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我們回宮?”

  秦菱在他懷里乖巧點頭:“好。”

  司瀾宴已經習慣了被她拒絕,本來已經做好了裝可憐游說她的準備,結果見她直接就答應了下來,再次感覺像在做夢一般。

  恍惚間就又說道:“菱兒若想在宮外生活,也行,我陪你。”

  秦菱聞言淡淡地笑了笑,輕輕搖頭:“先回宮吧,我不放心兒子們,這是我頭一次和兒子們分開這么遠,我想回去看看他們,有沒有哭鬧。”

  司瀾宴得知她是因為兒子才跟他回宮,心底的激動之情也沒消減。

  只要能和他心愛的菱兒在一起,因何原因,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只要能給他親近她的機會,總有一天,他會讓她自愿待在他身邊。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又離開他,像此前那五年一樣,再次留他孤孤單單在世上,墜入暗無天日的黑暗深淵,再也見不到一絲陽光......

  她是他生命里的一束光,有她照亮,他才能感受到生命的意義,才有活下來的力量。

  秦菱和司瀾宴一起上了馬車。

  來圣女族前因為有道長法器傳送,速度很快,只需一會的功夫就到了。

  但回去的時候,沒了道長的法寶傳送,乘坐馬車會慢很多,需要好幾天才能到達西涼。

  馬車內很寬敞,鋪著柔軟又厚實的棉被,無論坐著躺著都很舒適。

  秦菱坐在馬車里面,司瀾宴讓手下給她尋了話本子來,她就看看話本子打發車程,有時候看久了眼睛酸澀,就掀開窗簾欣賞窗外風景。

  司瀾宴身受重傷且多處骨折,就是側臥在棉被上養傷,將頭枕在她平放著的雙腿上,不時從下往上看她,和她說著話兒。

  他本是想看她的臉,但從靈潭里出來后她沒有用布條束胸,因為視線角度的問題,她心口太過飽滿高聳,總是擋住他視線。

  且馬車行進在山路上,少不了顛簸。

  她柔軟嬌軀也隨著馬車顛簸一晃一晃,一搖一搖,一蕩一蕩。

  他一抬頭,便能看到那令他眼花繚亂的壯觀景象,頓時感覺口干舌燥,也就不安分起來。

  秦菱被他惹得心煩意亂,手中話本子已是看不進去。

  垂眸俯視著他那雙被欲念染紅的雙眸,不由得心驚肉跳,拿過一旁的話本子,翻開后直接蓋在了他臉上,罩住他噴火的雙眼。

  司瀾宴臉上驀地多了一本書,也沒有將書挪開,而是大笑著閉上了眼,收斂了心中邪念,回想起半年前去往孤島時,老道為他占卜后,曾同他說過的話。

  他命中劫難已出現,要經歷多重磨難,死生,生死,經歷三生三死,方能得到真愛,方能穩住江山。

  也就是說,他要經歷三次生死劫,才會得償所愿,獲取心中所愛,才能持紫薇運勢逆轉乾坤,否則就將隨塵埃散去,江山也將滅亡......

  “砰——”

  就在他琢磨著老道為他占卜后所說時,馬車突然大幅度晃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巨響。

  “啊——”

  秦菱一不留神,額頭撞在了車廂上,發出痛呼聲。

  司瀾宴忍著身上劇痛也翻身坐起,就見她光潔好看的額頭當即腫了個大包,不禁心疼地給她揉了揉腫包。

  掀開車簾子,冷斥前方車夫:“怎么趕車的?小命不想要了?”

  車夫將鮮血直淌的手臂揚給他看,驚惶不安地求饒:“主子爺恕罪,不是屬下不好好趕車,而是有人不長眼睛,竟敢使用暗器偷襲咱們啊!”

  “嗷嗚——”

  眼見左前方山坡上沖下來一群黑色身影,耳邊還有野狼的吼叫,護龍衛指揮使冷眸一凝,身上散發出陰狠肅殺氣息。

  “有山匪!保護好主子爺!”

  所有護龍衛聽命,皆嚴陣以待,將司瀾宴和秦菱所乘的馬車護在了中間。

  隨著馬蹄聲口哨聲狼吼聲由遠及近,山匪們也迅速沖到了面前攔截住了他們。

  “此樹為我栽,此路為我開,要想從此過,車上錢財美人通通給我留下來!”

  “呵呵,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命享受了!”

  護龍衛指揮使橫在馬車前,發出狂肆冷笑,大手一揮示意手下上前。

  刀光劍影幾個閃爍,只聽聞幾聲凄厲慘叫,眨眼的功夫,山匪們通通倒下沒了呼吸,就連同那三匹狼也沒了動靜!

  喧囂戛然而止,換了一名車夫坐上前來。

  “主子爺,讓您受驚了,山匪已全部消滅,咱這就繼續趕路。”

  馬車內,司瀾宴摟著秦菱,還在那給她揉著被撞紅腫的額頭:“很疼?”

  秦菱拿她額頭這傷,和他所受重傷相比,頓時感覺不值一提,搖了搖頭:“不疼了,你快躺下休養吧。”

  司瀾宴不信她,腫了個大包,怎會不疼?她向來很怕疼。

  他心疼地繼續給她揉著紅腫額頭。

  溫香軟玉在懷里,馬車又顛簸得厲害,他揉著揉著,心神也隨著馬車晃動而蕩漾了起來,那股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邪念,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那給她揉著額頭的大手,也就不安分地揉到了別處去。

  秦菱一把捉住他作亂的鬼手:“不要亂摸。”

  司瀾宴知道如今他這副模樣,只要裝脆弱裝可憐,她就會對他心軟,于是撅著長眉痛苦悶哼:“嘶,可為夫好疼,只是摸摸,也不行嗎?”

  “乖乖,只有你,能減輕為夫身上痛苦......”

  兩人緊密貼近,秦菱能夠清晰看到他額頭青筋暴起,滲出細密冷汗,俊臉扭曲,難受地喘著粗氣。

  看他這樣,她想,他是真的渾身疼得厲害,畢竟有幾處骨折了,想到他為她跳崖陪她去死,心頓時痛得一抽一抽的,就又心軟地點頭應了。

  但還不忘警告他:“你只許抱著,摸可以,但不許干別的喔。”

  “乖乖,為夫已傷成這副模樣,還能干甚?”

  司瀾宴一本正經地裝可憐,緊緊擁著她,大手動作不斷。

  馬車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兩人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秦菱被他纏得渾身發軟,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羞澀地將紅透的小臉埋在他懷里,只露出一個緋紅可愛的小耳朵。

  “乖乖。”司瀾宴粗喘著低喚她。

  骨節分明的修長指節挑起她精致小下巴,灼熱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羞紅的小臉蛋上:“讓我親親小嘴,好不好?”

  秦菱小下巴被迫抬起,被迫睜著迷蒙水靈的鹿眸看他。

  他通紅迸出鬼火的雙眼,令她感到有些害怕。

  伸手就推他,別過臉去,不給他湊下來吻她的嘴兒:“司瀾宴,你說過,不會干別的,我不想和你親親......”

  她推拒的話還沒說完,司瀾宴冰冷薄削的唇就落在了她柔軟唇瓣上,強勢霸道地堵住了她后面的話。

  “唔......”

  她的這一聲輕吟,更是惹得他脊背繃直了,眼眸越發猩紅攝人,大手扣住她后腦勺,發了瘋似的糾纏著她深吻。

  他身上內力已恢復,力氣格外的大。

  她被他修長雙臂緊緊擁著感覺悶得慌,嘴唇也被他吻得發麻,只能睜大了眼睛狠狠瞪著他這個流氓。

  兩人身軀緊密相貼,喘息連連,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如雷鼓動。

  他吻技很好,她從最初的反抗,到最后的沉溺其中,甚至眼底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直到她快要溺死在這個深吻當中時,司瀾宴才放開了她,輕咬她緋紅小耳朵:“小傻瓜,吻了這么多次,還不知道換氣?”

  她喘息如蘭,用手堵著小嘴,羞憤地瞪他:“司瀾宴,你好煩呀,整天就知道親,我都快要吐了。”

  司瀾宴幽深眸光凝視著她緋紅嬌俏小臉,以及瞪他的視線,低低地笑了起來。

  掐住她小鼻子,嗓音無比沙啞地開腔:“你這沒良心的小女人,一分開就是五六年,再不多親親,為夫可是會饑渴而亡。”

  秦菱被方才那一波深吻吻得大腦暈乎乎,好不容易才緩過了神來。

  聽了他這話,就撥開他掐她鼻子的鬼手:“放你的五香麻辣狗屁,這五年多,你不是挺過來了嗎?從你出生到認識我之前,那二十七年,你不也都過來了嗎?”

  他低低啞啞地笑:“那些年,確實過來了,但過得毫無滋味,所以,接下來,要將我多年的空虛寂寞,饑渴難耐,一起補上......”

  在他笑著的時候胸腔會顫動不止,她感受著他強勁有力的心顫,聽著他那啞得能令她懷孕的低啞聲線,她那一顆不受控制的小心臟跳動得也越發快了。

  鄙棄不屑地瞪他,輕哼著:“只怕你有這個心,沒這個命享受!”

  “不試,怎么知道?”

  司瀾宴粗喘著抱起她嬌軟小身子,按坐在他大腿上。

  “乖乖,好疼,幫我解除痛苦,好不好?”

  ......

  (水一章過渡一下,大結局腦子里很亂,有幾個聲音在叫,明后天都不會更新喔,就算更新也是水文亂寫一通,再水那就沒有意義了,還把結局搞砸了,不如斷更兩天,好好想想大結局怎么寫了,安排清楚了大結局自然會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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