴去往圣女族,十天才回宮,兩個小家伙在她離開期間,有太后安撫陪著,也不哭也不鬧。

  所以,此次看過兩個小家伙后,她也就沒什么放不下的了。

  既然司瀾宴身體已好,她就可以安心的出宮,不用伺候照顧他了。

  他欲望那么強,她一定要遠離他。

  不然,可能有一天,她會死在榻上。

  司瀾宴不過片刻沒見到她,就難受得要死,發了瘋似的在殿內砸東西,見她回來了,抱著她又是纏綿膩歪。

  她趁司瀾宴不注意,將早就準備好的藥粉灑向了他。

  于是,司瀾宴就這么暈了過去。

  這次不同往日的偷偷出逃,只是出宮游玩透氣,所以,她還留了一張紙條給司瀾宴。

  想到出宮后的美好生活,她激動得不行,連忙喊了一個身材嬌小的宮女進來,對宮女說:“你轉過身去。”

  宮女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還是聽話轉身,以后背對著她。

  “對不起了,小宮娥。”

  她用手刀將宮女劈暈,將宮女身上的衣裳換下來穿在自己身上,隨后就走出了寢殿。

  又在地上弄了泥土,往自己臉上涂了涂,弄得臟一點。

  皇宮面積很大,好在她已經熟悉出宮路線了,不久,便來到了最后一道宮墻前。

  “哎,那位綠衣服的小宮女,你是哪個宮的啊?要去做什么?為何鬼鬼祟祟的啊?”

  就在她欲施展輕功飛上宮墻的時候,李貴帶著兩個宮人出現在了她身后,尖細公鴨嗓喊住了她。

  “奴婢是伺候皇后娘娘的,娘娘想嘗試用新鮮的菱花泡茶喝,所以,奴婢在這給娘娘采摘菱花。”

  她刻意壓低嗓音,轉過身來,低垂著頭朝李貴走近了。

  不待李貴看清她的臉,就將一包藥粉灑了出去。

  頓時,李貴和身后兩名宮人,就通通倒下了。

  她將他們的身體,拖到假山后面藏起來。

  這藥粉沒有毒性,半天過去,他們就會從暈迷中蘇醒,屆時,她也已經跑遠了。

  如今她有了輕功,飛出宮墻易如反掌,就這么輕松的出了皇宮。

  等到司瀾宴醒來,半天已過去,得知秦菱又逃跑出宮了,心急如焚地就要出宮尋她。

  李貴告訴他:“陛下,娘娘給您留了一張紙條,在桌上。”

  他這才發現桌上有字條,便打開來。

  “司瀾宴,兒子留給你教育了,你要多陪陪兒子,將這近六年缺少的父愛補回來,我要給自己放一段時間的假,出宮游玩透氣去了,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具體什么時候回來,還回不回來,都不好說,總之,老娘不想伺候你了,這小身子撐不住了,你要是耐不住寂寞,那就愛咋咋的,愛誰誰吧,我不管你,你也不要出宮來找我,讓我冷靜一下,如果想你和兒子了,我自會回來和你們團聚......秦菱親筆所寫。”

  要他別去找她,他哪里做得到?

  當即就將紙條收起來,拿出那用特殊材質制成的口哨吹響,召來黑雕準備出宮追尋秦菱了。

  “娘親!我要去找娘親!”

  就在這時,院子外傳來了龍兒吵鬧叫喊聲。

  司瀾宴大手一揮下命令:“李貴,快將太子攔截!”

  他回到殿內,匆忙拿出紙筆,模仿秦菱字跡寫下幾句話,才又命人放了龍兒進殿。

  龍兒已得知秦菱出宮去了,一進殿,就死死抱住他大腿不放。

  “爹爹,您是不是要去找娘親呀?我也要出宮去,您帶上我一起吧!”

  司瀾宴重重冷哼:“還不是因為你,龍兒啊龍兒,你太讓娘親失望了,是因為你不成器,學不好帝王之術,娘親才出走的,你知道嗎?”

  龍兒瞪大眼睛,猛烈搖頭:“我不信,娘親是因為爹爹才出走的,誰讓您整天纏著娘親不放,還總是欺負娘親啊,您不是個男人!”

  司瀾宴捏龍兒小耳朵:“爹爹什么時候欺負過娘親?爹爹愛她還來不及,那是怕她跑了,才纏著她的,是為了加深父母感情,讓娘親再也離不開爹爹,你看,等我不粘著了,你娘親就跑了吧?”

  龍兒一聽,頓時覺得這話有幾分道理。

  父母感情好,就不會分開了......

  但他突然又想到,有幾次在院子外聽到的那些動靜,于是就仰著小腦袋,沒好氣地撅起小嘴。

  “還說沒有欺負娘親,幾乎每天夜里,娘親都在爹爹屋里哭叫求饒,以為我不知道嗎,哼!”

  司瀾宴一聽俊臉頓時黑如鍋底,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龍兒,那是你娘親癲癇發作了,所以每天夜里,爹爹都會守著她,哄她,安撫她,爹爹往日多疼娘親,你能不知道?”

  龍兒一想,爹爹白天和娘親一起出現時,都很寵愛娘親的,總是想方設法逗娘親開心,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呢,不禁又開始懷疑自己了。

  畢竟,娘親臨走前,確實去找過自己,還問了自己身為太子的感覺如何,問他會不會覺得要學的內容多壓力大呢......

  于是深深嘆了一口氣:“爹爹,娘親真的是因為我而出走的嗎?”

  司瀾宴眸光溫柔地俯視著他:“爹爹什么時候騙過你?”

  龍兒回想一番,爹爹做什么都是為了他和弟弟好,似乎從沒有騙過他們,就搖了搖頭。

  “沒有。”

  司瀾宴又指了指桌上他仿著秦菱字跡寫的紙條:“你自己看看,這是娘親留下來的字跡,她要我好好教育你,等你什么時候能治理江山,能夠接替皇位了,她便什么時候回來!”

  龍兒并不知道字跡是司瀾宴寫的,放在眼前仔細看了看,信以為真。

  “那好,我一定加強學習,讓太師多教我治國權謀帝王之術,盡早獨攬大權!”

  龍兒信誓旦旦的話音落下,轉身就跑去書房學習了。

  司瀾宴滿意地點頭。

  聽聞皇城上空黑雕震耳欲聾的鳴叫聲,他大步走出寢殿,碰上前來尋找龍兒的太師。

  他就對太師道:“朕喜愛太子,人雖小,但意志堅定,習武極其刻苦,且武打天賦極佳,記憶超群,聰慧勇敢,志向遠大,將來可承皇位,還望太師悉心教導。”

  “臣,定不負陛下重托。”太師畢恭畢敬地回。

  司瀾宴見黑雕已降落在院子里,抬腿上了黑雕后背,驅使黑雕出宮去尋找秦菱了。

  這邊,秦菱在街上買了人皮面具貼在臉上,還買了條狗作伴,帶上銀票,一人一狗在酒樓里住下了。

  外面鑼鼓喧天,引得她來到窗戶邊往下看,底下有很多人在排隊猜燈謎,于是也牽著狗狗下去湊熱鬧了。

  今日她運氣很好,所猜燈謎幾乎全中了,一路過五關斬六將到了最后一個關卡。

  主持人給秦菱出題:“九死一生!”

  她眼眸一轉就回:“獨活!”

  主持人又出題:“蜜餞黃連!”

  這個很簡單,她都不用想:“同甘共苦!”

  主持人:“早不說,晚不說!”

  秦菱:“許!”

  那就是中午說唄。

  主持人:“夕陽落山!”

  秦菱:“歲!”

  圍觀群眾見她這么厲害,一猜一個準,皆鼓掌歡呼,夸贊她是最強大腦。

  就在秦菱笑呵呵的,覺得這些燈謎都太小兒科的時候,后面的燈謎突然變得難了起來。

  只聽主持人笑道:“十五天!”

  “啊?”秦菱左想右想,猜不出來這十五天的謎底是什么.

  圍觀群眾也是絞盡了腦汁,沒人知道謎底。

  就在這時候,一道沉冷無溫的霸道嗓音從人群中傳來:“胖,月半胖!”

  ......

  (本來想著明天寫完了再發,一次性發個一萬字大章,但我突然想問問,有想看九殷番外的親嗎,沒有的話,我就不寫九殷番外了吧,就是寫出來的番外也不是我原本設定的那個番外了,可能不太好看,明天點完結后就不能再更新章節了喔,所以提前來問問,后面好做安排~

  主要是我改變了寫法,讓男二退出這段感情了,不寫他的番外也沒事吧,之前是想正文虐一虐男二,加深他和女主之間的羈絆,然后番外就能讓男二和女主在一起發糖的,但因為男二黨受不了虐他在那罵,所以我就提前讓他退出了沒再寫他了,現在這樣男二已退出,是不能在番外安排他跟女主在一起了喔,因為沒了羈絆,所以番外我也不太想寫他了,哈哈,其實是我懶了吧,寫一個星期一共才幾毛錢偶有幾塊打賞,是真不想寫番外了,完結也就一身輕了~

  正文要是虐到了羈絆就會加深,后面我會給補償發糖的,沒虐到他已退出了,感覺沒有補償的必要了吧,按照我本身設定的寫法大結局是不會這么平淡的,這是刪了男二的一些戲,只留下男女主了,是我沒有堅持住本心吧,不過能看到現在的親應該都是男主黨了,男二黨已經跑了,可能問也問不出什么來了~

  我跟大家說一下,現在這個作者后臺抽風幾個月了,作者后臺不顯示章評了,導致我不能在網頁上回復章評,因為這號子是我小號喔,要他人的手機驗證碼才能登錄,就很麻煩的,但大家的評論我手機上是能看到的,只是我手機沒登錄號子,所以不能回復章評,親們見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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